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澜身体僵硬,声音低哑。“你们想清楚了!”
两人紧闭的睫毛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就是装死不说话,可那手上、嘴上的动作却不比谁少,令蔚澜暗恨不已,又不能真的推开他们。
“你们改姓赖好了!”
两人显然不是昏到底,尚存的微弱神智让他们清楚的知道抱着的人、吻着的人究竟是谁,就是如此。他们才胆怯的不愿开口唯恐这好不容易盼来的一切化为泡影。
蔚澜终是闭上眼,一个个都是冤家。就当是她欠了他们的,“既然入我门,就是我的人,别忘了跟星耀领两份好老公守则去!还有记住,我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霸道无比的言语却着实令修和杰勒米喜笑颜开,什么痛疼都抵不过这一刻的完满,结果,两个男人乐极生悲,不约而同的睁开眼,异口同声道:“什么时候领证?”
“领屁呀领!先办正事。否则证领不了,只能帮你们领死亡证明了!”蔚澜暗恼,就知道他们是假昏引她上当,不过见两人Jing神还算可以倒是舒了口气。
看着蔚澜难得羞红的脸庞和娇嗔的软媚,两人喜不胜收。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不轻不重的一捏,似是惩罚似是幽怨,澜澜还真是……会欺负他们,当初可是嫌弃的连十指姑娘都不舍得给他们呢!
杰勒米刻意把刻着‘澜’字的额头凑近她,凤眸掩去了多情风流的光晕,闪烁着独一无二的万种柔和,水一般潋滟,“澜澜,不管以后如何,都不许反悔,我是你的人,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就注定是你的人!”
以后不管还有谁能陪伴她左右,她的身旁都会有他的位置,他不敢奢求一双人,只求她永远为他留有一寸之地,容他之身,伴她之心!
修的身体最先受不了了,他强忍着痛意,淡蓝色的眸子再无浪荡不羁的风情,反而徒增了几抹羞涩,他心知蔚澜的认同有部分的情势所逼,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后悔,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喉咙涌出一口热ye身体达到极限涌出了鲜血,“澜,我要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蔚澜一怔,眼瞧着修那张含笑的俊颜黯淡下去,心也慌乱的一沉,竟然想到了冰晶的离去,嘴里怒其不争的骂道,“死你妹呀!”俯身一吻,堵住了惨白的唇瓣,慰已心慰他心!
水波捉影,三人交缠的画面或是腐朽或是糜烂或是不堪,可此时此刻,他和他甘之如饴!
低头专心的吻着那双白嫩的峰峦,杰勒米如诗如画的俊脸微微发烫,身子却背叛了所有理智隐隐兴奋、冲动着,那反应是那么强烈,强烈到,她一动不动都能让他忍不住呻yin出声,只因紧紧贴连的肌肤,微微一动便是燎火的折磨。
杰勒米贪过美色,喜欢所有的美好,却从没有如此惊心动魄的感触,微张的绯色唇瓣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如玉的手在那柔细的腰上时轻时重的揉捏,像是他心甘情愿的隐忍和退让。
修则更直接了些,毕竟那么强行赋予的灵气对他过于牵强,神智越发的靡乱再无那么多的忌讳和约束,冰凉的唇瓣早已情不自禁的痴缠着那条滑溜溜的馨香小舍,舌尖轻舔、啃啄,修长的手指直捣女人最柔软神秘的一处,轻轻磨蹭着,喘息不已,“澜,要,我想要!”
蓬勃的灵气涌于一处,随着早就对她无可忍耐的欲望涨的苦不堪言,不用她点拨引诱,他已是巨龙勃发,只为她而高昂。
所以那句话不是请求,而是直接的宣告,因为某人说着,身子就迫不及待的从后面扑了过去,把惊愕的瞪圆眼的人给狠狠压了。
温软的唇攻城掠地,吸吮的啧啧有声,在平静的水中听上去异常诱入,气温登时再次升高,随之是一声略显尖锐的喊叫,“啊……魂淡!你捅的是哪里?”
不过显然这一声已晚,修紧绷着身子在那过分紧致的温柔甬道里又痛又爽的艰难低yin着,见蔚澜小脸一片惨白就算被夹痛了也不敢乱动。
杰勒米慌了,寻着蔚澜股下的血色找到了两人相交之地,急切的问着,“澜,你怎么还是第一次?难道是人类的体质不同,处*女膜有两层?怎么办流血了,痛不痛?”
蔚澜气的咬牙切齿,这两货有多二呆,她的雏菊,妈蛋!居然这么乌龙的被破了。
修一听,脸更白了,忍着sao动的心绪和胀痛的体脉,“澜,要不我退出去,你……缓缓?”可是他真不舍得,好舒服,呜呜,澜,怎么办?
“缓毛缓!”蔚澜痛的直飙脏话,“杰勒米,你丫给老娘起来,又不是让你搞研究,你们两个魂淡,痛死老娘啦!”
修紧张死了,这个时刻也明白自己似乎Cao之过急,弄错了什么,可谓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安哪!
杰勒米心痛的直抽抽,竟然二到开始往那片相连处吹着热气,安哄道:“乖,不痛,乖……”
蔚澜又尴尬又气恼,恨不得把这两个二呆货踢的远远的,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哪!
不知何时,衣服都已经不见,雪肌玉肤上沾shi着丝丝缕缕如绸缎般的黑发,小脸粉红诱人,贝齿咬着下唇,透着娇媚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