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集团总公司的顶楼,沐风正坐椅子上,一脸的百无聊赖,他性格跳脱,虽长了一张正义凌然的脸却浑身上下散发出十足的痞味。
犹如富家的纨绔子弟。
面上带疤的男人坐在会客椅上,声无情感的淡淡说道:“可以确定那就是小兔子,不过好像他不记得你了。”
沐风捏了捏拳,手中盘了多年的核桃发出咔嚓的一声,裂开了,他风轻云淡,不见心痛的将核桃丢进垃圾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记得了就想办法让他记得,暂时不要惊扰,左仇不是能正面对付的角色,他要发起狠来,只怕我这公司都保不住。”
面疤男点了点头,沉默数秒后,道:“现在小兔子的父亲找的急,私下派了很多人正盯着,确实不好动手。”
沐风撇眉,痞味更足。
“我不要他的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有办法,把小兔子诱拐到我身边也行,总之别伤了他的命。上次那几个蠢货处理了吗?”
“沉海了。”
“妈的,以后你用人的时候动动脑子!我自己都他妈舍不得伤小兔子一根汗毛,居然敢开枪打他,这次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要你把人完好无损的带给我!否者后果自负!”
“是。”
面疤男走后,沐风脸上再无淡然自若,覆盖而上的是愁容满面,他躺在老板椅上,拿起桌面上的照片,是小兔就读大时的毕业照。
沐风对小兔的感情很扭曲,说爱不算爱,是不爱却时时刻刻记挂着。
就是那种Jing神上的支柱。
其实两个人的年龄差很大,小兔不应该和沐风有什么交际,或是上天安排,小兔仅是那一笑惊了沐风心里的那根弦。
正常人的思维是,追求就要付出。
沐风不同,他百般针对为了就是让小兔可以多关注他一点,然而小兔对他的态度向来冷清,哪怕沐风偶时放下脸面请一餐,小兔都不会赴约。
如果说一开始沐风不选择针对的方式来博得小兔的关注,或许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结局。
沐风的想法很简单却又很骇人。
他只是想囚禁小兔,真的像个兔子一样把他养在身边,每天可以看到他,可以给他换衣服,给他洗澡,喂他吃饭,仅此而已。
他想把小兔子当成玩偶一样养着,这个想法一天一天的在心底勃大,犹如一颗最开始的小种子长成了如今的参天大树。
偏偏小兔的身份不简单,他思来想去才决定在订婚宴那天动手,他可以借口脱身,即使败露。
他只是想要人,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手底下的人居然敢开枪打了小兔。
他什么时候下命令要过小兔的命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沐风要疯了,好在,还活着,不然他必然把这天给搅了,把这地给塌了!
初识那天,在一个私人会所。
沐风酒醉,偶遇小兔,两人在镜子中对望,小兔无声无息的将手帕放在他的手边转身便离开了;就这么一次偶然的相遇让沐风把小兔挂在了心底,无止境的渴望,那变态的想法一天又一天的壮大。
有些感情就是这样生的没由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
明明两个人根本不认识,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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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正坐在客厅内,拿着手里的资料看的仔细,那孩子是孤儿,男孩大点,今年十五岁,女孩小点,今年十二岁。
兄妹两相依偎命,因为家里穷,所以两个孩子都没读书。
男孩每天都靠买柴火或者去山上挖点草药去卖,赚点零碎的钱,妹妹在家里就守着养的那么几只牲口,因为稍微不注意就被人给偷走了,因为丢了一只鸡,妹妹自责哭了很久。
想来想去,小兔还是放心不下,看向洗完澡换上睡衣走入客厅的左仇,欲言又止。
左仇看着小兔那模样,心软又觉得欢喜,他想帮助那兄妹两,却又不知道如何和他开口,左仇上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小兔张了张嘴,最后却又闭上了嘴巴什么都不肯说。
“其实,如果你想把那两个孩子接到家里也不是不行。”左仇微笑道。
“真的?”小兔目光一喜,看向左仇。
“恩。不过,你要想好,”其实左仇也有他的顾虑,一想到小兔之后会恢复记忆,倒是这两个孩子怎么处理?但是现在他实在不忍心看小兔为那两个孩子这样难过,不管了,就算以后小兔恢复记忆,这两个孩子总有办法处理,大不了他花钱养着,两个孩子而已,“如果你把他们接到家里了,你就要和妈妈一样对待他们。”
小兔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道:“我是男的,怎么能做他们妈妈,不过我可以当他们的家人,我会好好对他们的。”
“你既然有信心就好,我会安排人过去接孩子过来,入学的手续等一切事宜我都会安排好。”
“真的吗?”
“恩,其实这样也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