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鹿,粗硬的Yinjing也直挺挺地对准他的方向。他用脚在他的Yinjing上随便拨弄了一会便拿开了,随即用尖头皮鞋踢了踢小鹿的屁股尖,示意手下把他搞上床。鞋尖在熟红routun里留下一道青白印痕,他看着年轻人饱受凌虐的tun部骤然紧绷,勾出修美的肌rou线条和挺翘的tun部轮廓。
小鹿的体重在养伤期间掉了许多,被人轻轻松松地用公主抱的姿势托起来,然后再次摔在中央的水床上。
男人们解开他后背的手臂,那里经过长时间的固定和束缚,早已酸麻到几乎没有知觉。当然,就算有知觉,也没有任何力气了,双手就被人随意拉开,酸痛的感觉才后知后觉地降临,然后一寸寸蔓延直整条胳膊,他实在难耐,忍不住地像幼猫一样呻yin出声。
绳子留下的深红勒痕还牢牢附在他身上,像蜿蜒缠紧的细蛇沿着双臂盘旋而上,向后凌空攀缘至蝴蝶骨,将脆弱的猎物绞至窒息,看上去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他的四肢很快被人拉开,男人们从周围爬上床,把发泄过的Yinjing蹭到他脸上、身上,塞进他手心、口中,然后再次在他身上人为地制造出各种凹陷和孔洞,将他挤出ru沟捅进去摩擦,弯折他的大腿和小腿,再插进膝窝里,然后不断交换着位置。
他们还要拿来跳蛋、按摩棒和脉冲电子贴片,将震动频率和电流调到可以接受的最大值,抵上他的ru头和Yinjing头,贴上他的胸膛、小腹、Yin阜和会Yin,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让他在极度的快感中尖叫着沦陷,一遍又一遍地喷吐出yIn水。
男人们轮流做主,享用他的后xue,不管前一个射在他身体里还是各种方便的地方,掏出来的时候往往都会塞不住里面的存货,浊白又浓稠的ye体止不住地从他股缝间淌下来,再换成下一个人当做润滑插进来,再将Jing华反复顶回去,在肠道中来回翻涌撞击,接连拍打到肠壁上,钻进更深的地方。小鹿的小腹逐渐隆起,便少不了男人的污言秽语和调笑把玩。
每个人的喜好的姿势不同,有的死命掐着他的腰,在青白相间的皮rou上留下深红的掌印,胯部和囊袋疯狂拍打上他的tunrou,每撞击一下,两瓣发肿胀大的软rou都会颤巍巍地漾出波浪,本来就被烫伤和虐打过的屁股更是红得发黑,让小鹿看上去像一只脏兮兮的硅胶玩偶,玩过就可以随意丢掉。
有的把他抱坐在自己胯上,将他双腿屈起,连着胳膊一起紧紧箍在自己怀里,然后一直埋在里面,又快又狠地向深处顶撞,这样会达到一个极深的深度,任驳杂的Jingye在体内打碎捣烂,而小鹿无论如何也逃离不开,只能晃动着脑袋仰头哭叫。
有的把他修长的双腿掰开,驾到自己的双肩上,让他的腰部悬空,屁股抬高,仅靠肩颈支撑在床上,握住他纤弱的脚踝,把浮肿变色的关节用力掐地泛白,同时剧烈而深入地抽插,让小鹿的脚趾在他耳边难耐勾起,双腿半弯不直地不自觉痉挛。
有的喜欢从后面进入,用粗糙的手掌按住他的头,五指叉开钻入他的发隙,将他的脸侧抵在床上,腰部下压,后tun高高翘起迎接撞击,他的囊袋和Yinjing束在一起没有支撑地乱晃,伤痕累累的胸膛和ru头被迫承受挤压和摩擦,让小鹿化作部族中唯一的雌兽,随时等待发情的雄性去填满浇灌。
还有的尝试双龙,他们站立着把他抱起来悬空,让他的tun部被两个人鼓起的肚腩夹住,再将两根Yinjing一齐插入,把他慢慢下放,看着他的双腿从无力乱蹬到逐渐萎靡蜷起,被人一上一下轻而易举地抓在手里,然后仅靠着两根Yinjing支撑他被劈开的身体,一边行走一边上下耸动,每一次深入都让小鹿又痛又爽到快要发疯。
早已暗淡无光的小鹿眼痛苦地眯起,每每承受不住要阖上就会被人强行扒开,逼迫他注视全部过程,哪怕已经从泪水四溢到布满血丝,瞳孔一点点失神涣散。
他的嘴唇柔软而干涩,因为过于苍白而被人涂上不知是谁的粘稠Jingye,或者干脆直接咬上去吮吸,直到通红发亮。软舌也被人一直把玩,不是用双指夹住四处拉扯,就是用Yinjing挤压拨弄。他无时无刻不在同时服务着两个以上的男人,嗓子都已经喊哑了,长时间没有饮水加上食道里满是男人的腥臭的浓Jing,几乎虚弱到说不出话来,除了百转千回的哭叫和呻yin,就是那么千篇一律的、来来回回几个抗拒和求饶的词汇。
被人舔舐全身,又被Jingye糊满,浓稠的白浊逐渐变成稀稀拉拉的水,淌得他满身都是。小鹿自己都不知道用后面干性高chao了多少次,男人们在他泛白的指节和烂红的xue口里发泄了多少回,前面却始终没有被解开。
“你求求大家,我们就让你射。”周围人爽地差不多了,就开始口头上逗弄他。
“求求你们……啊……”小鹿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一边哑叫道。
“不够,sao一点。”
他们又开始起哄,埋在身体里的男人趁机加快了攻势,十几个猛烈的深挺,将Jingye尽数播撒到他肠道深处。
“啊啊——你们……唔、不要……”他发出哀婉地哭喘,声音失了往日的清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