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口腔地带来chao水一样的快感，宋念却呜呜地哭着，根本没有余裕去体验被唇齿撩拨的感觉。
他不像是沉溺在快感里，反倒像要被alpha的动作溺死了。
大滴眼泪从眼角落下，溅在水面上。宋念的身体弓得和虾一样，伸出手去推季斯年的头：“……别……脏……”
花洒已经关闭，浴室里安静许多。这一次即使宋念声如蚊讷，季斯年还是听清了。
他的呼吸一窒，心脏被捏成了一团，扔在地上。
季斯年闭上眼，想起从拘留所把宋念带回来家的那个晚上，Omega穿着过于宽大的衬衫，像一条shi哒哒的、无家可归的小狗，狼狈而不安。
自己说了什么？
——气急败坏地骂他“脏”。
alpha整个人都一阵眩晕，摇摇欲坠，眼眶一阵发酸。
“不脏，不脏……”季斯年喉结微滚，咽下顶在喉咙口的愧疚和涩意，顺着宋念的眼角往下亲，一遍遍地反驳，“不脏。”
他亲上宋念凹陷下去的小腹，圆圆的肚脐，骨骼和内脏都要快要被愧疚压碎。
alpha的让宋念看着自己，鼻尖凑在Omega凹陷的锁骨窝上嗅了嗅：“这么香，哪里脏？”
宋念愧怍地捂住眼睛，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我和很多人……做过……”
季斯年把他的手拉下来，直视着那双通红的眼睛：“那也不脏的。”
他把宋念的手签到嘴边，轻轻啄着Omega泛红的指尖，语气艰涩：“念念。”
“我那时候说你‘脏’，是因为只要想到有别的alpha和你在一起过，我就嫉妒得快疯掉了。”
“对不起。”季斯年艰难地喘一口气，把宋念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用满是枪茧的手掌盖了上去，“我不是什么十全十美的人，我说混账话的时候，你和我吵架、骂我、打我都可以，不要一声不吭地往心里去。”
季斯年低了低头，鼻子发堵，心尖都在颤抖，几乎要说不下去：“只有东西才会说脏不脏，你是人，不是东西。如果我和别人睡过，你会觉得我脏吗？”
Omega钝钝地看着他，眼神朦胧而迷惑，听到着句话之后立刻摇了摇头，又有些不安地说：“可是……”
“没有可是，”季斯年仰了仰头：“不要这样贬低自己。不要觉得自己脏。”
宋念浓长的睫毛颤了颤，过了一会才很轻的说了一声“嗯。”
季斯年摸了摸他的膝盖，掀起大腿看他两瓣tunrou中间一缩一合的小洞，用拇指轻轻地揉了揉：“还要吗？”
粗糙的枪茧摩擦过shi滑敏感的嫩rou，xue口猛地绞紧。宋念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鼻腔里发出一声娇软的“嗯”，小腿被肌rou牵连着，反射性往上提，无意识地蹭过alpha光裸的腰。
Omega的生物本能反应，不是那么好熬过去的。
“我、我自己……可以。”
shi润的嘴唇张开，吐出的字词不算清晰。宋念断断续续地开口，偏过头，垂在身侧的手顺着腹股沟往下摸，握住身前半硬的rou棍揉了揉，接近了身下的rouxue。
细白的手指在艳红色的洞口转了转，用体内流出的sao水当润滑剂，试探着将指节一点点插了进去。
空虚已久的rouxue吃到了这点甜头，立刻急不可待地吮住了手指，吃得sao水津津。内壁上传来的绵绵吸力让宋念耳根发红，他尽力放松身体，垂下眼不去看alpha，咬着嘴唇，把第二根手指并着第一根，缓慢地挤进去。
全然不知道自己这幅岔开腿，挺着雪白的nairou自慰的样子落在alpha眼里，有多么色情。
季斯年眸光发暗，呼吸粗重了一些。
越往深处走，肠壁的吸力就更加明显。手指享受着的吸吮感和xuerou被撑开的触觉顺着躯干和手臂同时到达大脑，混合成一种酸软的感觉。
“唔——”
rouxue吃下两段指节，还没把手指完全吃尽，alpha突然埋下头，用粗热的舌头贴上了插着手指的rouxue，重重一吮，让宋念发出一声惊叫，瞬间睁大了眼睛。
“别……”
酸麻的快感瞬间炸开，让宋念打了个寒战。被舔弄xue口的快感从头顶一路炸到神经末梢，让Omega眼前一片空白。
夹着两根手指的小xue抽搐绞紧，蓦地喷出yIn热的sao水，在桃子般软腻的屁股下面流成一滩。他猛地一吸气，小腹下凹，正想挣扎开，就感觉舌尖顺着手指浅浅刺入了rouxue，用力地搅弄了一下。
“……啊！”
宋念仰起头，被疯狂的快感鞭笞着，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yin。他的腿根发颤，抖抖索索地夹住了alpha的脑袋，“年哥……呜呜……不要舔了……”
“嗯嗯……啊……嗯……手指……别……”
季斯年单手扶着他的腰，根本不让人动。圆润饱满的tun尖沾着sao水，在光滑的瓷面上蹭动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