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雨清这次昏迷的时间并不长,醒来后眼睛反而是好了,看得清东西。
一看不要紧,只见到闫雨清的腹部比往日鼓胀,而小药童正提着他的Yinjing,换了根新的羊肠软管。
闫雨清觉得尴尬,闭着眼睛想假装自己还没醒,但是一闭上又想到了白无因说的话。
“我已经有白惜了。”
“白惜。”闫雨清还是张开了眼睛,叫了声小药童。
小药童见他醒了,只是点点头,接着帮他擦洗身子。
闫雨清见白惜如此贴心的照顾,心中对他的妒忌淡了许多,眼睛却不停的看着白惜。
“白惜……你是白无因、白神医的童养媳吗?” 闫雨清带着几分纠结的问道,白惜看起来并不大,大抵还比他小上三四岁。
白惜闻言手一顿,反问到:“童养媳?”
闫雨清见白惜如此诧异,心中按着想到,难不成白无因是骗人的?想要糊弄他?
“我今年十七了,不是童养媳。”白惜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笑,“我是他的、一生相守之人。”
说完接着清理闫雨清的身子。
闫雨清心中的侥幸瞬间清零,他心中酸涩,难过闭上了眼睛不再出声。
待白惜收拾好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说到:“上次我去清理回音阁,捡到了这个。这帕子清理得这么干净……其实你对白神医,是不是……?”
闫雨清睁开眼看了看帕子,咬了咬下唇,否认道:“怎么可能!白无因如此龌鹾,我怎么会喜欢他?”
白惜听到闫雨清对白无因的指责,知道他也是因为气恼的原因才如此,但心中还是不大舒服,便点点头,连帕子也不还给闫雨清了。
闫雨清看着白惜又将帕子收回怀中,想到白无因不愿意承认两人的关系,又是拿白惜来和他划清界限,不由得思绪万千红了眼眶,终是忍不住在白惜面前落了泪。
他怎么这么惨,喜欢上白无因这种人了。他本是有大好光景的武林新人,抱着美好纯真的暗恋,喜欢着那个人,却不料替那人饮下毒酒后,人生就变了个样,在这儿闫雨清下贱得连娼馆的ji女都不如。
而闫雨清还喜欢上了白无因,一个极为恶劣男人。
见闫雨清只是无声的哭着,白惜叹了口气,又将帕子拿了出来,替闫雨清擦拭眼泪。
“你别难过。白神医他……”白惜欲言又止,他可以卑劣的、及时斩断让闫雨清对白无因的想法,但心中有几分不忍。
“白神医和你提及我,大抵是说了我和他的关系吧。”白惜还是心软了,轻声说到:“其实白神医不同与常人,没有那些道德礼义的约束,他都是随着自己的意愿做着常人难以理解的事。”
“我上山以来,只有那些求医的人会上山,但是除却这些人,这儿却是仿佛没有存在般的寂寥。”
“白神医从未下过山,那山脚处便是他去到最远的地方。他承认我,也是因为我一直跟着他,我是他一个人时,能见证他确实存在在世上的物证。”
“他拿我来搪塞你,也是因为你是注定会下山之人。”白惜低着头,看不见神情,“以前也有过说要留下的人,但是还没有两个月,他便悄悄的下了山。”
“我……” 闫雨清心中难过,正如白惜所言,他不是会因为白神医而永远留在这里,“但是……离开这儿下山,并不寓意永远不再回来啊。”
“这我便不懂得了,大抵是白神医以前受过什么委屈也说不定。”白惜手搅着丝帕,“白神医不爱提及以前的事。”
“我能说的都说了,”白惜将帕子叠好放在闫雨清的枕头下,“你若是能接受,你便每月寻着点由头上山。”
“但是你若是伤害神医,我不介意到你府上下毒。……我并不是神医谷的门人,下山并不犯戒。”白惜看了眼闫雨清,便离开了回音阁。
闫雨清心绪烦乱,便是不愿意再想。
下午,白无因煎好药水便进到回音阁,他并不知道闫雨清和白惜的交谈,“你醒了吗?醒了就起来喝药吧。”
闫雨清听到白无因的询问,并不想理会他,白无因搞不懂这人怎么又生气了,便不再说话,嘴对嘴给他为了药。
闫雨清想要拒绝,四肢却无法动弹便躺着随他来了。
白无因给他喂完药,便挪到闫雨清两腿之间。闫雨清是在一直是闭着眼睛,不理会白无因,待到他发现他的头部似乎在晃动,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无因又是不经他允许cao弄着他的rouxue。
yIn荡的rouxue吸吮着白无因的rou棒,闫雨清愈发涨大的腹部使得膀胱没了空间,白无因一耸动他的尿水就会漏出来,而白无因是讲他的下身抱起cao弄,那尿眼便是对着他的上身溅出了许多。
闫雨清气急,“你给我停下来!你怎么、怎么能……”
白无因不断的挺身,没有回答闫雨清的不满,闫雨清心中恼怒,想骂他又怕不小心喝下自己的尿水,想要用手挡住溅射出来的尿水,又无可奈何,只能难堪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