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洞中光线昏暗,他扯开对方绣有琼花的素白交领,解松藕粉小衣,捏着乳尖将那对沉甸甸的酥胸拽了出来。绵软的白肉被揪成水滴状,小乳头捻在指缝间,舌头跟着舔上去,黏稠地吮吸。
那三月桃花般绚烂的俊颜埋在她胸脯上,垂目吮裹,莫名有种孱弱的色气。春姬动情地挺起胸往他嘴里送,双腿难耐地夹起。
乖,腿打开他撩开微颤的裙摆,两指插进她的腿缝,不轻不重地碾磨亵裤上的水迹。那湿湿的布料顺着阴唇缝陷进去,又被他扯出来,使得花穴周围全是拉丝的粘液。
听话。他抓起一条腿往外拉,低声催促,要入你了。
虽说这个山洞位置隐蔽,但也仍旧拥有被路人进过的风险。春姬今日心绪杂乱,勾着人来这里其实是有些不管不顾了,但不知为何玄净也不阻止,仿佛被人发现私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这明明是足以被逐出寺院的罪名。
春姬想,她当真是被宠坏了,眼见着成了一个坏人修行、毁人前程的害人精。
她架起一条腿,露出裙底春光,亵裤已经被拨到一边,汩汩流出的嫩穴看上去盈满了欲求。
我是不是太淫荡了?她声音艰涩羞愧,却又抵抗不了眼前的男色诱惑。
淫欲一旦开匣,就再难收回了。情郎这般风姿瑰丽,叫她恨不得化作他胸膛上的一颗痣,时刻贴附在一起,细嗅他的味道,感知他的温度。
是。僧人凝视那蠕动着渴望的嫩穴,舒眉嗟叹,春姬这副淫荡的样子,就只为我绽放吧。
将长裤脱到大腿处,他扶着勃起的肉茎靠近。龟头在无毛的肉缝间来回磨蹭,铃口吐出的前精混杂在爱液中,顺着美人的臀缝往下滴。
他的短衫被一双急躁的小手解开了。衣襟之下,线条流畅而分明的肌肉,被性器相磨的快感刺激得紧紧绷起。春姬看得陶醉,突如其来生出了将之霸占的欲求。
血液还是燥热的,但心脏却像是被人攥住了,她被蓬勃滋生的嫉妒折磨得发狂:玄净别和我以外的女子交媾别让她们看你的身子
我不会他低头去轻吻春姬紧簇的眉心,腰臀发力,将坚硬的欲望缓缓插了进去,有你就够了只有你
肉棒撑开甬道撞击花心的感觉太过强烈,滚烫又粗大,她高仰起脖子,穴内媚肉贪婪地收缩。
玄净被那蜜穴绞得呼吸凌乱。他抓着那条玉腿帮她打得更开,随后咬牙猛地大抽大干起来。囊袋拍打娇臀的声响在洞内异常突兀清晰,却又盖不住美人那迷醉到忘乎所以的呻吟。
玄净啊玄净
嗯啊玄净嗯好大
用力入我要洩呜呜又要洩了
婉转又忘情的叫声太过淫靡,僧人听得鼠蹊发麻,下身抽送越发急促,热汗滴滴往下落:迟早被你搞疯
一波汹涌的大浪打下来,春姬哭叫着失了神。玄净也是失控,咬住她的肩膀,眼睛紧闭,龟头顶在最深处喷射,久久不停。
余韵过后,羸弱的美人没了力气,架高的腿也放了下来。可深埋在穴内的肉棒还在跳动,精液已经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了,他却依然没有射完。
春姬再夹一夹僧人依恋地舔舐她肩膀上的牙印,双手捏着柔软细腻的臀肉,催促般打着圈揉。
淫僧春姬面含春霞地嗔他,层层媚肉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争先恐后讨好着不知靥足的肉棒。
玄净舒服地低哼,接着将她抱起来架在腰间,摆臀抽送。每一次深入,都有檀腥的白浊被推挤出来,粘粘糊糊在性器之间拉出银丝,地面上也有好大一滩。
射给我春姬恋慕地描摹他的眉骨,动情亲吻。
两人在颠簸中唇舌交缠,津液来回横渡。快感在甜腻又淫靡的气味中愈渐深重,直到某一时刻,玄净突然面露痛苦,大跨一步将她死死抵在石壁上,掐着水蛇腰的修长大手用力按压,他低哼着将阴囊里最后一波精液射了进去。
佛理和净土在变得遥远。
如今,极乐皆是她。
我该拿你怎么办
沙哑而又惆怅的呢喃,夹杂在两人粗重的呼吸里传到春姬耳畔,轻得不易捕捉。
从洞中走出来,她一直夹着腿走路。
怎么办,里面一直往下流。脸上的春情还未散,灿若朝霞,她轻咬下唇,提着裙摆看脚边,那里果不其然又有几滴乳白色的黏稠物。
玄净眼神又暗了,他克制地走过去掏出布帕,蹲下身子给她擦拭。可那紧窄的细缝一时半刻流不干净,根本擦不完。他舔了舔干涸的唇,视线无法从那私密的地方移开:我给你抠出来?
春姬红着脸点头:那你轻点
清理的时候擦枪走火,两人又在河边乱来了一回,玄净原以为自己已经射空了,等到最后关头拔出来,却还是在草坪上留下了水唧唧的一滩。
变稀了呢。春姬衣衫不整地爬到他腿间,水嘟嘟的小嘴不断靠近半疲软的肉茎。
玄净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