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明庭往后走,只见他把陶瓷花瓶轻轻一转,竟是出现一道暗门,让向月白不得不怀疑起了明庭的身份。
就先说向月白还没见过客栈的样貌,光是这么多下人,客栈也是供养不起的。
甚至里面还有温泉,和这诺大明亮的密室。
往下便是数十阶楼梯,两边有着玉制的烛台,随着灯光再走五米左右,视野便宽阔起来,里面灯火通明,足足可容纳数百人。
浓郁的熏香,泛着不可言喻的旎味。
入眼便是一个大的水池,两旁放置着各种Jing油花瓣。
两面都是镶嵌在墙里的半开放式柜子,放置着晶莹的,暖玉的,甚至带着倒刺的长圆柱形。
各式各样动物毛发制成的助兴物,柜子顶端是几十种不同用处的小瓶,往后是一张圆形的白色大床,倒垂的白纱虚虚的遮着,若是这里有风,怕是风一吹里面就昭然若揭了。
锁链,镣铐,木马,鞭子。
什么用途,不得而知。
阿月脸色苍白,倒吸一口凉气,不断地扣着自己的手指,但还是藏有一丝侥幸心理。
声音有些忐忑不安地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明庭只是继续往前走,在那圆木桌旁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示意向月白拿着。
“这里是青楼。”任何话语都凝聚在这一句之间。
阿月脑子里的弦彻底崩了,慌乱中拽住明庭的衣角,委屈又害怕,颤抖着嗓音:“明庭哥哥……可以放我出去嘛……我之前不知道。”
“我以为…我是个小二。”
明庭被逗得忍俊不禁嘴角有了点弧度,安抚道:“没你想得那么可怕。”说着,把手中的水递给阿月“喝罢。”
这水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阿月纠结不已,看一眼水又看一眼明庭。
眼神中带着乞求,可怜兮兮。
明庭是挺喜欢向月白,但仅限于喜欢,没有到为他违背自己的原则。他明白阿月对主人的目标有多重要。
向月白还想着怎么逃跑,却逐渐感觉浑身发热,头晕目眩。这才明白那熏香或许也是有问题的。
在清醒着的最后一秒,明庭掐着他的下巴把那水灌了进去。
汁ye顺着他的嘴角流下,阿月的身子软成一片,滑向地下。
寂静的密室中,窸窸窣窣的呻yin声起起伏伏。
阿月目光迷离,嘴唇微张,整个脸庞都有着艳丽的红。不着片缕得躺在那张床上,沉浸在一种极度快感又痛苦的状态。
纤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不停歇的抚,做着平时不会做的大胆举动。
就这样持续了两刻,明庭从木椅上起身来到床前。
阿月一见来人就像那压抑许久的欲兽,勾着纤纤玉足缠绕上去,趴在他整个身上,不停地蹭着他。
靡丽旎葭的场面中,明庭找来锁链、镣铐,把阿月压制捆绑了起来,深受折磨的少年难以自控不断发出哽咽声,泪从眼角顺着洁白的脸颊滑落。
“明庭……不要……”
乞求痴迷的眼神看着他,明庭吞咽着莫名分泌出来的口水,拿着锁链的手顿住了,但也只是顿住了。随后便马上把阿月绑在了床上,不得动弹。
两个时辰过去,阿月硬生生扛过了药效,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连起身和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明庭抱着人清洗一番,给他裹上衣服抱着离开了密室。
来到阿月卧房,轻轻把人放下之后,就那么在床前坐了很久。
临走时给熏香炉里加了点白色的粉末,心里念了一声歉意。
天色渐暗时,向月白才醒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坏蛋明庭!”
白玉瓷般的脸上此时羞得如同血滴的红,阿月告诉自己一定是药的原因,一定是药的原因。
害得自己受了那种屈辱,太过分了。
阿月在房内扫视一番,把床单铺开对折放地上,找了几件值钱的衣服和物品,决定打包走人。
一人一包,在黑夜中蹲着,靠着墙角缓慢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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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羽半天想起向月白,依旧会脑海中首先浮现他白得耀眼的背。
不知不觉间走到他卧房附近,思索片刻还是推开了门,屋内整洁空阔,想着也是要给他添几件东西了。
“阿月。”走到床边,床上是一个可爱的小鼓包,李琼羽带着笑意戳了戳,然后慢慢掀开,里面是被阿月选中又抛弃的衣服和饰品。
顿时明白了什么,脸色Yin沉,把被子衣服掀翻在地,疾步离开。
等吩咐人开始找寻阿月的时候,阿月早已装扮成一个面长大痣的姑娘,住进了城门附近的地字房,打算明早一开城门就走,毕竟呆在这里始终不是全安之策。
向月白在房里坚硬的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思索半晚,最后决定去江南,做个小生意,找个温和老实的男人度过余生。
想着想着,在梦里都差点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