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成千上万的焰火在脑中炸开一般,沈相惊愕得甚至忘记了反应,只觉头晕目眩。
他清晰地感到对方炙热的鼻息尽皆喷洒在他的面上,清冷好闻的木香源源不断地钻入鼻中,比他在皇帝的御书房之中闻到的熏香好闻了百倍不止,分明没有甜味,却让人莫名沉醉。
他感到对方将他的唇含住,轻轻吮吸了一下,牙齿在他的上唇来回厮磨啃咬,像是有意要在他唇上留下点印记,临到关头却又莫名改了主意,而后探出了舌细细地舔舐着他的唇瓣,灵活柔软的舌尖沿着他的唇线来回描摹勾画,动作轻柔而细致。
在对方探舌挤入他的口腔之中,舌尖轻柔扫过齿列之时,沈墨终于回过神来,双手抬起抵在对方胸前试图将对方推开,但将他堵得背脊只能紧贴在门板上的坚硬胸膛却仿佛磐石一般始终岿然不动。
又吻了片刻,白屿终于如愿被推开了些许——他此时头晕目眩身躯发软,哪还会有力气将人推开,是对方主动退开的。
沈墨微喘着气,抬眸对上白屿暗沉的双眼,莫名觉得不安,下意识地便移开目光,但他还未来得及张口说话,对方猛然又贴了上来,双手扣住他的手腕向上一带,将他的手臂往上牢牢压制在头顶,随后,炽热的吻立时又落了下来。
对方这回便吻得凶狠了一些,在他唇上吮吸的力道微微加重,片刻之后忽然在他唇上狠狠一咬,趁着他吃痛张口之际极快地将舌尖探了进去,轻柔扫过上颚与两侧柔软的内壁,勾缠住他的舌不住来回翻搅,粘稠的水泽声响和着紊乱的呼吸清晰地抵至耳畔。
白屿一面垂头亲吻着对方,用单手扣住对方的两只手腕,空出的另一手则顺着对方流畅的腰线缓缓往下摸索,指尖勾缠住上头的衣襟系带便毫不犹豫地拉扯开来,手掌顺势从微敞的领口之中钻了进去,在衣下一片光滑的肌肤上头来回游走摩挲。
“唔……”
在他的指尖无意划过一枚微微挺立的朱果之后,怀中人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喘。在他用两指轻轻捏住,指腹来回轻轻摩挲之时,对方颤抖得越发厉害,身躯软得几乎要向下滑去。
沈墨感到对方炽热的手掌在他胸前来回滑动,手指在他左侧的ru首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碾揉,还时不时地用指甲在ru尖上头来回剐蹭,只觉腰肢酥软,双腿也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喉里亦随之断断续续地泄出几声沙哑喘息。
堂堂沈相哪里受过这般屈辱,不停摇摆着头抗拒,身躯也不断往后缩去,但他身后就是门板,哪还有地儿可躲,便连头颅都被自己的双臂困住,半分推拒不得,只能任由政敌欺辱。
良久之后,对方终于微微松开了他,两人唇瓣分离之时还牵出一道透明晶莹的丝线。
白屿伸舌将他唇上的水渍一一舔舐干净,末了又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在人胸前作恶的手指忽而加重了些力道,他垂眸盯着沈相,哑声开口道,“大人这里有被别人碰过吗?下面呢?”
沈相身子细细地抖了一下,闻言睁大了眼,一张俊脸登时红透,不知是羞是气,“……放肆!”他又挣扎起来,一面张口斥道,“放开本官!”
白屿牢牢压制住他,低笑了一声,“那看来是没有?”
他的手又在人被玩弄得微微肿胀的ru尖上摩挲了一会儿,而后徐徐往下,手掌探进对方的下裤之中,将下头挺立起来的事物轻柔覆住,用指腹来回轻轻摩挲着顶端,细细地打着转。
他倾身凑近对方的耳畔,压低了嗓音问道,“大人这里shi得一塌糊涂……你确定还要我放开吗?”
耳畔吹拂进一阵暖融的热流,沈相不由自主地瑟缩着身子,偏头往旁侧躲去,闻言只咬紧了唇,一声不吭。
白屿瞥见人玉白的耳垂染上绯红,不由张口将其含进嘴中,用舌尖轻柔逗弄,覆在对方身下的手掌亦同时动作,轻缓地来回上下套弄。
“不要……别……”
沈相只觉如chao的奇异快感自身下一波一波袭来,像是要将他吞没,耳垂温热又shi润,细小的水泽声响不断传入耳畔,腰肢越发酸软,全凭着对方支撑才不至于整个往下滑落。他偏过头瑟缩着身子欲躲避侵扰,却觉身上半分力气也使不出,便连下身都不由自主地往人手心里钻。
对方在他身下抚弄的动作轻柔而迅疾,因着长年习武而覆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在顶端来回轻柔地打着转,粗粝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使得细小的xue眼吐出越来越多的清ye,顺着挺直的柱身缓缓往下流淌,又被人上下套弄的手掌带动着将整个jing身濡shi,来往动作之间发出一阵粘稠的水泽声响,和着丞相大人断断续续的低声yin喘,在静寂的书房之中显得尤为入耳。
丞相大人并非重欲之人,便连平日都甚少自渎,又从未与旁的人亲近过,他下头的事物疏于Cao练,在人手中坚持不到片刻便弃械投降,微微跳动着在人手中一股一股地射出粘稠的水ye。
“大人,看我。”
他全身脱力,身躯不由自主地向下软倒,被对方搂住腰肢圈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