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踆有片刻的懵逼,手里的热物又疲软了下去,一根大大的毛毛虫盘软在Yin阜下。
什么情况这是,李踆爬上丁海辞的胸膛,脸对着脸,裹弄嘴里的热ye,也不急着咽下去,对丁海辞发蒙道: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体力不行了?”
丁海辞凝视着上方含着自己Jingye的男人嘴唇润润的抱怨他早泄的事实,羞愤的直想钻到床底去,嘴上依旧不肯软下来,
“还不是你他娘的技术太高超了,谁能受得了你这么口,不射岂不是瞧不起你的嘴巴。”指腹在男人的嘴唇上游走了一圈,掐着唇心,用了用力,狠厉道:
“你说你这么sao,给多少男人吞过Jing?”都是男人,很了解男人性爱上的招呼,口交是避免不了的,但像李踆这样钟爱吞男人Jingye的少数,第一味道腥臭刺鼻,第二太粘稠了,第三容易生病的。
可这个死李踆刺刺给他口,都爱吞,不禁怀疑有这么方面的怪癖。
李踆咕叽把嘴里的浓ye咽了下去,吻了吻丁海辞的嘴唇,安抚的舔了舔,“只给你一个人吞过啦。丁海辞,我们在做爱哎,你干嘛老摽着陈年往事,这不是败坏床笫间的兴致吗?”
也得亏是丁海辞,换个人他早就消火走人了。
“哼哼。”丁海辞倔强的“哼哼”,看身上男人妩媚色气的模样,又起了几分怜爱,暗忖自己不知好歹,抚慰的摸了摸抵在他肚子上的大家伙,“好啦,我错了,你继续吧,我不会再说扰你兴致的话了。”到时候得不到纾解不还是他!
李踆在丁海辞身上窜上溜下,撅嘴舐啃被忽略已久的软囊,鼓鼓囊囊,两颗鸡蛋大小,含在嘴巴里逗弄,左旋右鼓,咬了又咬,啃着囊根伺候。
丁海辞呜咽挣扎,“阿踆,不要咬,会碎的。”蛋蛋很脆弱,可经不起男人的牙口,把他蛋蛋当磨牙棒了人家这是。
“才不会~”李踆含着Yin囊两耳不闻抿玩了会,才流连忘返的松开了嘴,又倏忽的窜上了丁海辞的上半身,压着胸膛,彼此rou贴rou,胸肌贴胸肌,腹肌贴腹肌,摩挲摩挲,跟条泥鳅似的滑滑的。
哦,应该像黄鳝才对,待会儿还得钻营拱洞呢。丁海辞被男人搞得神经都快崩断了,昏昏沉沉,胡思乱想了。
李踆拿了一个软枕垫在丁海辞屁股底下,侧身溜下了丁海辞的身体,将丁海辞翻个身,背趴在床上,鸡鸡正好陷落在柔软的枕头里,不会受到侵害。
丁海辞四肢软的没有骨头,顺从的趴着,宽肩窄腰翘嫩tun,线条流畅,到tun瓣弯个半月弧,顺着结实细长的腿滑动,健美漂亮,既不油腻又不单薄,恰到好处,肌肤还白皙柔腻,泛着淡淡的水光,莹莹润泽。
“你这个禽兽,前面都搞了,后面也不放过。”丁海辞眨巴着迷眼嘟囔着,还挺了挺诱人的tun峰诱惑把持不住的男人。
李踆挪移上丁海辞的身上,两条有劲的长腿穿过丁海辞的腿纠缠在一起,胯间垂着六七寸热物紧着丁海辞的屁股贴了上去,rou棒沿着股沟研研擦擦的嵌了进去,严密的镶嵌在两股缝儿间,被两瓣routun绞着,鼓鼓的夹在中间,犹如磐石一般。
“没有办法,你实在太香了,让我忍不住吻你、舔你,为你臣服。”李踆伏胸贴着丁海辞的后背,伸着舌头色色的舔丁海辞的后颈,吻得轻柔暧昧,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激灵的丁海辞一阵阵的收缩两股tun,将嵌在里面的rou棒咬合的更紧,嘴里呸道:“你他妈才香呢,我又不是女人,有本事你躺下来给我cao,让你尝尝我男人的雄风。”
丁海辞逞口舌之快,后股凹xue里夹着一根粗长硬热的大鸡巴,厮磨的菊xuexue口缩缩蠕蠕,又痒又麻,xue里极度的空虚,需要大物入侵来填满它,但男人温柔仔细的亲吻他,带来的臣服与身体的快感更吸引他。
“等下次,下次我让你cao,这次你只能给我干。”灵滑的舌头孜孜不倦的裹咂丁海辞的肩颈,寸肌寸肤的舔舐细腻的后背,游走漂移在窄而滑的腰腹,舔的舌头麻木无知觉依旧流连忘返在腰线,徘徊腰眼儿调皮的舔咬,来到尾椎骨处。
李踆半起上半身,粗硕的阳物横在丁海辞两股间狠狠的又横冲,光滑细腻的gui头抵丁海辞的Yin囊,一下一下的撞击,挺的丁海辞满脸通红,妖艳夺目。
李踆勉强坐起来,细致的欣赏身下两瓣紧俏圆润的tun瓣,又白又嫩,触感肤若凝脂,一块上好的糕点。
“嗯。”吞咽着口水,李踆展开两只手掌,掌心对着丁海辞的tun瓣,轻轻地揉抚旋动,丁海辞受用的轻哼哼,表达自己的愉悦,李踆更加卖力的揉捏,五指对着tunrou抓了抓,向两边扯了扯,又朝一起拢闭,又拉扯,频繁玩弄教练的tun部,狎的很开心。
丁海辞下巴搭在小臂上,也不去催男人动作,只一味低yin,李踆等了半天,指望着丁海辞急一把,都没等来,乖乖低头继续伺候男人,舔咬雪白的屁股蛋子,咬的两座tun峰布满一个个牙印,吮的一颗颗紫红色的小草莓,把tunrou蹂躏的嫣红,rou棒随着大屁股往丁海辞的两腿间坐,沉了下去。
李踆掰开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