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不福思和我把教授搬到这儿来了,阿不思当时真的很虚弱,西弗,他需要药……”艾莉娅摊手解释着,他们不能把教授送到圣茫戈去,尤其是葬礼已经举行、伏地魔的眼线到处在的情况下……
父亲严厉的眼神让安德鲁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他低着头瞟了眼爸爸,停止了打哈哈,小声说道:“是巴蒂.克劳奇,埋在海格南瓜田里的巴蒂.克劳奇。变形咒在人骨的骨架上持续时间会稍微长些,而且,我还把海格房子里去了毛的熊皮变成了人皮,把骨架包了起来,所以,嗯……等皮毛自动腐烂后,其实也就没有差别了。毕竟……”
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德鲁偏着头,想着,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场意外和巧合的叠加,即使过了这么多天了,他还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人的骷颅和骷颅长得那么相似,不是吗?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似乎觉得这个主意很棒,笑呵呵地说道:“大胆而又谨慎的做法,我敢保证
安德鲁不忍心,那太残忍了。于是这个项目就暂时搁浅了,当时他们认为,灵魂的献祭是逃脱阿瓦达的唯一方式,可是这个献祭却是牺牲一个生命换取另一个生命……
这些问题,当时的安德鲁都无法回答,他当时还打算暑假去趟亚洲或者埃及专门去研究这个事情……
斯内普等着邓布利多灌下那瓶淡金色的药液,然后和之前一样,检查了他手臂上的魔咒扩散情况后,环顾这件屋子里的所有人,语气异常平静地说道:“所以,在座的哪位能大发慈悲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慰的冲他们笑了笑,走到床边握住邓布利多教授的手,小声说道:“教授,抱歉一直没来看你。今天好点了吗?”
于是,自然而然,脑洞大开的安德鲁把目光转向了据说号称是不死鸟的凤凰,凤凰不会死亡,它的每一次涅槃就是新生!而且善于隐形的凤凰可以随时避人耳目地留在任何人的身边,但是,凤凰的灵魂是否可以取代人呢?阿瓦达是不是会对凤凰的灵魂造成损害?……
听完一切,斯内普抬头看着油腻腻的天花板还有蜡烛,他能说什么?啊?他的儿子和爱人救的人,他还能说什么?! 啊!他能说说什么!
可是,事情就那么突然的发生了,那天晚上,惊慌失措的安德鲁赶到摔下塔楼的邓布利多身边时,他已经没有了气息,可是,看到涅槃的福克斯,安德鲁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想试试!
贸然把教授的尸体搬动很不明智,当时的情况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嗯,不,不是的,爸爸你忘了吗,再完美的变形咒也是有时间限制的,石头很容易被人识破,尤其它和人体的手感完全不同,而且保持的时间性也不长……”
焦急万分的安德鲁参加完葬礼一回到家就被爸爸锁在家里,哪儿也去不了,幸好妈妈早早发现了教授……
“所以我们是为一堆石块举行葬礼吗?”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安德鲁。
事实证明,火箭弩根本无法负担两个人的重量!一路磕磕碰碰好几次差点把邓布利多从空中摔下后,安德鲁放弃了把教授直接带回家的想法。
当时霍格莫德还有空中很可能还有食死徒的存在,他只能先把教授安置在妈妈告诉他的密室里,密室里有地道,可是安德鲁却来不及转移了,爸爸已经在双面镜的另一方冲他呼叫,情急之下,安德鲁给邓布利多教授嘴里塞了几颗续命丸,他自己发明的,类似于葡萄糖之类的丸药,在爸爸焦急万分的呼叫中匆匆离开了。
邓布利多冲他慈爱地笑着,点点头,当然好点了,原本以为已经彻底没命了,现在还能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计划没有毁掉,一切都很好。
阿不福思?艾莉娅想起这个传说中的邓布利多的弟弟,难怪她一直觉得那个人有些眼熟呢。
之前他和邓布利多教授关于死咒的研究,其实在理论上已经有了一些进展了,剩下的只是用实践来印证理论,可是他们总不能对着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个生命施一个阿瓦达吧,即使是为了科学。
当他把教授的身体用漂浮咒悄悄隐藏在礼堂后,用飞行咒唤来他的火箭弩正准备把教授送到安全的地方后,他听到了爸爸的脚步声,他只能先用隐形衣藏好教授,然后重新溜回礼堂……
“我当时惊呆了,真的!”艾莉娅举手表示,她当时确实惊呆了,大哭一场的她发现了隐形衣下的邓布利多时,他已经气若游丝了,艾莉娅几乎把耳朵趴在他嘴边才听清“找猪头酒吧”、“阿不福思”几个单词。
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找来一副人骨架,在海格离开,自己一个人和邓布利多教授呆在礼堂时,把那副骨架变成了邓布利多教授的样子,他的变形咒这么多年在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的指导下,已经很完美了,那么多人都没有发现不是吗?
等他急匆匆回到学校时天已经亮了,葬礼马上就要举行,而当时安德鲁根本无法没有机会告诉繁忙的爸爸这些事,他又被告知不能联系妈妈,让妈妈陷入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