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湿漉漉的吻,克里斯汀却不觉得恶心,反而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伊登的肩膀上,好跟他贴得更紧些。
这样抱着他,似乎很安心,能感受来自他挺阔的后背、坚实的胸膛的温度。她没有和谁拥抱过,只有在难过的时候紧紧地跟斑比贴在一起过。知道她难过的金毛犬斑比就会安静地趴下来,然后舔舔克里斯汀的手心。
魔王的体温比人类要高一些,克里斯汀很喜欢。
他就像斑比一样,喜欢到处舔舔,克里斯汀并不抗拒。只不过斑比舔的是骨头,她的手心,伊登却要舔她的嘴唇,耳朵,和脖子,偶尔还要啃两下。
恶魔,因放纵欲望而堕落,恍神间,克里斯汀想起教科书上的那些词句。
她突然又觉得如果只是因为想多感受点快乐就算堕落的话,人类可真的太无聊了。
你可真会自讨苦吃,王后。魔王的鼻息变得比之前更粗重了些。
我又按到了您的开关?她茫然地问道,眼底是悬在魔界天空上那深蓝的星光,幽远而深邃,遥不可及。
因为我美丽的王后,这一刻,那些星光也近在咫尺。
伊登想道。
没错。
伊登给了克里斯汀一个换气的机会,他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不遗余力地加深这个潮湿绵长的亲吻。
她泛着水光,被我啃红的唇瓣可真美,就像罂粟花一样叫人沉沦。
她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漂亮,里面还映出了我的影子。伊登骄傲地想道。
大概两分钟后,克里斯汀轻轻地在伊登的胸膛推了一下。她微微偏过头,好给自己找到一个说话的空隙:伊登,有东西顶到我了,那是什么?
按照恶魔的天性,在这句话之后,伊登该对克里斯汀做一些比现在更深入的事,但他最终还是选择抱住她,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停止了这场亲吻。
他把头埋在克里斯汀的颈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嗓子有些哑:你等一下,让我抱一会,马上就好。
哦,伊登,你可真是个恶魔的耻辱,恶魔的责任就是诱骗无知的少女。你为什么要抵抗本能,为什么不敢对上她的眼睛,你就是在害怕,害怕她讨厌你这个满脑子下流玩意儿的混蛋,害怕她觉得人界还是比魔界好一点,你这个胆小鬼......
也许魔王也有什么伤心的事,他现在看起来有点忧郁。伊登的忧郁通过肢体情绪传达给了克里斯汀,克里斯汀不知道他又在为什么烦恼,只能天真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简单粗暴地把魔王的头按进了自己的胸前。
因为她听见了魔王的心声。
作为圣女,她并没有接受过适当的两性教育,这让她无法明悟魔王先生脑子里那些下流想法,但同时也能暂时能过滤掉大量对现在她来说还过于色情无法明白其中含义的信息,从中挑选出她所能理解的比如魔王希望埋首在她的胸前,似乎这样就能获得更大的安慰。
也许无论什么样的生物,构成他们的本质都是矛盾,伊登多想遵循本能,把克里斯汀按在床上,疯狂地在她的处女穴内进出,让属于自己的精液射满她的子宫,把她的全身搞得一塌糊涂。这可怕的情欲和为了克里斯汀而保留的那么一咪咪良知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掐架,而我们优秀的魔王大人,最终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他捉住王后纤细的手腕,让她触着他的胸口,感受他鼓动的心跳,然后引导着这白皙柔软的手一点点往下,直到隔着布料,让她摸到自己的那一处昂扬的欲望。
这里是因为你才难受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嗓音微微地发颤,说话也不太流利,就像是个初入行的诈骗犯,要对着无辜单纯的女孩儿实行他的第一次诈骗,"你要负责,王后。
那我该怎么负责?
能不能帮帮我?用......用你的手......
这也是妻子的义务吗?
伊登知道克里斯汀的询问只是单纯出于好奇,但做贼心虚的他对上她纯粹的目光,还是下意识地觉得愧疚毕竟,他的妻子并不清楚这样做的意义。
可红月高悬于头顶,正在引诱着这位恶魔做他该做的事。伊登微微抬起眼帘,狡猾地向他心爱的人类投去诚恳的目光:这不是义务,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不做。
作为一个空有理论知识的处男,伊登看起来远比克里斯汀清纯。他十分羞涩地捂着嘴,教导着克里斯汀该如何解开自己的腰带,又该如何用她柔软的掌心包裹住那狰狞的性器。他尽自己所能,克服了自己那该死的天性,给予了克里斯汀反悔的机会,艰难地补充道:如果觉得恶心,我们也可以停下。
克里斯汀端详着用上自己的两只手都有些难以把握的男根,如同一个充满求知欲的学生,她一边试探性地用食指的指尖戳了戳那分泌着清液的顶端,一边真挚地回答道:我是你的妻子,怎么会觉得你恶心呢?
这样的回答无疑给了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