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醒醒。”白无因抱着闫雨清喊到。
小药童被白无因突如其来的叫声吓醒,他拖着虚弱的身子去开门。
只见白无因抱着闫雨清,闫雨清脸色很差,嘴角渗出血迹。
白无因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白惜的额头,见高热已退,但白惜脚步虚浮,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便说到:“白惜,你上床躺着。”
白惜点点头,往床里面睡着,白无因抱着闫雨清也上了床,将两人安置在床上后,白无因将闫雨清嘴角的血迹擦拭感觉,说到:“是我的错,惹得闫雨清的毒提前发作,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护住心脉。”说着摸了摸白惜的脑袋,“你先照顾他,我现在先去抓药。”
白惜只是乖巧的点点头,将身子靠紧闫雨清,暖着他的身子。
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人交织在一起,真是一副难得的景象,只可惜白无因现在无法好好欣赏。
白无因起身离开,白惜目送着他的身影,双手开始抚摸着闫雨清修长的四肢。
闫雨清的手很好看,应该是个擅长音律的,白惜交握着闫雨清的手,细细观赏,柔若无骨的白玉素手和白惜粗糙的小手形成对比,白惜心中不由得嫉妒起这个养尊处优的正派弟子。
闫雨清的发丝仍旧是chaoshi的,黏在脸颊上,带着几分的色欲,白惜心中的无名妒火渐起,他狠狠的掐住闫雨清的脸颊定睛看了闫雨清的脸庞许久,闫雨清像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直到看到闫雨清两颊红起来,白惜才松了手。
他知道白无因接受了自己,却并不代表白无因只满足于他一个人的,他知道这个事实,但是待在他想,能留在白无因身边最久的人只能是他。
白惜的指尖在闫雨清胸口处转了两圈,粗粝的手摩挲过闫雨清的腹部,再往下探去,闫雨清阳物被白惜攥住,白惜摸了几下便将手指插入闫雨清的tun眼。
闫雨清的xue眼已经被清理,只是那儿仍旧shi滑,还有一些Jing水残留。白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果然是Jing水。
白惜撑起了身子,便是端详起闫雨清的身子,闫雨清的腰肢处指痕清晰可见,他的胸部红彤彤的,想来被狠狠的抓弄着,两颗ru头也极其肿大,大腿内侧全都是被人紧紧握住的痕迹,这yIn荡的身子和闫雨清清冷的模样并不相符,他的身子仿佛是娼馆里最为闻名的ji子的身子。
白惜看着闫雨清yIn乱的身子,红了双颊,但随即叹了口气,他心想难不成神医逼迫了他,导致他气血上涌而毒发?
白无因同闫雨清欢好,白惜虽是嫉妒,但也不觉得不妥,他反而只会思考着怎么减轻白神医的工作,白惜想着白神医来得匆忙,那回音阁必定是还未打扫了。
他不想闫雨清这些时日睡在他和神医的屋子里,便是强撑着身子去将回音阁清理一番。
想必的两人欢爱极为激烈,回音阁处处彰显着yIn乱的气息。
白惜只是看了眼四周便仔细清理起来。
瘦小的白惜将竹榻上的物品搬走,只见榻上散落着一方丝帕,那本是白无因的。
他看着那方干净的丝帕,回音阁四周已经是一片混乱,却独留这方丝帕是干净的,可见并不是方才性事时白无因给闫雨清的,那么只能是闫雨清之前拿到的,还被清理干净小心保存着。
白惜看着沉思了几分,房间安静了些,白惜看了许久便将丝帕塞入怀中,打算等到闫雨清清醒了再给他。
闫雨清的爱恋注定会使他自己痛苦,白惜有点儿可怜闫雨清,可怜他同自己一样堕入白无因这张网,这注定着无法脱离。
将回音阁清理完毕,白惜出了一身汗,反而觉得Jing神了许多,暗道自己果然是贫贱骨头,没有享福的命。
白无因此时一人正在研究药方,白惜不敢去打扰,便回到卧房,闫雨清与方才白惜离开前别无二致,只是发丝清爽了许多。
白惜将打来的水提着到了床边,又将闫雨清翻了个身,他将好几层白布铺在闫雨清下体那处,为了防止闫雨清控制不止尿水而弄脏床榻。
白惜坐到闫雨清身侧,将闫雨清的双腿自然分开,露出他泛红的小xue,那tun眼现在还松软shi润,可见昨日两人性事之激烈。
白惜轻轻的掰开闫雨清的tun,手指插进去撑开闫雨清的xue眼,将闫雨清的tun眼残留的Jing水清理干净,又将手指又伸了进去,往肠壁抠了抠,确定干净了便给闫雨清的下身包上尿布,以防万一。
白无因回到房间时,白惜正趴在床边睡着,像是伺候公子的小书童,其实白无因是打算自己去清理回音阁的,但他去到那儿,回音阁早已被清洁完毕,现在见小药童累得睡着,还因为怕自己身子脏没有上床休息,便是有几分心疼,缓步走到白惜身侧,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休息。
这两日白惜又是同白无因激烈欢爱,又是生病,现下疲惫得不行,便沉沉睡着,白无因看着酣睡的白惜,抚摸了几下他的小脸,便将闫雨清抱着离开了卧室。
煮好的药汁已经在回音阁的桌子上,漂浮着几分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