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蔚澜诧异的跳起,企图离蔚迦远远点,可蔚迦顿时红润的眼眶让她怯了步,面色急躁的问,“那怎么办?忍一忍是不是就好了?”
“你若是没有刻意逗起蔚迦的欲望也就无所谓,他忍一忍就过去了,一旦你开启了欲念之门,你觉得会那么轻易了事吗?”敖杰惋惜的摇摇头,痛心疾首道:“小媳妇,你想收了蔚迦便收好了,怎么能趁人之危呢?他要是不交合,第二天就会爆体而亡,你这是害他呀!”
“好了,不要说rourou了,她一门心思在修炼上,这些小细节她怎么会顾及到,不怪她!”星耀替蔚澜抱不平,可这话听在蔚澜心里越发的内疚,她平常是不是太自私以至于忽略了他们的种种事情,蔚迦步入少年期如此大事她居然不知道,妄谈什么爱护他们、保护他们了。
在蔚澜小脸青白交错之时,蔚迦已经把自己的脸蛋完全帖服在蔚澜鼓鼓的胸口,嘴里溢出即满足又遗憾的声音,他似乎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想抱住眼前这个让他深深思念了十年的小女人,恨不得将她融入体内解去心头长期以来的挂念和寂寞。
是个女人都不能忍受有颗脑袋在自己敏感处拱来拱去,蔚澜忍了又忍,终是把蔚迦的脑袋摆正,侧头询问星耀,“那该怎么办哪?要不给他吃颗清心丹?”
星耀直觉的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中毒也不是入魔,药不对症怎么行?”
“小媳妇,要不你喂他一颗锁魂丹好了,魂飞体散,你也不用担责任!”敖杰恶毒的插嘴,冷漠的琥珀瞳眸里倒有几分认真,可惜在星耀的冷眼下缩缩脑袋,改口道:“可毕竟他是蔚迦,是你从小就立志要保护的孩子,你忍心因你自己的一时之失害他命丧黄泉吗?”
声声质问让蔚澜愧疚的低下头,感受着蔚迦超乎常人的体温,内心复杂交错。蔚迦做弟弟挺好,又听话又可爱,不正好是弟弟的标准范本吗?可是……可是……
此刻只听‘噗’的一声,蔚澜发觉胸前shishi的。再一看去,却见蔚迦鼻下血色斑斑,金瞳迷离混沌,烧红的皮肤下隐隐泛着淤青。显然情况岌岌可危。
星耀更是一旁叹息,“rourou,随心而行,你忘了你曾说过的话了吗?你那么对修和杰勒米时。可知他们的心伤,而今,要是蔚迦有了意外,你觉得此生会快乐吗?”
星耀一语犹如五雷轰顶令蔚澜茅塞顿开,明明已决定放开心性,随心而为,为什么又要在情感的路途中每每迟疑呢?这样下去不是自我囚禁又是什么?如此纠结就算在天时地利上她不会在产生心结,却也难得大成。想不开看不透的人,怎能参破天机。怎能与天抗衡。又怎能修的正果飞仙而上。
“你们出去吧!”蔚澜心平气和的说。她伸手抚摸着蔚迦滚烫的脸颊,心中一片坚定。
敖杰眸光微闪,“我们需要留下来。”在蔚澜挑眉疑惑下。他解释,“迪拉罗星种族特色。在首次发情那天若是引发了情欲会极容易迷失自我,伤到另外一半,小媳妇,我……我们可不希望你为了别的男人受伤。”
语气里的醋意和担心显然易见,蔚澜垂眸思虑,并没有看见星耀和敖杰私下的对视。
“我立个结界,你们不放心守在外面可以吗?”她收了蔚迦虽说是情非得已,但是却不能不顾及星耀和敖杰的想法,见他们欣然接受,蔚澜松了口气,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和别人床榻之事搞得众人皆知,哪怕是最亲密的另一半。她就算可以接受一女多男也不能接受过格的np,平时开开玩笑无所谓,真格的还是颇有顾虑,所以自然而然不想让星耀和敖杰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交缠亲密的过程。
结界有削弱视觉和听觉的作用,模糊不清的身影、嗡嗡如蝇的轻音用最微弱的方式保证了蔚澜和蔚迦的隐私又能在第一时间排除危险,总之蔚澜是放心了。可她完全忽略了男人的野性,在蔚迦一遍遍的肆虐和恩爱下,另外两只忍得眼红脖子粗,小帐篷撑的高高的,恨不得立刻代替蔚迦行使丈夫的权利。
结果在蔚澜一声吃痛的娇喝下,两人借势冲了进去,以至于稀里糊涂中蔚澜再次成了落网之鱼在劫难逃,一时间结界内,娇喘连连引得低吼粗喘高昂起伏,形成了一道暧昧又生动的曲目,直到奏曲者幡然醒悟却是木已成舟。
蔚澜握紧被角,那个恨呀!都说男人是下半身野兽,她还觉得星妈是个意外,谁想知人知面不知心,星妈,乃就等着吧!下个月下下个月下下下个月乃和乃那个可恶的同谋都别想吃顿rou,老娘的老腰快被乃们折腾折了,一群魂淡哪!
被连累的蔚迦此时毫无埋怨,他满身心仍在那一夜甜蜜上,丝毫不怪责最后星耀和敖杰的插入,要没有兄弟二人的成全,他恐怕根本没有机会让澜开窍。
虽然蔚澜看似什么都无所谓,其实她对和自己上床的男人是不同的,这点她分的很清,床外的男人是朋友、同伴、亲人,床上的男人是未来丈夫。从今以后,蔚迦完全可以拍着胸脯对吃吃说:“老子也是澜的丈夫了,叫老子爸比,不叫告你妈去!”
所幸吃吃不是一般孩子,否则非得被这么多爸比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