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我健康着呢,别担心哦。我心里有数儿。」
朱沉默了一会儿说:「键盘有啥要求,我帮你做。」
我:「那太好了,也没啥别的要求,就是半圆形适合我的手长度能够摸得到,然后反应越灵敏越好,毕竟我输入的比较快呢。这么说吧,早一天出来,操作系统啊,办公软件啊,企业资源计划系统啊,游戏啊什么的都能更早的面市。早一天我就能够早一点儿赚钱呢~」
朱再次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很喜欢钱么?你想要多少钱?」
我:「多多益善,有多少要多少。」
朱:「可是钱太多了也花不掉的。你打算怎么用钱呢?」
我:「您知道去年中国产生了多少下岗职工么?300万,贫困和特困家庭有多少呢?至少20万。他们的孩子要上学,父母要看病,全家要吃饭。国家能给钱么?给不起,去年一年全国利税才三千亿左右吧?光是国企去年亏损就有数百亿,到处用钱的国家拿什么给他们钱?所以要求他们自谋出路,可是在企业一辈子了,哪能那么快就转变思想呢?于是就有家里父母得病需要看病,一分钱没有的女人出去卖淫。等到拿了钱看了病,抓药的时候被嫖客认出来了,那女人自杀了,那男人也跳河了,那父母疯掉了。这事儿不能怪国家无情,一年就亏损上百亿的国企真的是烂摊子,需要改制。但是那群看着可恶,听着烦心的下岗职工们也不是真的就全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我寻思我用技术和经商能力赚些钱,成立一个下岗互助协会,争取把他们中愿意自救,有能力自救的部分拉帮起来。先让
他们自给自足,然后有一部分钱是专门给那种双下岗职工的孩子学费,生活开支和医药补助。难关难过,但是总要过不是么?就算是安排妥当,一切顺遂没个几亿十几亿的也是没希望启动吧?虽说后期可能不用这么多了。但是您看我说的钱多多益善是不是应该的。」
朱镕基的心里就像被巨石压住了,堵得厉害。
少年说的小故事虽然就几句话,那种绝望却像是遮天蔽日一般。
缓了好几口气才说话:「不是该让国家想办法么?」
我:「国家?国家没难处么?国家难处比你我想象的多得多。境外一直有敌人环绕,境内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千头万绪的需要解决。原本是经济支柱的国企全是亏损经营。人浮于事,制度问题多多,咱们的领导人一天天的头发都急白了。和你说个有趣儿的现象你随便看,任何一任领导上任的时候,和卸任的时候照片对比一下。你看看他们憔悴多少,老了多少?中国领导最难做的。国家事儿那么多,咱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啊。老等着国家解决不是咱们老百姓的作风。别看下岗难,只要挺过前两年,基本都没问题了。为啥下岗职工生活困难,还不是突然的来了下岗,自己的技能不知道能在哪使用了。一辈子轧钢你让他干别的真的舍手啊。给他一年最多一年半时间缓冲,学会了新技能或者
找到新的工作谁也不是真傻子,能挺过来的。我就寻思这个事儿啊会不会让有些领导同志不愿意,毕竟
民营做协会,有点儿打脸了。到时候找麻烦就完了,会很麻烦的。」
朱:「我欢迎你来打我的脸,国家和你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你觉得下岗职工会有多少?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大伯,您的声音年纪应该是这个岁数了。您可能是个领导,我谢谢您的支持,但是您只要不是国家的一号二号,这事儿就很难。去年三百万,今年只怕有360万了,明年五六百万,后年七八百万,然后上千万甚至两千万都可能。只是第一年最费钱,最困难。设定好制度,相互监管,加强巡查,惩罚力度大,然后多管齐下呗。尽可能让双下岗家庭有一年左右的缓冲期限,然后接受过帮扶的下岗工人在非工作时间需要对协会的工作进行支持。甚至是三年以后经济回暖之后需要主动偿还一部分接受的帮扶款项。更主要的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和政府接洽,接手那些被转制裁撤等等的企业,利用那些企业的现有资产和资源进行整合与统筹。能挤出很多很多的资金出来,未来几年为了转制,很多地方政府只怕是会权钱勾结,大肆的贱卖企业,把企业的员工全部下岗脱轨,然后自己收了
接收者的贿赂侵吞国有资产。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把好关,或者直接就是由我们去买企业,我们去吞下这些资产,然后反馈给职工们。实际需要帮扶的对象就会少很多很多。总之是个超级缺钱,超级费工的破烂事儿。」
我这边编译完成,马上开始封装了。
停顿了一下说:「所以我打算把这个操作系统,还有办公软件,制图软件,服务器软件和一些其他的杀毒与防护软件开发出来,全世界的卖钱去。嘿嘿,到时候我自己当黑客袭击全世界的服务器,然后这边卖给他们防护服务,谁买了我就避开他。这么说吧,我想要袭击的服务器还想要防住我的全世界不存在。手段虽然卑劣,但是谁让我穷呢?人穷志就短。仓廪足知荣辱,不要用富人的道德来约束我等贫民啦~~。」
朱镕基的嗓子似乎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