“排比就不用了,”卢瑟举手求饶。
舒野这才消了声。
“你的比喻也太奇怪了,”卢瑟支着下巴,似笑非笑道,“我怎么记得,当时我转身开门,雪琦才突然冲上来……”他一字一顿地说,“强、抱、了、我。”
“我才是被占了便宜的受害者,可是小野呢,却也不为我说一句话,还把我的不幸故事编得跟舞台剧似的。”
“受害者?切,我看你乐得很呢。”舒野撇唇,气呼呼地转过头去。
“小没良心的,”卢瑟无奈地笑笑,捏捏他的脸蛋,“自己消失了一个月,连条信息都没有,一回来,就指责哥哥不守男德,你过不过分?”
“你就是不守男德,”舒野瞪他,眼睛水汪汪的,“你就是抱了。”
“我没抱。”
“抱了。”
“没抱。”
“抱了。”
卢瑟眉眼微敛,声音淡下来:
“成,哥哥不跟你争,就算是抱了。但是,小野也有错,所以……”
“……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舒野瞪着他,不服气地反问,“小野有什么错呀?”
卢瑟一言不发地瞅着他,直瞅得他心里毛毛的。
然后,卢瑟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抽掉枕头,将舒野重新按在床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居高临下地,一字一顿地说:
“因为,你伤害了,我最喜欢的人。”
声音很轻,却如宛如空谷回响一般,在舒野的耳边重重回荡。
他的心突突直跳,忍不住舔舔唇,想开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卢瑟的眼睛,深邃如幽潭,漆黑似泼墨,仿佛天地万物中,只有舒野一人,能落入他的眼中。
“你让他在风雪里忍饥受冻,害得他烧了一昼夜,让我心如刀绞。”
舒野怔怔地看着他。
卢瑟继续说,“你说,怎样才能赔偿我的精神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