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乱地避开舒野清透的眸子，口不择言道：“真、真没什么，就是那种……精神小伙做煲仔饭之类的。”
他和Cobra，都曾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
但听着听着，却又释然了。
Cobra：“……”
“哈哈哈……精神小伙……笑死我了……这是什么土味视频……哈哈哈……确实是黑历史……”
半晌，阴恻恻道：“你的悬赏金有300万呢，我觉得这钱，不赚白不赚。”
Cobra被他逗笑了，又忍不住板起脸，“谁跟人妖风流快活过啊，你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
“好无聊的剧情，再后来呢？”
舒野小脸一肃，嗖地坐直了身体，正色说道：
“以前的你，不也是你吗？”舒野抓住他的微凉的手指，“人生就像一条不停流变的河，我不觉得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倒台进去了。”
——这什么招数啊？暴击力好强。
他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点点碎光，“如果咱俩现在能成为朋友，以前也绝对可以。”
“算是吧，两败俱伤，”Cobra挠挠头，“入侵军方系统后，我也被通缉了，现在回不了国。”
Cobra：“……”
舒野露出狗狗眼，揪住他的袖子，柔声撒娇，“Cobra哥哥～小野也是想要了解你啊，你一定不忍心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舒野眉眼微弯，“那你还是赢了啊，而且，还能在泰国跟人妖姐姐们风流快活，他在牢里却只能捡肥皂。”
Cobra眯起眼睛，没好气儿地说：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舒野，磨了磨牙。
Cobra的心怦怦跳起来。
为Cobra多舛的命运感到难受。
“精神小伙……？”舒野的眼睛睁圆了。
想着想着，身体竟然燥热起来。
舒野半信半疑：“听说芭提雅最有名的就是人妖秀，说实话，你是不是为这个才留在那儿的？”
舒野想了想，“那那个高官呢？”
Cobra看着他，自嘲地扯扯唇角，“……幸好你遇见的是现在的我，如果是以前那个落魄的我，你估计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黑暗中，两人大眼瞪小眼。
“爽文剧情呀，”舒野开心地戳戳他，“这不是报复回去了吗？”
…我赢了。但是第二天，军方就找上门了。”
“不到半年，军方两个大佬内斗，搞派系拉山头，谁都得选队站。其中一人要我搞情报弄他对头，我不愿意掺和，他就找了个由头，把我发派到云南那边做研究，我受不了那个气，就顺着边境跑了。”
舒野扑哧笑了出来，肩膀抖个不停，直到笑倒在地上。
说到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在舒野的身上飞快地一瞟，脸上浮起一抹红。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只憋出一句：“……哦。”
Cobra黑线，“你平时都看些什么东西啊？当然没那么夸张，就是把我招安了。后来我被国理工大学破格录取了，平时除了上课，就在军方的研究所实习。”
他倏地警醒。
“后来就去了泰国呗，这还用问。”
Cobra啧了声，斜他一眼，“我从不看那玩意儿好吧？带把儿的有什么好看的。”
“刚刚不是说到逃出边境吗，请您接着说下去。”
命运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有时送人登上青云之巅，有时又让人落入泥涂之底。
如果是舒野的小鸡鸡，能让他摸一摸、舔一舔的话……
——那天……看到舒野的小鸡鸡，倒是粉嫩干净，漂亮得很，而且晏凯复似乎还吸得挺开心？
这么一想，男人的把儿，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等等，”舒野突然想起个事，“被你曝光情妇视频的那个高官，就是那个得罪你的人吗？”
Cobra点头。
“……这听上去有点像起点剧情，”舒野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傲天同学，军方有没有让你一声令下，统领十万将士呀？”
“太可惜了吧，”舒野哀叹，“那你总能跟我形容一下内容吧？”
“啧，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呢？不告诉你。”Cobra焦躁地呼噜了把头发。
卧槽？他刚刚在想什么？
舒野弯起嘴角，“对了，你发过的视频还能搜到吗？我想看看。”
黑暗中，他的脸飞快地红了，滚烫得几乎要冒出蒸汽来。
他欲盖弥彰地喊：“而且你的小鸡鸡就那么点儿大！更没看头了！”
“不行！”Cobra脸颊爆红，提高声音道：“而且你也找不到，我出国以后，把以前的黑历史全删了。”
舒野莫名受了一番侮辱，气得
舒野静静地听，心里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