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因都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过的,白无果的发热退下后不见清醒,白念则是下体血流不止,他顾虑白念不同常人的体质,只得时时待在他身侧照顾他,孩子虽说是保住了,但极为吵闹,烦得他只想把几人打包下山,撒手不管。
待到白念清醒,大抵是过了三日,他刚清醒时孩子正趴在他胸口吸吮着他的nai头,虽说有几分不习惯,但是看着宝贝儿子瘦弱的身子又忍不住酸了鼻子。
“唉,待时日到了,为娘就带你下山……唉,你那几个没心肝的爹爹到现在还没找到我……”白念心中微酸,这都快四个月没见了,他们不来找他是不要他了吗?
“……臭小子,你爹爹们不要你我就自个带,用不着他们!”白念含着眼泪摸着孩子毛茸茸的大脑袋,胡思乱想了一通,“唉,我先去看看娘亲……也不知臭老头有没有给他清理身子。”
白无果已经昏迷了七天,这几日三人轮流看顾他,现在他不能自理,只能依靠他们喂流食,换尿布。
白无果雪白的脸庞毫无血色,他只是胸脯的起伏看得出他还是活人。
白念进来时白惜正给白无果换羊肠管,白无果被摆成双腿大张的模样,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用女xue尿水,Yinjing作用不大,故而白念只将羊肠管埋入他的女xue尿口,为防止阳物还自觉的溢出尿ye只得用簪子堵住了Yinjing的小口。
“你来得正好,帮我打盆水来,刚刚将羊肠管取出来的时候,无果师叔溅了我一手……Yin水。”白惜取羊肠管时摩擦到了白无果的Yin蒂,这一瞬间抽插羊肠管的痛与Yin蒂带来的爽快让白无果sao浪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小高chao了一次。
白无果无意识的呻yin了一声,ru尖挺立着,大抵是因为不满足而吞吐着rouxue。
白念耳朵尖红了起来,他吞了吞口水,“哦、啊……好、好的。”
白念方才刚过来便又跑了一趟,刚生产过的身子受不住这般折腾,见他累得只喘气,白惜心中不忍起身打水。
白念坐在床边看着白惜擦拭着白无果微凉的身子,有点难过道:“也不知道娘亲什么时候能醒……”
白惜擦拭白无果身子的手一顿,道:“神医说了,无果师叔醒不过来更多的是心魔作祟。”
“心魔?呵,不会是借口吧?这算是什么神医!”白念冷哼一声,“若是他对娘亲好一点又如何会至此。”
“这不管神医的事!”白惜咬了咬下唇,正想说什么就被外面白无念的声音打断了。
“怎么?在这里说我坏话?”白无因推开门,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带着你儿子给我滚下山,山上的事不用你管。”
白念气得直翻白眼,他双眉倒竖,骂道:“你娘的!你想得美!等我娘醒了我就带着他下山!省得被你这般欺辱!”
“哦?”白无因双眼冰冷,将手搭在白念肩膀上,“你可以试试看,不过你儿子估计就……”
白无因未完之话白念不敢细想,他下意识觉得白无因是个疯子,气场一下子弱了下来:“你!你敢!”
“你可以试试,”白无因笑了笑,清秀的脸庞看起来极为无害,“总之,烦请你这几日就乖乖待在房里,不、要、出、来!”
“你!”他还想顶嘴,只见白惜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像是有什么话说,而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击白无念,这一打岔便没了声响。
“惜儿,你带他回去。”白无因摸了摸白惜的脑袋,“这几天你看紧点他,别让他出来搅乱。”
白无因无视了白念刀子般的眼神,笑着嘱咐着白惜,白惜自犯错以来便没了底气,他脊背冒汗强撑着面对白无因和蔼的假面,道:“我知道了,神医。”
“嗯,乖,带他出去玩吧。”白无因摆了摆手,便见白惜强硬的拉着白念离开了回音阁。
待白惜合上回音阁的大门,白无因等了一会后才掀开白无果的被子,白无果色情的身子尽显眼底。
白无因将带来的圆柱膏体放入白无果还流着yIn水的下体,将头迈入白无果双腿之间,舔弄着白无果的Yin蒂。
圆柱膏体本身带有催情的功效,而白无因作恶的唇食惹得昏迷的白无果呼吸急促,双颊绯红。
白无果身子微微发颤,ru头溢出白色汁水,呻yin声越来越大。
白无果昏迷数日是因为心魔困扰,故而白无因想将白无果心中的yIn性勾起,逼他清醒。
“啊……唔,啊啊啊呜呜……哈……”白无果双眼紧闭,眼角溢出眼水,摇着头似乎想要摆脱这种无法控制的快感,“呜呜……”
他的下体涌出一股股yIn水将膏体推出了几分,但又因为下体的饥渴而死死的咬住膏体,白无因见状把膏体直接推到了他的子宫口,这下子含到融化为止都不能会再掉出来。
白无果没有意识,身子只是机械性的轻微挣扎,像是被网住的蝴蝶,被欲望缠绕。
“你这样子,真是太色情了。”白无因看着师弟被情欲困扰的身子,将他翻了个身子,白无果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