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出一元钱放在桌子上。
我觉得倪院士也不会在乎吧?倪院士瞅了瞅一块钱,摸摸下巴,也拿出一块钱,并排放着。
程窃取甚至是完全控制的。一旦我们的这两点都被外国公司把持,我们的国家在网络上将会没有任何安全性可言,对么?您心底最担忧的就是这个吧?」
倪院士端着咖啡的手,缓缓地放下。
如此,操作系统都是国外的公司开发。」
盯着我的眼睛,身体前倾,问:「你也这么觉得么?」
缓了口气,坐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说:「操作系统虽然严格说也算是主芯片的下级产业,但是它是软件的核心,所以受制于人的地方没有想象的多。最多只能影响效率和稳定性,但是调整代码比调整硬件容易的多,所以当cpu作为核心拿不下的情况下,操作系统能做到也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前景。而且因为是软件,卡脖子都没那么容易的。毕竟不涉及材料与高端设备。」
倪:「赌了,我觉得他可能只是单纯的生意人的思想,不至于到达有这么危险想法的地步吧?」
然后稍微低着声音说:「倪工你觉得如果你能做主有很多资金投入的方面,你觉得那些方面是我们可以做的呢?」
倪院士早有腹稿,开口就来:「最核心的两个,计算机主运算单元的CPU和计算机操作系统。这两个是最核心的,也是差距最大的。攻克了这两个其中任何一个,都能围绕着这个核心布局所有的其他相关产业链。CPU关联的计算机主板芯片业,主板制造业,显示芯片业,显卡制造业,内存芯片业,内存制造业,硬盘芯片业等等都是要围绕cpu为核心的。即便是我们在某个相关的狭小产业,比如显卡芯片或者内存芯片上取得了相关成绩,也不会长远,因为主要的核心不在手中。现在很好用,不代表将来很好用,对方升级新品的时候在内置指令集上随便的做点手脚,直接就能击垮大力发展甚至世界市场地位很好的产业。」
举起杯子就像喝酒一样的大口喝了一口之后说:「我知道我是个理想主义者,但是哪怕是不断地撞南墙我也不想回头。我希望不断地撞墙中,总有人能看到我和我努力的方向,加入我们,撞破了一千人一万人的脑袋,总能撞破某一面南墙。让我们的子孙后代,让我们的国家能够好上一点。这操作系统也好,CPU也罢,都是要研发的,只是早一点还是晚一点的。总之我们是不能被境外势力卡着脖子过活的。「我放下胳膊,正襟危坐说:」
然后叹了口气说:「然而也是最难的,国际上操作系统的大公司已经把市场分刮完毕。几乎没有给我们操作的空间了。没有市场,没有生态环境的支持,几乎就是镜花水月。」
「我:「人才很缺?」
倪:「中层的不缺,好学校出来的,或者用心的都能做。高端的几乎没有,缺的
然后忍不住的拿起咖啡杯在桌上敲了敲说:「微软在全力开发视窗操作系统,一旦这种系统问世,有可能直接颠覆现在的操作系统市场,微软有全世界最顶级的程序精英和多年的技术沉淀。估计也就是一两年就能有成熟产品问世了。这么计算的话,就是全世界最精英的1000个人,研究了五到六年时间。我们要是想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更多的人,更多的时间。否则只能是等微软产品问世,然后我们照着抄袭。那样需要的人数可能需要几十或者上百,然后做一两年也是可能做到的。」
我:「两个相对的核心点,第一是主运算芯片,cpu国际已经领先了太多太多。其次是操作系统,这个也一样的差距。这两处都是重中之重,因为这两处都是可以超远
咖啡厅里有三四个人转头看向我们这边。
似乎是联想的员工,但是我不在乎。
困难很多?「倪:」
我上手抱着头靠着座椅说:「所以呀,买办思想永远不能强国,只能是让那些想要捞好处的人吃的满脑肥肠。比如柳传志,倪工,和你打个赌啊?我赌柳传志就是个资产阶级的买办,可能他能瞒十年,十五年,但是最终总会露出马脚瞒不下去的。他不值钱,但是至少能赌一块钱的。」
倪院士双手扶着桌子站起身:「如果是军事上面呢?两军对垒中,敌人关闭了我们全部用于指挥和协调的计算机,我们的网络瞬间瘫痪,会怎么样?」
非常多,处处都是。
会怎么样?萨达姆最有发言权。
我把这两张一元都收起来说:「倪工,赌注先放我这儿,等到柳传志买办做实,我拿着这两块钱消费,请你。」
伊拉克军用电脑和网络也都是进口的,然后一开战国家就没了呗。
我身体靠后,全身放松的回答:「我知道德国有一家公司,嗯翻译过来的名字就是咔嚓,他们的总工程师某次采访时说走嘴了。他说只要是使用了他们公司芯片的设备厂,只要他在总控制室发出某个特别指令,就能瞬间关闭所有的机器。也就是他当时可以让整个欧洲的生产业停下三成!!!」
他当时就这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