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辞倒在李踆的身上,环李踆的腰身,头枕着他的肩窝处,呐声好奇问道:“和肖茵上床的人,真的和你不是同一个人吗?”
李踆白了一眼丁海辞,无语道:“我纯gay,对女人不举,当然不是我了。”
“可是肖茵有说过,你有和未成年小男生发生过关系诶,你确定不是你吗?”丁海辞拧两道浓粗的眉毛,皱脸询问,心有疑惑,明明是两个人,怎么可能扮演的这么相像呢,也太神奇了。
李踆长叹息,亲亲丁海辞的眉心,“那是我哥李宭,不是我。那会儿我在这里呢,上哪儿去找小男生玩,又没有分身术。再说了,我对嫩童没有兴趣,只对你有兴趣。我哥给我看你照片第一眼,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只是只能放心里,否则他哥绝对不会要他来,怕坏菜!
“你爸到底做了些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了,把你哥逼成这样?”回来前李踆就大概的解释了下,也没说个明白,丁海辞的内心一直存有疑虑,不懂亲生父子有闹到这种地步吗?而且能逼出性瘾,也是个牛逼的人物了。
不过李宭强jian同父异母的兄弟也算是lun理报复了,不知道他的父亲会如何处理,不过都和他们没有关系,Cao不得心,就是存着一份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同样的,丁海辞对李宭说李踆是个抖M这个儿事有疑虑,一个一米九、身材壮硕的男人其实是个伪纯1,实则是个抖M零,挺刺激丁海辞的 神经末梢,大概率和那个枉为人父的父亲有关系,估计是个可怜又可悲的lun理家庭故事。
“呃”李踆迟疑,不晓得该不该说,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一头雾水的直勾勾望着健身教练的脸蛋,大手抚上他的胸膛来回抚揉。
丁海辞摆臭脸,一巴掌拍下男人的小贱手,“等你说完了再摸,不然不许摸。”
“故事太长了”李踆大眼睛睁得铜铃大,“我要从哪说啊?”相比较说那些破事,一起做做运动、睡睡觉不好吗?
“反正我们也要倒时差,你慢慢说,我爱听。”丁海辞翻身压在李踆的身上,用胸膛蹭了蹭李踆的胸膛,顺带摸了把他下面,轻轻地一掐,警告道:“说不完,这根东西别指望干活儿。”该死的老色批,居然又硬了,怪不得老在外面偷吃,哪个男人承受得了他无穷无尽的欲望,无论被他干,还是干他,都挺有挑战力的。
李踆眯起一双黑色充斥欲望的眼睛,色眯眯的盯着身上作怪的男人,大手揉男人的屁股,弹性而柔软,摸得甚是舒服,好想探入两股间爱抚爱抚那处幽秘的地带,再捣进去狠狠的疼爱它,“辞辞~”手只敢隔着裤子抚摸,好想进去啊~
“靠!”丁海辞骑坐在男人的小腹,一双手直接探入内裤,捏那根不老实的已经勃起的物件,颤着浓浓的鼻音哼哧,“做过有超过48小时吗?还想来?你是把我当芭比了,想怎么Cao就怎么Cao了?还是把我当做前两个月被你囚禁的rou便器,发情无须经过我同意了?”
“不、不是的。”李踆委屈巴巴。
丁海辞见男人老实下来,手中的玩意儿软了,就重新躺回他的身边:“不是就讲讲吧。”
李踆只好从头讲述他们家又臭又长的狗血lun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