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路上耽误了好一会儿,等到王妃屋前的时候,就听小厮上前轻声说:“王爷……王妃还以为您不来了,就顾自先吃起来了……”
别说是王妃这么想,就连他们这些小厮也都如此觉得,这王爷不来用膳,也算是常事了。今个儿也不知怎么了,王妃还备了几壶好酒,如今已有些微醺了。
“无妨,你们都下去吧,王妃那边我来照顾便是。”暮云澄勾嘴笑了笑,就把这行人都遣散了。若是手札上写得不错,那四下无人,才是最好不过的。
穿过长廊,便远远望见了坐在院里独自吃酒的王妃沈清河,他向来不喜小厮女婢伺候,自然是将身边的人都遣退了。
暮云澄悄声绕到了沈清河身后,就听见王妃囫囵道:“好你个,暮云澄……”
一听见这话,暮云澄就浑身一个激灵,这三年来,他对沈清河改观可不止一点两点。过了最初的那一阵慌乱,暮云澄就听出了这话中略带苦涩和哽咽。
心中顿生亏欠,这大婚本就是他讨来的,这些年却又在王妃面前东躲西闪,就连好好的一顿饭,都总是推辞逃避,饶是沈清河这样的男子,都是受不了的。
想起手札上的话,这酒食中都掺杂了催情的药物,如今王妃喝个半醉,恐怕是……
一想到这里,暮云澄立马上前夺走了沈清河朝口中送去的白瓷酒杯,就壮着胆子开口道:“清河,别喝了。”
只见半趴在桌上的人愣愣地抬起了头,一双眼含糊带怒,继而又满脸困惑起来,像是不曾想过,他口中责骂的正主,竟会出现在他眼前。一张如玉俊脸满是绯红,眼角含情,又生出几分媚意。
“嗯……还给我……”沈清河开口含糊说道,一声低微的闷哼,却给这番话染上了别样的颜色。
暮云澄也是看得脸一红,随手放下了酒杯,就伸手把人横抱起来,朝卧房里走去。
“你……放我下来……”沈清河慌忙喊道,声音却因为醉酒绵软无力,嘴上说是挣扎抗拒的话,一双手臂却不自禁地揽住了暮云澄的脖子。
这细小的动作自然被暮云澄看在眼里,就连耳朵也跟着发热起来,看来这手札上写的不假,他这王妃心里,一直都是有他的……
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一些,暮云澄自然也就大胆了起来,将人抱到柔软的床褥上,就径直把手伸进了王妃的宽松衣袍里,摸上了他滑嫩的大腿,笑道:“王妃的亵裤,莫不是丢了?”
“嗯……”沈清河浑身透着淡淡的红色,一被暮云澄的手碰到,就忍不住闷哼起来,可听见他的话时,又立马清醒了几分,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有些僵硬,紧咬着下唇不肯开口,就连原本放松的双腿也用力地并拢在一起。
暮云澄并没有想责备他的意思,大手轻轻抚弄着王妃的大腿,一边低头轻轻吻着这张绯红发烫的脸,柔声笑道:“清河,把腿分开些。”
这些似乎让沈清河很是受用,一双眼又变得有些迷离,不多时,就乖乖地松了力,两条修长细嫩的双腿也慢慢分开了一些。
暮云澄趁机将手探进了腿间密处,果不其然,没有摸到任何亵裤布料的痕迹,王妃腿间一阵燥热粘腻。他耳根一红,壮着胆子继续摸下去。大手摸到了一处柔软,轻轻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他王妃的两颗卵蛋。
“嗯哼……别……”怀里的人瑟瑟抖了起来,微微张开的红唇吐露出些许yIn秽的声响。只见沈清河靠在暮云澄胸口,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一张脸像是要埋进他的衣领里一般,还不住地嗅着其中的气味。
暮云澄顿时就发觉手里的卵蛋变得有些硬挺,扭头一看,就发现王妃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轻轻地晃动着,像是在用他的手自亵欢愉一般。
“清河……”暮云澄的声音有些沙哑,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高傲的王妃露出这般神情,幼时的朝夕相处,同窗伴读,早就给他埋下了情根,如今这时候竟悉数窜了出来,撩得他跨间燥热难耐,急于找个地方狠狠地泄火。
想起手札上yIn秽不堪的字眼,暮云澄就把手径直探向沈清河乖顺张开的股间,指腹触碰到柔软细嫩的tunrou,再往里,就是一片异常的糊腻,怀里的人紧紧抓着他的衣裳,纤长的身子不住地颤栗起来。
暮云澄低头一看,就发现沈清河整张俊脸都涨得通红,眼神微微闪躲,两条曲起的腿也有逐渐合拢的趋势。他虽是个闲散王爷,可并不是无可救药的庸才,当即就明白,王妃这般反应多半是因为身子里还带着一些莫须有的外物……
“清河,把腿张开……”暮云澄勾起了一个浅笑,一边亲吻舔弄着沈清河的耳朵,一边在他耳旁柔声细语道,手指也强硬地挤进王妃绝密的股间,用指腹轻轻地摸索着。他手指每动一寸,怀里的人就会不住地颤抖起来,这具发烫的身子也全然贴了上来,那张向来清冷高傲的脸,如今正藏在他的肩甲处,不只是什么样的绝美表情。
终于,暮云澄找到了王妃用来独自欢愉的小xue,这股间粘腻的清ye,也都是从这个柔软狭小的蜜xue中流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