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那个,你亲自喂给我!”付诀张着嘴,一脸矫情欠打的样。
一旁的月清歌默不作声,安安静静地吃着碗里的东西。傅丝浅不忍直视那矫情造作的样子,索性坐地离付诀最远,沉默着往苏沐碗里添菜。
“对,就那个!我要吃我们沐沐亲自给我做的兔子面糕!”付诀着重咬住了“亲自”二字,一脸荡漾地一口咬下苏沐递过来的糕点,得意地瞟了一眼旁边安静坐着的月清歌。
如玉的美人淡淡地回了一眼,慢腾腾地起身,费力地去够离他最远的糕点,白皙的手指艰难地刚刚够到装着糕点的盘,欣长柔弱的身躯就开始摇摇晃晃,最后一头栽在苏沐的怀里。
“你怎么了?”苏沐赶紧去接,月清歌惨白的小脸喘着粗气,柔柔地一笑,“没关系的,是不是又麻烦到你了,我总是这么没用。”
“不要乱说,你是不是想吃这个?”
苏沐把月清歌扶到自己身边坐下,踮起自己的脚尖,白乎乎的小手毫不客气地把一整盘糕点都拿了过来,放在月清歌的身边。
“喏!早知道你们都喜欢吃,我就多做一些了。”
“喂!你!”付诀气地直咬牙,伸手就想过去抢。
苏沐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掉付诀伸过来的爪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我下次给你做就是了,非要抢清歌的。”
“什么时候成他的了?”付诀激动地站起身,直直地指着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的美人,“他从来没给我把过脉,是不是装病都不知道!”
此话一出,饭桌上立刻就安静了许多,傅丝浅继续沉默着给苏沐添菜,像是毫不意外。月清歌抬眸,睁着一双水汪汪无辜的大眼睛,“我……我只是怕麻烦付兄,而且……付兄平时对我敌意如此之大,我怕……我怕……你会借着给我看病……”
虽然话没说完,在场的人都了然地知道月清歌想表达什么意思,付诀气地无视苏沐,一把揪住了柔弱美人的衣衫。
“你什么意思?你害怕我会借着治病的名义给你下毒,害死你吗?”
柔弱美人被付诀拽着衣领提了起来,漂亮的脸蛋被勒的通红,大口大口无助地喘着气,“我……我只是怕而已,我还想呆在少爷身边,求您容下我吧,我……我不会和您争正夫的位置的。”
“付诀,冷静一点。”苏沐冲上来扯付诀的衣袖,“清歌他只是害怕而已,没有故意诋毁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存有这样的心思的,我清楚你的为人,付诀,不要生气。”
“哼!”付诀看了看拉住自己衣袖哄着自己的小少爷,又听到了那句“我清楚你的为人。”心情瞬间就愉悦了,也懒得去和这个小贱人计较,冷哼一声,把月清歌甩到了一边。
“好了好了,去和先生一起吃你喜欢的糕点吧,我带清歌回去休息一会。”
小少爷哄着仍在气头上的少年,把他送回了桌前,立刻转身去扶倒地的美人。
“清歌,付诀他就是嘴巴毒了些,没有坏心眼,他绝对不会伤害你,我先带你回去休息一会,待会我做一些好消化的rou粥给你吃好不好?”
“好……少爷,我也想要糕点。”
“好好好,都给你做,我们先去休息一会。”
“先生,好好吃饭啊!看着付诀,让他不要生清歌的气,好好吃饭。”
苏沐已经扶着月清歌走出去很远了,还不忘回头冲傅丝浅喊道。
付诀愤愤一口一个小兔子头,很快就把盘中的糕点吃了大半。
“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傅丝浅这才往自己的嘴里夹东西吃,“苏沐他这一顿饭都没怎么吃,他这些天因为忙活你们两个的事情已经瘦了不少。”
“我……就是觉得月清歌肯定有古怪,先生,你是最早来苏府的,你不觉得那个小贱人一定不简单!”
“他是不简单,但我肯定他现在不会去伤害苏沐。”傅丝浅往自己嘴里夹了一个兔子糕点,细细品尝,“现在的生活平静惬意,如果你非要去打破这份平静,或许结果并不是你想看到的。”
“膝盖摔破了,疼吗?”苏沐“呼哧呼哧”地朝破皮肿起来的地方吹气,害怕美人哭,抬头去瞧那漂亮的脸蛋。
“少爷~”美人拉过苏沐,顺势躺在苏沐的腿上,“少爷会不要我吗?”
“不会……”苏沐摸了摸美人垂下的青丝,“都说了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乱想。”
轻轻弹了一下月清歌的额头,苏沐把美人露出来的大腿遮好,“都说了不要这样穿,会生病的,一旦到了老年,就是老寒腿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我从小父母就不要我了……”月清歌垂眸,乌黑浓密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片Yin影,“反正也没有人管过我。”
苏沐很少听起月清歌说过他的往事,就像是一层神秘的面纱盖在这个绝色美人的身上。
“我十岁的时候爹娘就把我买到了青楼,因为我长地漂亮,那些达官贵人们不乏喜欢男孩子的。我当时刚被买到青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