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天天都很高兴,除了遇见你!”楚楚说。
“嘿,你这话什么意思?”徐佳说。
“意思就是自从遇见了你就一直不顺。还的让我明说。”楚楚说,白玥和楚楚偷笑。
徐佳刚想说话,萧红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回了座位,连招呼也没打,之后杨任进来,几个人拧灭烟头回了座位。
杨任说:“现在十月份了,离12月份还有两个月时间,学校过元旦需要每个班报节目,希望咱们班踊跃报名,会才艺的会表演的别等我叫,主动报名,会有两轮选拔,第一轮选拔通过后可以在学校表演,第二轮选拔通过后可以去总校表演。想试试的去团委焦静若那报名,明天在交给我个人名单。”一片安静,任课老师来了,杨任走了,班里又“嗡”的说起话来。
燕征把手放萧红腿上,“怎么这么晚才来?又去杨任那了?”
“你最近很烦呐,我去哪都要向你报告!是吧!”萧红说。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去他那了,如果你去袁桦那去焦娇那我决定不多问,杨任是谁,只要是个男的他乱来你都招架不住!”燕征说。
“你想多了,杨任不是这种人!”萧红说。
“你看你看,你心现在已经向着他了,没等我说后半句,你就说他不是这样的人!一个有点头脑的男人,都会先把你的心拉过来,然后再谈别的。”燕征说。
“你放心,我是你的人,我有分寸!这不也是为了赚钱嘛!你们来这的角色是学生,不是社会老大,你记住!”萧红把燕征的手挪开趴桌子上。
“我也得提醒你,打来这一开始,你就说是逢场作戏,为了咱们大家的身份,可是这都多久了,他也相信你了,还把你调为副班,但你现在还天天往他家跑,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燕征有点生气。
“谁天天往他家跑了?!我这边事还没处理完呢!除了他叫我,我没什么事不会去找他。”萧红说。
“萧红,这些天我从来没问过你,就今天问你了,我希望你说实话,以前我问你你就说有事,以前我信了,但是现在我不信了,不是我不相信了,而是我不敢信了。”燕征说。
“我也说过,社里人多,闲言碎语多,巴不得往上靠的人多,往上爬的人也多,我希望你不要听他们的一面之词来评价我。”萧红说。
“如果一个人说你我不信,‘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指责萧红?你有什么权利评价萧红?!’两个人说你我也不信,‘说,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直到三个人,三十个人,六十个人,九十个人,说你,议论你时,我不得不站出来说话:有本事大声说,在背后乱传什么谣言!结果评论越来越多,上百条,你说我还坐得住吗!我才来问你,希望你也发个意见。”燕征说。
“燕征,咱俩一直从好搭档,好朋友,好哥们,沦为好夫妻,我相信,我这一步步走来你都是看到眼里的,我付出的,感情上,事业上,都在你这倾注了,我不会说是因为他长得帅就轻易去了,那我之前付出的算什么?!凿孔打眼需要一针见血,但是不能打死了,流通不了,我在他那也不能今天对他好,他把我提升了我就对他不闻不问了,这是做人的禁忌也是做事的禁忌。我想你应该知道。”萧红说。
“你这嘴这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燕征说。
“不是会说话,我说的都是心窝话,呆会我会在社里发表说说,咱这个社不仅要以拳法腿法治人还要以理服人,但是现在我困了,我想睡觉。”萧红说。
“睡吧,记得以后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然我没法和社里的人交代。”燕征说。
“恩。”萧红点点头,睡了。
见萧红趴下了,燕征坐到挨窗那面和徐佳说话,徐佳问,“萧姐说了么?”
“她能说什么呀!还是老一套呗。”燕征说。
“萧姐是个有分寸的人,我相信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无非就是去杨任那坐会,吃个饭,聊个天。”徐佳说。
“上午有个快递,我也没看,你知道是什么吗?”燕征问。
“是个围巾,我让他们提前看了,信息发到我手机上了,在通知萧红来拿,征哥,你就放心吧,萧姐的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徐佳说。
“有你我省了不少心,萧红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只一心爱我的少女了,变了,都变了。”燕征自叹。
“征哥,兄弟们的情谊可是不变的!萧红,大了,自然不比从前了。”徐佳说。
“别的变了就变了,怕就怕的是感情,经不起岁月的历练!!”燕征说。
“当时萧姐嫁给你时不是还说‘她怕你经不起岁月的倦怠’,没想到现在翻了个个。倒是你怕她了!”徐佳说。
“当时萧红嫁给我时那一套一套说的我现在都想笑,可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什么都会变得,哪怕是事业。”燕征说。
“所以你才怕把事业交给她,所以说,先由她代理,可是现在,我看不仅仅是由她代理,变成由她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