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舅妈同意不沉寂在已经发生的事物中,而且优先去想补救措施。
前世现代哪还有这样又温柔,有飒爽,关键还真实圣母的女人呀。
暗下决心,首先是要让舅妈从此开始富贵生活,然后以后收入增加也跟着增
加的补偿。然后其他的另算,只要舅妈提出来的,那话咋说的?
只要你说,只要我有。
舅妈似乎有点做的太久了,身形有点不稳的向我这边缓缓靠过来了。
我有点担心我过去扶住她会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可是我又真的很担心她会
因为伤心难过,同时还要压抑着这个感觉,以免伤害到我,最后这样子一定是很
消耗心力的。
我只好试探着,盯着她的眼神和表情,缓缓地,试探着地,接近于一帧一卡
那种缓慢的靠近她,尝试去扶住她。
一边动作一边缓缓地平和的对舅妈说:「您心里难过吧?不要特意的去压抑
自己的感受,我有看到你在哭然后又收敛了。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的原因造成
了这个后果。所以您有什么想要的就提出来。只要你说,只要我有。」
原本已经控制好泪水的李艳秋,听到那温柔的声线,他说错误在他?
他说是他的原因?
他说只要你说,只要我有?
他还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
是什么让你养成了这么温柔的性格,是什么值得你如此的温柔相待。
你喝醉了,你醉颜迷人,你的原因就是因为优秀?因为你太美好所以我犯罪
是你的责任?
因为你醉酒了失去意识,所以我犯错是你的原因?
无法承受的温柔与被人怜爱的感觉就像彗星撞击在李艳秋的心头。
只要你说,只要我有。陆小曼当年不知珍惜的无限索取。
可是面对这样的语言,一切的理智似乎都远离而去。
似乎两个人的
年龄对调了。
两个人的身份也对调了。
一个年长几十岁的男人对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说着情话。
他伤害了她,然后对他许下了情意绵绵的承诺。
问题在于,是自己比他大了一倍有余。是自己趁人之危欺负了醉酒的他。
他在说着责任在他,许下承诺。
自己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么?并不是,只是从样貌而言,他才是美的那个。
自己有什么独一无二的长处么?
还是没有,而且还是他是那么的独一无二。
为什么?会这样?
只是因为他那山高海深的温柔吧。这些都是自己该说的话才对啊。
只是听到这些,就让人无地自容了。
激动的情绪无法压抑,他正在一点点的靠近过来,就像面对易碎的瓷器。
我知道了
靠过去,抱着他,哭出来。
李艳秋张开双手抱过来,泪水又一次决堤:「你乱说,哪有你的责任,都是
我不好。所以我才该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倾我所能,尽我所有。」
站着的我被一把搂在了舅妈怀里,她在哭,毫无保留的哭,泪水迅速地打湿
了我的衣襟。
徐志摩的诗我很少读,这句话我倒是以前常见。其中蕴含的情谊与坚定是可
以流传千年的。
可是舅妈啊,我不配啊,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么?我,违抗你的意志,
内射了你。你现在用这句话,来回应我,我,我承受不起啊。
我轻轻的抚摸着舅妈的头发低头说:「我说责任在我,你说我乱说。你说是
你不好,我难以接受。性行为尤其是男性如果是主观无意识,基本上不太可能成
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你现在让我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足以补偿你这份恩重。」
李艳秋几乎崩溃的理智勉强的组织语言回答:「你是没有意识,所以是我乘
人之危的犯了错。所以错误的人是我啊,我要尽我所能的补偿你的,你不要胡说
了,我现在觉得就算是把命给你都是应该的。」搂的我好紧好紧,身上的馨香味
道传进我的鼻子里。
我有点慌,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我需要快点脱离开。不然又会出现尴尬
的局面。
我快速的说:「是我的责任就是我的,我是男人,没听说过把女人内射了还
是别人的错,没那个道理。现在是我需要公司来运作后续的事儿,然后还需要有
人帮我代管代持。你看这样的行么?其他的都不变,只有一点,股权这部分,先
期我需要绝对控股权,所以我需要67%的股份。之后等我三年内完成了集团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