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无人的地下停车场内,某辆轿车的车门被重重合上,陆群和他的老板江以言一起跌在了后排。
或者说,是陆群被他那自称喝醉了酒不能自理,需要心爱的下属护送的老板按在了轿车的后排。
陆群自觉性格平庸,常被同事们评价为逆来顺受的老实人,但他并不是蠢货,他当然清楚自己的老板千杯不醉,也当然明白他这样顺从地跟过来会有什么后果——不过有时候,想开启一段关系,前期眉来眼去的铺垫当然不可或缺,在水到渠成时,两个主角心照不宣地用起一个旁人看起来都足够蹩脚的借口,也相当重要。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好了?”江以言嘴上体贴地问着陆群的意见,手却灵巧地已经解开了他们彼此的领带。
“是想好了。”陆群点点头,话还未说全,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便被吞没在shi漉漉的吻里。
这是一个足够绵长,足够令人窒息的吻,他们交换着彼此逐渐升温的呼吸,津ye与柔软的舌尖不停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缠着,衬衫的领口在这个过程里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陆群麦色的肌肤和因锻炼而丰满得恰到好处的胸肌。
“练得不错,”江以言轻笑着埋下头,用舌尖挑弄起一颗ru粒,然后在合适的时机用牙齿重重咬了下去,“胸肌比女人的nai都大,下面两张嘴是不是也跟女人一样又sao又shi?”
那些扣子不知道被崩飞到了车里的哪个角落,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比起找那些无关痛痒的纽扣,江以言更期待能在陆群的身体上摸到几个特别的敏感点,他将刚刚解下的领带中的其中一条绑在了陆群的手腕,另一条属于江以言自己的,则绑在了陆群已经勃起的鸡巴上。
“第一次,不玩太刺激的。”西装裤和内裤堪堪褪到膝窝,在一切尚未真正开始之前,陆群的下体就已经鼓胀难耐,但他只能乖巧地听从江以言的吩咐,将被束缚的双手举起至面前,配合江以言将自己的双腿弯折成下流的M字,让未经开发的菊xue和流满yIn水的sao逼足够一览无遗地正对着江以言。
青涩的xue口并没有经验,此刻却因为性器被拘束着的莫名快感而不停开合吞吐着透明的ye体,祈求着手指或是更粗壮的rou棒玩弄,江以言轻哼了一声,在陆群没有一丝赘余的tunrou上拍了一掌,如愿以偿地留下了属于他的指痕。
打在tunrou上的力道并不会为陆群带来疼痛,留下痕迹的地方却产生了阵阵酥麻与痒意混合的快感,像是将熄却未灭的火星,等江以言以更重的力道落在相同的位置上,那点点的火星便在瞬间被引燃,陆群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部,嗫嚅道:“老...老板......”
“叫错称呼了,”又是同样的位置,江以言一巴掌打在陆群的屁股上,“再给你一次机会。”
“主人......”陆群因快感再度耸动起腰部,泛着红的眼角随之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含着,这是基础练习,下次该舔的就不是这个了。”江以言微微眯起淡金的瞳孔,审视着这位合他心意的奴隶。他的食指与中指不费什么力气就分开了陆群的嘴唇,又探入了毫无抵抗的牙关,捉住了陆群的舌尖片刻又放开。陆群果然自己主动地昂起头,用柔软的舌头包裹住他的手指,如追着骨头的狗一般饥渴而笨拙的含弄着。
“sao货,含得这么卖力,是不是想我现在就用大鸡巴插你的这张嘴?”江以言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是在笑,他抽出已经被唾ye充分浸shi的手指,故意在陆群那不断收缩着的xue口绕了一圈,却迟迟没有进去。
“那你该怎么求我?”
“求主人......用力cao我这个sao货。”陆群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挺起腰部,他看见江以言的金丝眼镜因反光而反射出自己的模样——他是和普通人不同,下流卑贱的双性婊子,此刻却如信徒向救主奉上贡品一般单纯而虔诚地进献自己。
这是一个令江以言满意的回答,他终于掰开那欠Cao的rouxue,将一根手指勉强地挤入,然后缓慢地向前推进,碾压敏感的地带,撑平未曾被谁触及的褶皱。温暖而shi润的感觉从指尖传至全身,他听见陆群用力地呼吸着,就像一只离水的鱼。
“疼?”江以言挑眉问道,手指作势就要抽出去。
“不,不是,主人的手指,cao得我好爽......”陆群犹豫再三,最终选择诚实地吐露自己的感受,被绑住而无法射Jing的Yinjing正不断从顶端分泌咸涩的ye体,滑过高档的领带与他的Yinjing,与女xue里不断流出来的yInye混在一起,最终顺着股缝流淌过菊xue,在真皮的车座上留下一滩黏腻的水痕,而他的后xue就像只贪吃的嘴一样,生怕快感稍纵即逝,死死绞住了塞进他体内的那根手指。
“这就爽了?真的够sao。”江以言云淡风轻地作出了评价,扩张的手指从一根慢慢加到了三根,来回缓慢地在陆群的后庭里进出着。
入口处的褶皱被撑开,粉色的xuerou也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外翻,流出来的yIn水淌满了江以言的手指与手心。在被手指jian到某个敏感点时,快感如浪chao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这按下了陆群的开关,让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