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就不是口交这么轻松了。”
柯佳明白男人的暗示。一次口交就能达到下次不被淘汰的目的已经比他想象得要简单许多。至于下一次……
不过是雌伏在男人身下而已。如果是为了他的梦想,那个能被万人瞩目演唱自己的歌曲的梦想,他可以抛弃很多东西,包括自尊。
更何况……柯佳看向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虽已经年逾三十,但是眉宇间的英气丝毫不减,俊朗的五官如若不是总是藏在摄像机后,也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和这样的人上床,自己也不吃亏。
桓温文看了看表,远处的地平线上已经可以些微看到日出的曙光。“上车,我送你回去。”
今天的拍摄工作结束时已经是凌晨时分,桓温文正准备拖着疲惫的身体开车回到市内的公寓。他并没有打算像选手一样,在这个封闭的郊区录制营地里同吃同住。
如果不是柯佳溜出来偷偷拜托他,让他载着自己回到市内见一个“命不久矣”的朋友,他是决计不会和任何一个选手单独接触的。
偏偏柯佳的语气又是极其真诚,好像一切都确有其事。面对着这副妩媚的面容,桓温文实在是难以说出拒绝的话。谁知车才开到半路,柯佳就开口提出了一个诱人的交易内容。
“摄影师先生,我知道你和节目组说得上话,我也知道我要被淘汰了。如果我可以陪你睡觉,你能不能让我在这个舞台上走得远一点?”
后续就是桓温文紧急刹车停在桥上。本想着让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子自己滚回去,却不知是被月光下柯佳那妩媚的样子恍了神,还是被他破釜沉舟般表露心迹要追逐梦想的态度触动,本应是坐怀不乱地独自回家休息的剧本最后以柯佳yIn靡地吞下他的Jingye结束。
“你在开向哪里?”桓温文被柯佳的询问扯回思绪。刚刚上车后柯佳将吉他放在后座,就合上双眼开始休憩。桓温文并不在乎他是因为刚才的性事疲惫还是单纯地不想和自己交流,只是沉默地掉转车头,开向录制营地的方向。
“送你回去。”
“不是说要送我回到市内见朋友吗?”
桓温文一怔。刚刚的交易结束后,他自以为所谓“命不久矣”的朋友只是柯佳用来接近他制造独处机会的借口,哪想到这个人真的在看朋友的途中“顺便”给男人完成一场口交。还真是……两不耽误。
“你真的有朋友要死了?”
“……没有。不过我确实有事要找我的乐队成员。”
桓温文也不多废话,再次掉转车头,驶向柯佳之前说的地址:一个接近郊外的破旧仓库,那里应该是柯佳乐队的练习场地。如果不是桓温文曾经在这个地方取材过主题为颓败工业时代的摄像作品,他是完全对这个地址一头雾水的。
柯佳看着窗外飞速驶过的风景,再次闭上双眼。嘴里依旧残留着Jingye苦涩的味道,每一次口水的吞咽都让他无法自已地回想起刚才男人的暴行。
还真是一个和他温润如玉的外表截然不符的恶劣男人啊。
车子驶向无人的废弃工业区,尾灯在黑夜中划出一条醒目的光路。还未来得及停稳,一个人形Yin影便飞速的从车外扑了过来,目标直指副驾驶上的柯佳。
柯佳适时地睁开眼,桓温文也被这个不要命的拦路者吓了一跳。两人下了车,桓温文只觉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教科书般典型的乐队成员形象:胳膊上夸张的纹身,黑夜里也很明显的染成艳色的半长发,衣服上数不清的铆钉。如果说柯佳是这个乐队里还算正常的主场,那这个人……八成是性格狂暴的贝斯手。
桓温文回忆起曾经瞥过的柯佳的选手资料,里面夹杂了一张他的乐队在驻场演唱时的照片,眼前的这个人手里拿着正是贝斯。桓温文因为自己准确的猜测而轻笑出声,恰好吸引了贝斯手看了过来。他还算友好地冲桓温文笑了一下,僵硬地牵动了一下嘴角。
“谢谢你送柯佳回来。”
桓温文看着这个贝斯手还算赏心悦目的五官,总感觉莫名地熟悉。之前照片上的一瞥不够真切,如今站在眼前,桓温文确信他一定曾经见过这张面容。一时想不起来他也不再纠结,回点了下头便不再看向他。
柯佳并没有想帮两个人介绍一下的意思。从后座拿了吉他扔到贝斯手的怀里,回头云淡风轻地对桓温文说了声再见,毫不留恋的径直走向仓库大门。
桓温文甚至可以在昏黄的路灯下看到柯佳脸上未消的红痕,他知道柯佳在刚刚的口交中只感受到了单方面付出的痛苦,他本不打算禽兽地再在今晚给他任何折磨。但是这个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明明在刚刚姿态放得比谁都低,现在达到目的后又是这种要一脚踢开的态度。
真是让人忍不住欺负他一下啊……不知道他的乐队成员知不知道,他们冷淡的主唱大人是一个可以让陌生男人口爆的sao货呢?
而且在这样的春寒料峭还是有些寒冷的夜晚等在外面,想必是格外的情深意重。如果可以在这样的朋友面前摘掉柯佳粉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