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间差不多,两人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吃饭。回去后,司谣理完行李,觉得热,就挪去浴室洗了个澡。
简言辞恰好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在客厅打转的她:“怎么了?”
“吹风机在哪里?”司谣慢慢腾腾擦着头发,“我没有找到。”
“喝吗?”简言辞将手上的牛nai递给她,进了外边的卫生间,“忘记告诉你了,放在第一格抽屉里。”
司谣“哦”了句,边捧着牛nai喝,一边像条小尾巴一样跟他进了卫生间。
简言辞拿了吹风机,插了线。牵过司谣,替她吹头发。
喝完牛nai,司谣顺便就把杯子放在了一边,犹豫了下,还是配合地埋下点头。
乌黑的长发shi漉漉贴在了脖颈,偶尔有水珠往下滴落,在她锁骨的地方沿出了一道水痕。
皮肤细白,泛出点刚洗完澡的微红。
简言辞低下眼看。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像是在正常吹头发,但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司谣的皮肤。
漫不经心,又撩拨一样。
逐渐地,司谣默默屏住了呼吸,浑身僵滞了点。
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了。她被握住手腕,转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和简言辞接起了吻。
司谣无意识攥着他的衣服,脑袋仰得有点酸。
唇齿纠缠。
漫长的厮磨后,她一下被扣住了腰,轻松带起坐在了洗手台边。
司谣被抚捏一般按着后颈,边和简言辞亲着,一只手边被他带着,摸到了他的衬衫扣子。
气息撤开些许,简言辞轻哄着问:“帮我脱?”
“……”
咫尺的距离。司谣默不作声瞅他,感觉嘴唇都被吻得有点发麻,浑身都在烫着。
这人,此时的模样蛊惑又招人。
黑色衬衫的扣子已经解了两颗,被她扯得有些凌乱。
眼里像是染上了点春意和情.欲。
祸水一样。
司谣的手指刚搭上扣子,见简言辞松开动作,低下手,拉开了下边的抽屉。
看见他拿出来的一小个包装袋。
司谣表情一空白,磕磕巴巴:“这里怎,怎怎么有——”
“上次在这……”简言辞欺近了,近到快要挨蹭到她的唇,极轻地笑了下,“多放了几个。”
“……”
吻又堵上。
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着拉下。她坐在冰凉的台子边,忍不住往后躲着挪了下,整个人又被勾过腰抱了起来。
脚没有着力的地方,司谣只能无措抱紧了简言辞。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一下哭出了呜咽声。
房间里弥漫着水汽。
一室旖旎。
.
等到简言辞终于放过她。
司谣困得没有一点力气,刚沾上枕头,就扒拉着睡成了一团。
睡相不是很好,肩头和一只脚还扯露在被子外。
简言辞从浴室出来,屈身抵上了床,替她将被子掖了掖。扫了一眼,他随手拿过床头遥控器,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司谣半边脑袋埋进了枕头,静静睡着,眼尾还有点哭过的红。
简言辞看了会儿,伸指在她的眼尾触碰了下。
接着,极为怜惜一般,贴近了。吻了吻。
“怎么又把你弄哭了。”
司谣一动都没动。
对于她的不搭理,简言辞不介意,反而专注看着。
良久,简言辞又轻轻开了口:“好像控制不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他顿了顿,“再为别的事哭了。这样好不好?”
安静的房间里,司谣早已经睡熟了。
简言辞看着她,弯了弯唇:“以后,都不会了。”
他忽然想起司谣今天的那句:你这么好。
“本来在想,”简言辞敛下眼看,气息轻不可闻,“即便你说你的家人不同意,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家人可能会有的顾虑,简言辞也一并想到了。
也想过了各种方法,做好了用五年十年、甚至更长久的时间来打消顾虑的打算。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即便这样,还是不想放开。
更甚至,贪得无厌地,对自己有了期待。
连带着,对现在以及未来所有的一切,也都有了期待。
并不是未知的期待。
是再确信不过的,此生必定的期待——
曾经以为,我不会有说这句话的机会。
简言辞触吻过司谣的耳廓,像极尽温存的厮磨,一字一字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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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八月,过得很快。
有时简言辞会出差,司谣闲下来,嫌经常待在房间里打游戏无聊,就去了两次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