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白念眉头一皱,“哎呦!你气死我了!”说着捂着肚子缓缓瘫坐在地上,眼睛还噙着眼泪。
白无因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念撒泼,冷冷道:“你想走就走,白无因必须留下。”
这次他可不能让他轻易离开。
白无因正欲离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到:“不,你也不能轻易离开。”
“我可不是随意便出手相助的,但是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那便只收你十万两黄金吧。”说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摆了摆手,拉着白惜进了里屋。
白念傻眼地瞪着白无因的背影,“你!干你娘的!老子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念儿……”白无果咬了咬下唇,“不要污言秽语……”
这边白惜与白无因进了里屋,方掩上门白惜便乖巧的把外衣脱下了。
细数已经过了六天,白惜的旧疾初有成效,虽说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也比以前紧致了几分。
白惜赤裸的伏在床上,白皙中透着几分粉色的tun部微微抬起,将tun瓣分开到了极致,“神医,能帮我取下来吗?玉珠实在是太深了,好难受。”
白无因将手摸了摸白惜的tun眼,现在白惜的tun眼大抵一指宽,含着这玉珠是为了防止他走动时将腹中的Jing水流出。
“你现如今还不能取下来,还需等四天。” 白无因抚摸着他的腿侧,“现在你觉得难受有异物感是好事,说明你后xue知觉恢复得不错。”
白惜只得松开手,做回榻上,抚摸着微凸的肚子,“这几日若是不走动还好,一旦走动起来,便如……一般”他双颊绯红,看得白无因又起来作恶的心。
“有排泄感是好的,你再扒开尿xue给我看看。”
白惜闻言乖巧的提起自己还未情动的阳具,他的尿眼倒是恢复得不错,前几日还能够自己如厕了。
白无因将手往他尿眼摸了摸,白惜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红着眼睛看了看白无因,“神医……”
“尿出来给我看看。”白无因噙着笑,前几日白惜自己开始如厕,但一直遮掩着不给他看。
见白无因不容拒绝的模样,白皙只得下了床榻,伸手摸出尿壶。
他脸颊微红,双眼shi润地跪在地上,Yinjing正对着尿壶,姿势跟Cao干尿壶一样,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情色。
“你这是什么姿势,我还没见过跪在地上尿的。”白无因调笑道,将脚掌顶着白惜的肚子,白惜有些不适的挺直身子。
“站起来尿,也不要用尿壶了,”白无因拉着白惜起身,“现在山上来了两个人,虽说白念怀着身子,但现在也过了容易落胎的时日,尽管使唤他们来干活。”
白皙点了点头,但心中又知道叫他使唤白家父子是决计做不到的。
他乖巧的站直了身子,肛门的下坠感惹得他不得不吞吐着那颗玉珠,白惜咬着下唇拉着白无因的手来到庭院的树木,“还是在这儿吧……”
夜风吹得他头发凌乱,他本意是想扶着树的,但白无因盯着他,仿佛他若是感扶树就要把他的手砍下来,他只得无奈的托起Yinjing排泄。
一开尿关,白惜止不住的发抖,嘴巴呜呜的呻yin声也泄了出来,弓着腰,双腿作势软了下来。
白无因只是看着没有上前拉起白惜,只是看他浑身发颤下意识的堵住尿眼,像是想要阻止什么侵袭,但又无能为力的被尿ye弄脏下体,Jing水也忍不住的射了出来。
“不得了不得了!”白无因打横抱起还在发颤的白惜,“看来你现在只要一尿和被人cao着尿眼一般了。”
白惜身子一僵,嘴巴半张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那岂不是往后尿一次就会高chao一次?”白无因喃喃自语,“我先带你去后山洗洗身子吧!”
说是白无果与白念住进来回音阁,白念怀着身孕轻易泛起困意,在吵闹一番后便回去补眠了,而白无果则是在神医谷走走看看,虽说时常会被Yin蒂的金珠子磨得软下身子,但也不妨碍他重温故地。
他前脚走到后山,白无因便抱着发愣的白惜也随后而来。
白无果有些尴尬的看着两人,见白惜浑身赤裸,大抵也知道两人还在欢好,他低着头小声说到:“我,我这就走。”
“sao母狗,把衣服脱了。”白无因看着白无果绯红的脸颊,冷笑一声:“你别忘了自己身份,给我爬过来!”
白惜早已顺着白无因姿态迈入水中,他将身子浸泡在水里,看着白无因有几分凶狠得盯着有几分虚弱的白无果,有几分心疼,“神医,白、白公子身子怕是经受不了这寒风……”
白无果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白无因不容置啄的表情,抿了抿嘴,只道是白念不在场就行,便温和的看了眼白惜,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了白无因:“我脱便是……”
白无果脱下衣服,绝佳的身子暴露在两人面前。
硕大的nai子,丰腴的tun部,细窄的腰肢,连白惜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红着脸别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