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之前就是向上扬起的臀部。
更加向中间的时候就是加力的撞击我的鸡巴了。
屁眼里面那种勒紧的力度和时间的持续长度,让我觉得舅妈不是在高潮,而是一种抽筋。
舅妈双眼都有点翻白,颈部的白皙肌肤一片一片的有些泛红。
嘴里不断地抽泣式的喘息,似乎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断断续续的飘出几句话语:「没事~~~儿,爽~? 啊~~哦~~爽~~的厉害。操,用力~~? 弄死我~~呜~~」
好吧,这是高潮的,舅妈……似乎有好几种不同程度的高潮?这是什么鬼情况。
但是真的是刺激,舅妈的屁眼锁着我的鸡巴,我只有在她抽搐的勒紧间歇期才能继续插入,而且还不能维持这个姿势了。
因为舅妈抽搐一阵子之后放松了身体,我可不想为难舅妈。
发泄欲望固然重要,但是温柔的对待爱人更加重要。
一只手负责刺激乳房,鼓胀的乳头像是大颗的葡萄,饱满圆润。
一只手在屁眼与阴道之前爱抚着,注意着不碰伤口。
一点点的,舅妈腹部那种一浪一浪的抽搐完全平息。
全身泛红的地方也不再增加了,细腻的肌肤上一层汗水,让我上下移动的手都发出滋滋的滑动声。
这次的时间很长,舅妈缓缓地睁开眼睛,两眼居然有泪水。
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的替代品?是谁?是倾城么?」
这脑回路,,,我也是醉了。
怎么就转到了干妈身上去了呢。
原来不仅仅是高潮余韵时间长,原来还有这个呢?但是也不算差,至少没去猜我亲妈。
要是猜想我想操我亲妈,是有点尴尬的。
我反盯着她看,目不转睛。
琢磨着应对,似乎我需要承认是亲妈,这样底线越低越有回动的余地。
「首先是我没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你太小看了你的美丽,你的魅力,你要知道你刚才抚摸臀部的时候,我硬的差点爆炸呢。」
我回想起来还是很口干舌燥。
「我对你的爱意,就在我的眼睛里。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回答我!」
舅妈盯着我的眼睛,轻声小意的说:「
你眼里是我,对不起我说错了,你别生气。」
我托着她的下巴问:「是不是我恶劣的性癖惹到你了?你生气了才对呢。」
舅妈双手环着我的腰说:「没有生气,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真的,你能给我现在的这些就够了,我发过誓会用一辈子补偿你。我,我最多就是会自哀自怨一会儿,有点伤心自己是个替代品,一会儿也就好了。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爱我哪怕只是身体,甚至只是屁眼啊什么的一个器官都好。」
我的天。
女人咱不明白。
我狠狠地在她的右边颈部抽了一个草莓,抬起头对她说:「我爱的是你,你的身体,你的学识,你的思想,你的灵魂。我们有了共鸣才会彼此喜爱。李艳秋,永远都不要有刚才说的想法,你不可以看低你自己,你优秀的在万人中央闪着光,不要因为喜欢我就把自己埋进尘土。你可能觉得踩着你的尊严我会开心得意?并不会,甚至你刚才那种危险的思想啊,我要是有歹意似乎都能去奴役你的思想,可是那样的你就不再是那个闪耀的李艳秋了。那个只有躯壳的人我不会爱着的。」
这次是舅妈眼中闪着光,真的闪着。
扑上来把我抱着按在身体下。
从眼皮亲到脖子,又回到嘴巴,从内到外的一顿照顾。
然后略红的眼圈,却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也恢复了神采说:「那你小子很危险啊,哼,你是对妈?还是干妈有想法?我对我这个舅妈都这样了,全身的洞你都操了一遍了,说。是不是也想过在倾城身上驰骋来着?和你说啊,倾城小巧玲珑的还不如我抗操呢,估计一次全身的洞都下来,你也一次都射不出来。」
我被四肢控制着,只能活动头部望着舅妈说:「可能我天生有些变态吧,也或许是生活环境或者其他什么因素。我的确是对妈这个词有异样的冲动,但是人高于其他的生物不是因为能够自制么?这么说吧,哪怕是我被亲妈,或者干妈吸引的鸡巴都要爆炸,甚至不碰一下就要胀死。只要她们不主动找我,我就永远永远不会主动去招惹。欲望是一回事,放纵欲望是另一回事。干妈和亲妈都对我很好很好,我无以为报,难道还能当个畜生去报答么?」
舅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躺了下来,枕着我的胳膊聊天「你还硬着呢,没射出来。让我休息休息在试试吧,你有点身体好的过头了。」
然后飞快地在我下巴上啄了一口说:「是不是你爸妈小时候错误的性教育造成的?不然一般有恋母情节,但是不至于上升到实际欲望的。」
我叹了口气说:「首先是我的记忆力特别好,然后我和你说过家里很穷很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