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西奥从来不是沉迷性欲的人,他甚至有些性冷感,当两人合为一体的时候,他除了感觉体内的肿胀感其实生理上并没有太多感觉,诚然当肠壁的腺体被摩擦过时会有快感,可这远不到让人神志迷乱的程度,至少对于西奥来说是如此。
西奥不禁欲,有时也会自我疏解,但那对他来说和弹一首曲子或者按下扳机没什么两样。他做好清洁,提前从网络上找一些素材,然后把东西掏出来,用手不断触摸敏感的部位,直到酥麻的快感从下腹浮起,然后他又做一次清洁,最后躺在床上感受释放后生理上的宁静与疲惫。
每每这种时候,西奥就会拿出些遥远的回忆出来品咂。
人类对于科技的狂热追求让一切都变得飞快 ,周围的环境已经大改变了,高度的电子化集成化充斥着城市。Jing密的基因被解码人工转录翻译,支付足够的钱甚至能让人长出翅膀,不过飞行爱好者们还是更青睐酷炫的金属翅膀,因为这样更轻也更安全。
当然也有不变的地方,主街道四周的高楼上是巨大的广告投影,时不时还有飞艇飞过上空投射立体形象到地面与行人互动。
这是最好的时代,不少人这样说,害怕吸烟过度就换个肺,害怕酒Jing中毒就直接换个肝,调节心情就直接来一针多巴胺,一切都如此地便捷只要你付得出钱,喉管镶金都做得到。
西奥在城中心的大厦B座做调酒师,因为总能调出漂亮的酒,再加上他有吸引力的脸蛋,不少女孩都喜欢和他调笑,他也经常讲几个真真假假的故事逗得女孩们一阵娇笑不断。“绅士西奥”,她们总是这样称呼西奥。
但很少人知道,西奥其实真的在庄园生活过很长时间。
4.
所谓贵族如今早已丧失了话语权,仅剩下一些无法流转的土地和好听的头衔,但明面上也勉强算是风光。
西奥在乡下的庄园里出生,然而自西奥跨入青春期后,晚上陪伴他的就不再是亲切的女仆长,而是那些叫不上名字的女人。有的羞涩如青果有的成熟如烂桃,她们白嫩的胸脯和大腿,血红的嘴唇,尖细的指甲拥着赶着凑到西奥面前,一切都让西奥浑身不适。
后来西奥便无师自通了一些招数,比如当身下人颤抖时和对方接吻,当对方呼吸急促时掐住对方的喉咙,在结束后亲吻对方的ru房或者舔对方的嘴角。
这些耍滑头的小招数能让那些女人开开心心地从他的床上离开。
当她们离开,西奥才重新获得他的夜晚。他时常侧着头去看窗外,在那昏暗无光的天空下幻想他在书中看到的旧时的灿烂星河。
后来一把大火把那古朴典雅的庄园烧得面目全非,也烧毁了西奥父亲不切实际的臆想,老谢菲尔德是个自然主义者,反义体化的拥护者。保守的老公爵寄托希望于声望和古老的号召力,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美貌的幼子以换取支持,结局便是火海葬身,意识永灭。
在庄园外的日子里西奥学会了许多,比如发脾气时可以揪住对方领子,也惊讶地了解到原来床榻的水ru相交可以作为一种表达和加深情感的方式。
一开始西奥和兰斯两人在床上可没这么和谐,西奥久久进入不了状态,兰斯焦头烂额到怀疑自己水平低下,还付钱跑去基因检测自己的性功能,闹出不少鸡飞狗跳的事。
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事情也过去很久了。
西奥抿着嘴看兰斯,兰斯的瞳孔微张,一副爽到了的样子,西奥曾经也挺好奇的,有那么爽?一次兰斯英勇地献身在床上撅着屁股说要让西奥也感受一把,西奥好奇地戳戳那个已经做好润滑扩张的shi润的小洞,双手抚摸过兰斯肌rou紧张的腿部肌rou,在兰斯鼓励地眼光下插入进去。shi,紧,但是也就那样,西奥动了两下又抽出来。
兰斯迷惑地回头。
“我觉得一般,还是你来吧,爽一点。”西奥轻飘飘地丢出这句话。
感觉都差不多,还不如歇着,省点力气。
后来西奥就没再提过换插入方了,两人也算是和和谐谐,蜜里调油。
可惜好事不长存,Jing心策划的一次行动失败,西奥认为是指挥上有重大错误才导致这次的巨大损失,愤然地在当夜就跑去找指挥官谈话。凌晨西奥黑着脸回来,之后就向兰斯表示自己要退出组织。
兰斯询问理由西奥却避之不谈,两人大吵一架后兰斯气鼓鼓地走出西奥的房间,之后两人便没再见过面直到多年后的这个雨夜。
5.
西奥突然惊醒,发觉自己正躺在浴缸里。穿着浴袍的兰斯正在给自己擦洗身子。
“啊,是我把你弄醒了吗?”兰斯温柔地问。
“不,不是,我最近的睡眠不太好。”西奥摇摇头,动动酸软的身子想把兰斯推开。
“别动。”兰斯把西奥的肩膀按住,“你累了,让我帮你吧,我们也好久没这样了……”
西奥的眼睛闪了闪,侧过头放任兰斯动作。
浴室里静悄悄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浴缸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