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辅导员喊去参加典礼再急匆匆赶回来时,时黎已经不在长椅上坐着了。我心里重重一跳,有些担心他的情况。我拨打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过了很久才接通。
那边先是响起一阵摩擦的淅淅索索声,然后耳畔又飘来了有些低哑的男声。"……喂?……是谁啊?"
"我是李守聿。"
"喔……李守聿……就是那个大混蛋的室友吗?"声音通过手机传导过来有些失真,我听不真切他的含糊,也不明了他的情绪。但我能肯定的是,平常的时黎不会说这样的话,他一直都是吝啬于他人言语、高高在上的模样,断不会是现在这样——会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当然,他所注意的也仅仅只是我和他所在意的人的联系。
"嗯,我是。"
"那你告诉周延,我不要他了,让他滚……"话筒那边传来吸鼻子的声音,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断了线。我着急地回拨过去,这次的电话接的很快,但声音却换成了一个陌生的男声。
"你好,你是这位先生的朋友吧?他现在喝醉了,能不能麻烦你到xx酒吧来一趟?"我挂了电话回到车里一踩油门就走了,心里焦急地不行,连闯了两个红灯也无暇顾及,我所有的想法就是赶紧找到时黎,然后把他带回家。
毫不夸张地说,我是第一次来酒吧。
停了车隔老远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地面在摇晃,等真正进去时耳边充斥着震耳欲聋的歌舞和欢呼声。年轻热辣的少男少女们寻求刺激,在陌生的区域里展示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更多的是在角落里潜伏着,伺机捕捉美丽诱人的猎物。
而时黎就是那朵被觊觎的含苞待放的花。
我找到他时,他身边已经围满了男男女女。酒吧里的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姿态,只在一束光打过时,清晰地瞥见有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衬衫里不停揉捏。
霎时间一股怒气就冲上心头,我的眼皮随着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抄起了旁边卡座上的酒瓶直往那只手砸!玻璃破碎的声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无数只眼睛望着我议论纷纷,我的眼里却只有时黎。
他这时也被这巨大的声响惊得眼眸清明了一瞬,但旋即又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你他娘的有病吧?!草!砸老子干什么!"那个猥琐男人被砸地吃痛跳了起来,玻璃碎渣直接刺进了他的手,油腻的肥掌足够皮糙rou厚,加上距离比较远,实际上破坏性没那么大,只破了一个口子,但那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倒显得有几分可怖。
"不想死就滚远点,我不介意再给你脑袋开瓢。"我Yin沉着脸回应,然后推开一众看客,径直走向了时黎把他横抱了起来。或许是我这种不要命的疯狂吓退了人,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男人早就灰溜溜地走了。剩下的人也一哄而散,只留下了一地的玻璃渣和一滩鲜血。
我付了赔偿金给酒吧,然后抱着时黎回到了车上。醉酒后的时黎很安静,既不哭也不吵闹,但也不同于往日那般冷,是乖乖地坐在座驾上任我摆弄的模样。车里很暗,我凑近了才发现他脸上并没有泪痕,只有两抹酡红点缀在脸颊上,嘴唇微翕,诱人的小舌若隐若现。他似是感觉十分燥热,解开了衬衫最上边的纽扣,内里的皮肤便泄露出来,有汗珠凝附在光滑的肌肤之上,从深邃迷人的锁骨处滑落下来,然后不见踪影。我顿觉口干舌燥,喉头不住滚动,眼神别过去却又在脑海中不断滚动播放着时黎醉酒的诱态。
一路我都开的心不在焉的,每隔几秒我就会通过后视镜去看倒在后座上的人。有一次我俩视线正好相撞,我匆匆逃离却又反应过来他此时是不清醒的,于是我又大胆地用目光去视jian他。想象着把这身得体的衬衫西裤剥开后的身体是怎样为我敞开、供我侵犯亵玩的。
"这……这不是我家,我在哪?"醉酒的猫咪晕乎乎的,但还是能识清自己家的布局。我把时黎抱着放到了床上,然后松开领带把他的手捆绑在床头。"我们在天堂,一起来玩个游戏吧?"我凑近时黎的耳朵,往他的耳廓里呼了一口气,他顿时被激得身体一阵抖动,脸颊又红了几分。
"一个让我们快乐的游戏。等我说可以的时候,我就会把你解开,到时候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好吗?"我诱哄着青年,谎言并没有让我的良心不安,反而在特定的情境里更能刺激感官。等我真正插入时黎的rou鸡巴时,他还能怎么逃呢?只能躺在我身下不停的哭喊,然后一遍遍被我jianyIn。
时黎思考了半晌,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接下来我会脱掉他所有的蔽体衣物,然后狠舔全身,每一处都不放过。
手若柔荑,肤如凝脂。美人裸着身子躺在我的身下,我的呼吸愈发粗重,从眉眼吻到唇,再从脖颈滑到胸前。时黎的双ru十分软滑,我的手掌能全部包住两个nai子,五指并用向下一抓,那rurou便裹进了我的指缝里,nai头被手指擦过地直接立了起来。"嗯……哈啊……唔……"仅仅是对nai子的刺激就足以让时黎叫的浪荡yIn靡。我坏心眼地舔着他左边的ru头,对那小小的、已经被我嘬成粉红色茱萸的小nai粒轻轻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