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小鹿的皮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剩下腿骨和脚踝还不能用力。
蒋礼又过了几天才再次出现,小鹿正坐在床上发愣,看到蒋礼吓了一跳,沉寂半个月的分身条件反射抖了一下,还好藏在被子里,他不至于尴尬。
蒋礼好笑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抬手示意可以开始。从他背后又走出两个壮汉,将小鹿摆出上次的姿势固定。不知道是因为换了人还是提出了要求,这次的动作轻了很多,小鹿虽然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但他仍然不知道接下来会遭受什么,身体又开始战栗,连带着声音也微微发颤:“你又要做什么……”
蒋礼这回亲力亲为:“上次给你清理了外面,这次你的里面也要弄干净。”
他掏出一根特殊的软管,较软的一端套在装满ye体的注射器头上,较硬的一端抹上润滑,向小鹿菊xue探去。
软管并不粗,还经过润滑,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并未开发过,硬头冲开xuerou直直挺入,虽然不疼,但异物感尤为明显。小鹿难受得夹紧身子,却在蒋礼的要求下,被壮汉将tunrou死死往两边扒开。
那软管进到十厘米左右就不需要再前进了,他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蒋礼盯着小鹿,轻蔑的笑了一下,看着他哀求“不”“不要”拼命地摇头,将手里的注射器缓缓了推进去。
“你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我就给你用双倍的量。”蒋礼边推边说。
温热的ye体进入肠道,起初感觉并不明显,但随着注射器一管一管的推入,小鹿明显地感到腹胀,肚子也略微的鼓起来。
蒋礼灌到八百毫升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小鹿的腹部,戏谑道:“你看,已经显怀了,不知道是之前哪个野男人留下的种啊?”
小鹿的眼睛突然就红了,他一边强忍着腹部的不适,夹紧后xue,对抗着排泄的欲望,一边羞愤地否认,试图维护自己的清白。
蒋礼才没有时间听他解释,很快地又推了两管进去,眼看着小鹿的肚子变得更大了,他体贴地拿来一个小号的肛塞捅进小鹿的xue口。
“十五分钟后才能排泄哦。”蒋礼通知他:“这期间我们来进行第二次脱毛治疗。”
说着那医生便拿着刀片走进来,几分钟就将他新生的细软毛发刮了干净,继续动作显然不够时间,他走到一旁开始看热闹。
蒋礼观察着小鹿的反应,他的眉头紧锁,鹿眼微合,睫毛上沾了泪珠,不停抖动着。他似乎在逃避这样的羞辱,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蒋礼好笑,用手抚上刚刚变得光洁的Yin阜,轻轻摩挲起来。
小鹿还在对抗腹部的痛苦,冷不防被摸到敏感部位,泄出一声呻yin。接着他睁开微微失焦的眼睛望向右上的天花板,唇齿张开剧烈喘息着。
胀痛不是无法忍受,但他对挑逗无能为力,那手指摸来摸去就是不碰他的小兄弟,却也让它逐渐硬了起来。
十五分钟过去,蒋礼拔掉塞子,小鹿吓得将后xue夹得更紧了。
蒋礼哄着小鹿:“排出来吧,排出来就舒服了。”
小鹿忍着不适,摇头道:“让我自己去厕所,不然……不然会把这里弄脏的……”
蒋礼闻言笑了笑,去摸他的头:“东西给你接好了,不会弄脏的。”
小鹿依然抗拒,他颤抖着道:“我不要,我要自己去……你们不要看。”
蒋礼一把攥住他的头发向上提了提:“听话。你这么乖,会在这里排出来的。”好像是陈述的语气。
小鹿还是摇头,眼睛已经蒙上一层水雾,他该是快要憋不住了,哀求着看向蒋礼,轻声道:“别的都可以,只有这个……让我去厕所吧……”
蒋礼笑容加深。
“你不乖。”
他毫无预兆的把手压在小鹿肚子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小鹿猝不及防,仰头尖叫着排泄出来,源源不断的落到两米外的地上,形成一摊污浊的水渍。
小鹿缓了好一会,眼神才重新聚焦。
有人进来清理,小鹿便将头撇开,蹙着眉闭上眼,被锁住的双手牢牢攥紧,后xue也窘迫地缩紧了。等人走了,蒋礼再次将软管推入他xue口,有了之前的扩张,这次轻松很多,一口气打进了一千毫升。
小鹿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羞辱远没有终止。他涨红着脸,颤抖着问他:“你是个喜欢看别人排泄的变态吗?”
蒋礼完全狰狞了起来,他将手抚上小鹿的脸颊:“我不喜欢看别人排泄,我只是喜欢,美人,在我面前,一点点被玩坏的样子。之前几个都太听话了,没有征服的快感,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很想挑战。”
小鹿难以置信的看他,蒋礼退开,医生又上前为他涂上凝胶,开始进行激光治疗。
腹部鼓胀得非常难受,后xue里的肛塞提醒着他再次被破开的事实,冰冷和灼烧感同时在他私处的肌肤上炸开,分身更是掌握在别人手里,数种刺激交织,让他没有清晰的意识去消化蒋礼的意思。他昏昏沉沉地捱过十五分钟,医生做完离开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