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yIn荡了吗?”
先生贴在小少爷的耳边,揉捏着胸前肿胀的ru珠,竟然对苏沐说出了这样的话。
滚烫的阳物继续蛮力地往里挤,苏沐抖着自己的肩膀,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呜咽着摇头。
“先生……不是这样的……呜……先生……”
傅丝浅把疼地往前爬的苏沐一下拽回来,正在往里顶的阳物立刻就被苏沐整根坐了下去,小少爷疼地直抽气,无助地挣扎着想推开不知道今夜怎么了的先生。
“是不是很想回去?”傅丝浅凑上去轻咬苏沐的脖颈,双手用力掰开小少爷白嫩的tun瓣,露出两人糜烂的结合处,他随手沾了一些小少爷流出的yIn水,涂抹在小少爷疼地耷拉着头的的阳物上,轻柔地伸出手抚慰。
“为什么就这么想回去见到他们呢?呆在这里不好吗?”
先生宽大温暖的手掌包住苏沐小巧的阳物,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傅丝浅的手上长了薄薄的一层茧,那粗糙的茧划过那小巧的阳物顶端时,小少爷都会被刺激地高声尖叫。偏偏这个时候傅丝浅还会加快身后cao干的速度,让小少爷在强烈的刺激中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今日的小少爷突然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把呻yin尽数咽在肚子里,他睁着一双被cao地通红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像是发疯了的先生,断断续续地道,“先生……唔……哈啊……是不是……呜……从来没……啊哈~哈啊~想过带我……呜……回去。”
傅丝浅愣了一下,下一刻,苏沐的巴掌就落到了他的脸上。小少爷红着眼眶,死命地挣扎着,还插在他体内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柔软脆弱的肠壁里翻搅起来。苏沐被疼地哭了出来,却还是在颤抖战栗中剧烈地挣扎。
“我这么……啊……相信先生!先生……呜呜……为什么要骗我?”
“先生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帮我救爹爹,也不想把我放回去,所以这么多天才把我关在这里软禁我!”
巨大的阳物终于在苏沐抽气地挣扎中滑了出来,小少爷拉过自己的衣物盖在身上,朝着傅丝浅嘶吼,“我前几天就看见那个反叛军的首领了,你在和他说话!我以为那是你想稳住他的权宜之计,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释。我相信先生你,可是你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解释!”
“先生你已经……”苏沐抽噎着哭泣,说出了一开始就被自己否定的想法,“投靠他们了吗?”
傅丝浅静静地坐在塌上沉默不语,面前的小少爷抖着肩膀无助哭泣的模样让他心疼极了。今日慕言告诉自己傅玥带着月清歌来问自己要人了。
“放心!我不会把他给月清歌的,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首领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听命于你。那个小小的王爷,不足挂齿。”慕言那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把他还给月清歌就意味着你和他永远不可能了。”
这怎么行?好不容易和心心念念的人有了几日的温存,原本清心寡欲的教书先生已经食髓知味,感受到了情欲的贪念。就像一颗特别甜的糖,你在没有品尝它之前只听过它的美味,真正品尝过之后才恋上了它的味道,这个时候若有人来抢它,你会给吗?
“是啊,既然你知道了,就不用我费力地编造谎言了。”傅丝浅一把拽过不可置信的苏沐,抽出自己的腰带把挣扎的双手绑在塌旁的柱子上。折起小少爷白嫩的双腿,在苏沐的哭泣挣扎中重新狠狠地撞了进去。
“你混蛋!傅丝浅!放开我!啊哈~唔~啊!”
shi润温热的甬道紧紧地缠着滚烫的阳物,每次cao干都会带出许些yIn乱的肠ye。起初那几日这里还很干涩,每次都要用上许多香膏,这几日已经开始适应了,甚至还会主动绞住自己的阳物不让出去,一碰就像发了大水般。
“呼……苏沐……我不想当你的先生,我想当你的夫君。”
傅丝浅的青丝垂在苏沐的胸膛前,每次挺入都会扫过那挺立肿胀的ru尖。教书先生生得了一张极好的容貌,像前太子一样温润如玉,平日里板着一副面孔都极好看,更别提像现在这样痴痴地望着一个人的时候,简直能让人溺死在这温柔里。
可苏沐此刻痛恨极了这张面孔,撇过脸不愿再看,红润的小嘴紧紧地咬住身下的床褥,身下的cao干次次都顶撞在最要命的地方。明明心里厌恶极了,身体上的高chao和欢愉还是像浪chao一样一股股袭来,这几日的荒唐已经让傅丝浅摸清了苏沐身上的每一寸,抚摸哪里他会泄出来,蹂躏哪里他会舒爽地叫出来。
白色帷幔下交叠的两个身影还在一遍遍地重复cao干的动作。苏沐的小脚悬在半空,随着身上人的顶入和拔出不断战栗颤抖,有时候被顶到敏感点还会舒爽地紧绷起来,脆弱又柔软的躯体绷成了一条直线,漂亮的蝴蝶骨像折了翼的蝴蝶不住地颤动,附着红痕的白嫩脖颈仰起,他闭上双眸痛苦又舒爽地哭泣,嘴里咬着的床褥已经被流下的涎水晕染了一大片。
“苏沐……我们不日就成亲好不好,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要什么皇位,但我忍受不了与别人共同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