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弄的?”傅闻时声音冷的冻人,他的所有物被别的Alpha挑衅般蹂躏成这样,控制不住的破坏欲顺着炸开的信息素填满了车内的每一处,浓郁的快要化为实体暴起伤人
时夏不敢再隐瞒,也不想再找借口掩饰了,他就是这样肮脏、这样没用,再多的借口也给不了他一件体面的外衣,索性破罐子破摔,“后面被……塞了东西。”
还是说不出口啊,无论是羞耻的“跳蛋”,还是令人恶心的“时崧”
指尖抵住了xue口,却在进入的时候收敛起了暴虐。看到死死闭上眼睛的小兔子,傅闻时还是心软了。他明明知道前因后果,理智告诉他不是时夏的错,但他还是控制不了滔天的怒火,想要完完整整将眼前这个人完全占有、拆吃入腹。
傅闻时很清楚,他并没有多喜欢时夏,仅仅是因为这是他第一个Omega,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尊严被不知死活的东西挑衅。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背叛了多年前玫瑰园里的月光,为了满足心里不见天日的欲望,选中了一个替代品。他和他那个令人恶心的父亲一样,金玉光鲜的外表下,永远都是自私自利,恶臭腐败
“你讨厌我吗?”一声微不可察、宛如叹息的话从傅闻时口中溢出
时夏惊了一惊,兔子耳朵很灵敏,他确信听清了傅先生说了什么,只是不敢相信,这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Alpha说出的话?
话说出口的瞬间傅闻时就后悔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指尖迅速用力探入略微有些干涸的菊xue,寻找那枚该死的跳蛋
时夏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呻yin出声。已经麻木的下身一阵阵泛疼,本就未被温柔扩张的承欢xue口被二次破开,这场在时崧眼中本该风月无边的性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Alpha的信息素缓缓释放,王座上的玫瑰还是收敛了尖锐的刺,也藏起了污浊狼藉的花心,用温柔包裹住浑身伤痕的小兔子,安抚缓解时夏的疼痛
还是太深了……
傅闻时探到了那枚小球,双指夹住缓缓抽出。小球电力很足,竟然还在嗡嗡的震动,但是出口太小了,太干了,再难撑开那样的直径
“时夏,”傅闻时淡淡出声,小兔子惊慌的抬头,清澈的眼底如春日的湖水,温柔的泛着情绪的涟漪
男人俯身吻了下去,从眉眼开始描摹,舔过卷翘的睫毛,滑过高挺的鼻梁,尖利的牙齿试探的咬住饱满的唇,听见时夏喉间溢出的呻yin,便大胆的长驱直入,撬开柔软的小嘴,搅弄一池春水。
Omega对标记过自己的Alpha本能的依赖,时夏见过的Alpha很少,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很快沉溺于傅闻时的温柔,甚至有些贪婪的吞咽下满口的玫瑰清香
“唔!”
身下被缓缓撑开,传来一阵尖锐的疼。时夏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尖叫出声。傅闻时轻轻舔弄着小兔子的唇齿以示安抚,手下却以不容阻挠的力度将球体拉出。小球离开身体的那一刻,兔子本能的咬紧牙齿,却咬上了男人的舌头。血腥味蓦的散开,傅闻时吃痛,却兴奋起来,不必再顾忌小兔子身下的狼藉,舌头在口腔中用力翻搅,掀起一阵yIn靡的水浪……
直到时夏涨红了脸,傅闻时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急了。刚好到了医院,傅闻时抱起时夏,办好入住便要走,甚至没打算听听他伤到哪了
“傅先生……”细细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傅闻时回头,表情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时夏紧紧盯住这张俊朗的脸,想从中找出一点点心疼和在乎的端倪,就算是像刚刚在车上那样纯粹的情欲也行
但是没有
怎么可能有呢?
时夏快要被自嘲淹没,又怕被傅闻时看出来,连忙低下头去,呐呐的说了一声“没事”。
傅闻时敏锐的感觉小兔子情绪有些不对,刚要伸手摸摸时夏的耳朵安抚一番,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只说了一句:“好好休息,有时间再来看你。”
病房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身影。空荡荡的病房毫无人气,像极了当年妈妈走的地方
但是他幸运的活下来了,还带着妈妈最后的遗物。他应该感谢傅先生的,而不是得寸进尺的妄图得到傅先生的喜欢与心疼,哪怕只有一丝
像他这样跪在淤泥中求生的人,本就不该染指遥不可及的清风明月
……
傅闻时意识到自己最近失控的有些频繁,还都是因为一个nai兔子味的Omega。
Omega对Alpha的影响力这么大的吗?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有多危险,家族里不止同辈的兄弟,还有一水儿的叔父虎视眈眈。一旦察觉他有了软肋,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这只兔子到底还是不该留……
“喂!”一只翘着兰花指的手在傅闻时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傅闻时面无表情的抬头,冷淡的看着眼前矫揉造作的花孔雀
“和兄弟出来喝酒还走神,老傅,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