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把自己咬伤了呢?”傅玥不悦地掰开他的嘴,按住他锋利的虎牙,伸出自己的手指翻搅苏清的软舌。
身下的顶撞一次比一次猛烈,苏清仰起脆弱的脖颈,无助地“呜呜”叫唤着,他很想把口中肆意翻搅的手指给咬断,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草丛上,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侯爷以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其实不是。”傅玥尽情地抽插着,愉悦地道,“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你第一次进宫的那一天,我和二哥都在偷偷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你,我们都向父皇请求你来教我们习武。”
“可惜,后来父皇把你给了我二哥,我可生气了好久。每天都去偷偷看你教二哥练武,你对我二哥可真好,每次都细细地教他,他故意做错动作让你手把手教他你也不生气。”
傅玥舒服地喘息了一声,抽出自己的阳物。把苏清翻了过来,让那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容正对着自己,挺腰重新顶了进去,“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二哥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了。那哪是对自己老师该有的眼神,那是赤裸裸的想上了你的眼神。”
“胡说!那个时候陛下才十岁,哈啊~你自己龌龊!以为旁人都唔……像你一样吗?啊!”
“龌龊?是啊!我就是这么龌龊,在你心里。皇兄永远是沉稳体贴的。我们明明是双胞胎,他心里对你的念头可一点都不比我来的晚,只是他能装,也能忍罢了。”
苏清被顶撞地意识渐渐模糊,也懒得去看那张妖艳Yin毒的脸,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水面上浮沉。
“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做的事,就算你事后把我打个半死,从那以后再也不与我见面。我也不后悔,毕竟,那是你的第一次,我比皇兄更早下手了,我做了他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你那时的味道,真是令人怀念。”傅玥掰开苏清的腿,抽出自己的阳物,让湍急的水流涌进已经一塌糊涂的xue口处,尚未合拢的xue口被冰凉的泉水冲刷涌入。苏清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阵颤抖战栗,忍受着痛苦又愉悦的折磨。
阳物又重新进入了已经被泉水冲洗干净的甬道内,射过一次的傅玥开始善心大发,不再大力冲撞,开始九浅一深缓慢抽动。
“将军那个时候是我朝的战神,无人能敌。若不是我用药,将军还真不能如愿躺在我的身下呻yin。不像现在,将军不如以前了,也敌不过我,只能任由我欺辱折磨也反抗不得。”
“我一直都觉得很可惜,那时将军才多大,正值最好的年纪。为了我那刚登基的二哥,四处征战。如今到了而立之年,却落下了一身的病根,真是!”
傅玥痴痴地抚摸着苏清颤抖身躯上的伤痕,轻柔地吻了上去。
不远处树上的一对鸟儿在啼鸣,苏清无神地盯着缠绵的鸟儿,身后的律动渐渐变地凶狠,夹带着冰凉的泉水冲进自己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他战栗着身躯,把呜咽咬碎在牙关里……
傅丝浅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恭敬地跪在自己面前,淡漠地陈述道,“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想参与你们所谓的正义叛乱之中去。况且,我并不认为父亲如你所说是被当今陛下杀死的。我父亲死于战争中,这是他的荣耀。”
跪在傅丝浅面前的男人闻言抬起头,一张冷峻刚毅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悲喜,他起身,朝手下低语。
“你果然和你父亲很像,我当初,让你父亲杀了他的两个弟弟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说的。”男人伸出了手,“我叫慕言,曾经是你父亲的手下。”
“既然是我父亲的手下,若是让他知道你带兵反叛,会作何感想?”傅丝浅冷冷地道。
男人不在意地一笑,“你父亲太过于优柔寡断了,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让他的妻子早早逝去。唯一的儿子流落在外如此之久,还成为了别人的男宠。”
“你说你相信当今陛下,那为何不与他相认?当今陛下登基这么久,可是一位后宫都没有,身为三皇子的傅玥,也并未娶妻。若是你与身为你叔父的傅煜相认,说不定下一任皇子就是你,你也不用屈居在苏府当个男宠,受人凌辱。”
“说白了,你不信任傅煜,你不确定他知道你这个唯一的皇室血脉后会不会杀了你,所以你才藏在苏府这么久。”
慕言紧紧地盯着傅丝浅,陈述道,“我和傅煜就不同了,我不会伤害你。相反,我会替你父亲把本就属于你的皇位给你夺过来。毕竟,你是你父亲唯一的血脉,还和他长地那样像。”
“我的确害怕当今陛下会杀了我,但我同样不会信任你。”傅丝浅淡淡地挑眉,“你不过也是借我的名义,想夺取王位罢了。”
“对了,傅玥那个家伙今天给我送了一份大礼,我觉得你会很喜欢的?要留下来和我一起看看吗?”
“三王爷和你们是一伙的?”
“不是,他说他不屑与我们为伍,但他说他也不会妨碍到我,只要我不动他的人就行。作为条件,他刚刚给我送了一份大礼,一个很可爱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