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想到李踆把他压在别墅时,三番两次的给他口肛,还把舌头伸进去,万一李踆和别人干的时候也是这这样的,真真他妈晦气!
“靠,回去再说,现在在外面,丢不丢人。”丁海辞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把李踆两只咸猪手从自己的两块胸肌上撤了下来,口里忍不住嘤咛一声,该死的男人,在厕所里就掐他ru头,这要再耗下去,岂不得在厕所办了,他可不想在外丢人,还是机场的厕所,人来人往的,社死现场。
“回哪?”李踆顺从的从男人的衣服里抽出自己的手,捧着对方的脸颊,逼视对方,很明显刚刚男人的某些字眼刺痛他了。
丁海辞有些不好意思,羞人答答的:“回、回我们的家。”
李踆的家是带花园的复式小楼,庭院里栽种五颜六色的花朵,后面有个带顶的游泳池,楼里酒柜、健身房、书房、家庭影院等皆不大,但也一应俱全,无须出门。
丁海辞心里默默地感慨了把,金钱就是罪孽啊!
一进玄关,脱了鞋,丁海辞就把李踆推倒在一张浅蓝色的欧式沙发上,张腿骑在男人的腰侧,“李踆,我再会玩,也没有你会给人舔屁眼儿来的劲爆,可拉倒吧你。”
就李踆色色的样子,逮着一个屁股,恨不得抱着睡,能正经到哪儿去:“何况你哥都跟我说了,你他丫的就是个受虐狂,翻译下就是抖M,和那个男人上床,你不得抖成筛子!”
哇,在聚会上看男人的目光,痴情的他巴不得拿把筷子戳瞎他的眼。
李踆脸都黑了,靠,冤枉人也得给个申诉的机会吧,判刑也得给个上诉的当口啊,委屈耷耷的躺在丁海辞的胯下,抚摸男人白皙细腻的脚掌,“丁海辞,你这张嘴可别大放厥词,我李踆好歹也是挑的好吗,不是每个男人我都给他舔的,真舔屁眼儿的也只有你一个,还不是看上你了,想讨好你,要你爱上我。”
丁海辞一颗怒气滔天的小心脏立马消了一大半,捏着李踆的嘴唇玩弄,食指溜动唇缝,软嫩的舌尖顺势舔了舔手指,食指探入口腔,揪着小舌把弄,灵软的舌头也包裹骨节滑动,“你确定没有和别的男人玩那些无下限的尺度吗?”
“我发誓没有,只和你一个人。”李踆含糊不清的回答,丁海辞想听他完整的回应,抽出手指要他认真说,李踆没想到丁海辞会这么在意自己的过去,不禁有点后悔没有控制自己yIn乱的私生活,也庆幸没有做多少过分的性行为,“我交往过的所有男人,都是正常的性爱关系,就是活塞运动加口交,别的没有了。那些挖屁眼儿上厕所,囚禁强上,舌肛之类的,还舔遍全身的,都只和你做过,其他人真的没有。”
李踆严肃认真的神色取悦了丁海辞,心情好了大半,随之而来的便是好奇,他可没忘记肖茵对他说过的那些话,那个李踆在床上有多放浪形骸,和他身边的李踆,都分不清是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