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结束后我直奔回家的路,想着能尽快去"拆"时黎许诺送给我的礼物。唔,我比较乐意这么说。讲报酬显得我们俩的关系太过于疏远,仿佛只是泛泛之交为了利益而进行往来。
这个礼物实际上是我早就已经知情了的,老早我就在网上下单然后将它压箱底,以为这辈子是用不上了,但是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让它重见天日——
时黎面色chao红,腿呈M型跪在沙发上,头上的猫耳与黑发连为一体,腰上系着一圈毛茸茸让猫尾巴直接垂在了地板上。全身只穿着一件短款露脐装,让腰线直白地坦露在我眼前,下身则是黑色蕾丝三角内裤连体渔网袜,衬得他的肌肤愈加白皙。饶是在脑海里已经勾勒过无数遍身影,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时黎的第一眼我还是控制不住身下那孽根勃起的冲动,让它支着大帐篷一步步靠近欲望的源泉。
"小黎好乖啊……"我轻叹一声,手抚上了时黎的细长脖颈。那处还挂了个小铃铛,随着动作叮铃叮铃地响。体内的邪火被这声儿激得直往下腹窜,不用想也知道,现在我的样子肯定是最失态的那一挂,硬着鸡巴喘着粗气,活像条忍饥挨饿的流浪犬望见平日里吃不到的珍馐美味,就差哈喇子直流了。
时黎的喉结被我重重碾过,那处皮肤很快就发红,他像是感觉有些许痒意,便握住了我那只还在柔嫩之间打转的手。老婆的手好软好滑……是带有些凉意的,但触碰的即刻便将我点燃。
"喵~?"时黎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无辜又色情。我感觉鼻腔里有ye体在翻涌,连忙把头往后仰了仰,虽然能够理解,但我还是觉得在时黎面前直接表现出来急色很逊。但或许又是我的错觉,并没有什么实体流出来。
流出来的只有我的嫉妒,我深知这些不会是时黎无师自通的,在床上被Cao爽了他最多也只会娇喘浪叫,这些"直男斩"的玩意儿只能是周延磨着他去做,直到一步步成惯性。他就像是已经无数次穿着情趣内衣在家里等着未归人,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去给予恋人慰藉。我只是想象着,都觉得快要死了。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也和周延一样变态,不,或者说比他更变态。
我从时黎的手中抽离出来,将书房里的三脚架架好,然后安装上摄像机。我只在正对着沙发中央处放了一台,然后目光瞥向了角落里闪烁的红点,诡异地笑了。
时黎一声不吭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出声制止,也没有表现出太激烈的情绪,他只是不解,那双眼睛里都写满了疑惑。我走向时黎,蹲在他身前掀起那本就短的露脐上衣,从他平坦的小腹一路舔到我觊觎已久的saonai子上。那nai子是很sao,被我天天揉来搓去,舌尖儿每天都要裹上狠狠jianyIn一遍,本和普通男性一般大的nai头比之前肿胀了不少,沾满口水又透着艳红的果子很是让我爱不释口,连带着ru晕颜色都变得更深。"嗯……嗯哈……"我故意发出舔舐的响声,舌苔碾过那红珠,感受到它在我口腔里又大了一圈。天生就该被男人Cao的sao货,我心里既愤恨又飘飘然,对外人来说是镜中花水中月的时黎,最终还是拥入我怀。
还是化作一只高贵冷艳却又格外黏人的小猫咪跟着我乖乖回家,任由我在身下蹂躏。
吃完了上面,还有下面那处等着我去采撷。我抹好了润滑剂,一边给自己开拓一边用牙齿扯下了时黎的蕾丝内裤,然后试图让那团软rou活络起来。
我可能是有Yinjing崇拜,但仅限于时黎的鸡巴。而我的屁眼,要说也能获得一点前列腺高chao,但是绝大部分的时间我都会忽略那种快感,因为它远不及菊xue正在吞吐时黎鸡巴带来的心理高chao。
就像现在,我将时黎推到在沙发上,然后扶着时黎的鸡巴往下坐,甬道顺畅的很,一下子便吞没了三分之二。"哼唔……慢点儿……"时黎轻喘了一声,本是责备的话语在我看来却完全是在撒娇。老婆在身下,试问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我清楚自己的定位——披着羊皮的狼罢了,本质就是衣冠禽兽。这么想着我就想入迷了,速度非但没放满,反而越来越快,屁眼也加大力度夹紧。我驰骋纵横在美人身上,将身下人Cao地一颠一颠的以至于整张沙发都在颤动,时黎也好似承受不住快感,呜咽着哭出声来,"呜呜呜呜慢点……好紧……夹得我好疼……"我怜惜地擦拭着时黎的泪,缓缓地将xue道放松了一点,他这才泛着红晕娇喘呻yin,似是被我的屁眼Cao地舒服极了。
"滴滴滴滴滴滴——"
我愣了一下,但也只停了一瞬,没管那响的欢快的铃声。它乐此不疲地闹着,我抽空摁了挂断却还是响个不停。
"你……你、接一下吧,万一是很重要的事……我不会出声的。"时黎的脸现在红成了一片,煞是可爱。我瞥了一眼手机,看清了来电。
一串显示来自于x国的越洋电话。
"……喂?李守聿,我是周延。这是我新号码。"
我吐了一口气,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呼……你怎么换号了?"
"……一些复杂的原因。听你的语气,我不会打扰你什么事了吧?"周延在电话里调侃道,"好小子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