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大大咧咧的说:「你嫂子不带的,你嫂子巴不得天天把你偶在怀里,藏在裤裆里,你没看到刚才被你操的多爽啊,你妈也没事儿,我会说清楚的。这个险值得冒,盗版做好了钱来的太快了,而且VCD也卖得快,多个角度一起发力,你赚钱的速度就真的快起来了,这很重要。虽然我不知道你要这么着急赚钱干啥,反正也没看到你有啥要享受花钱的样子,但是我是你大哥,这种有风险有收益的事儿,我不去的话,我这辈子都看不起我自己。别拦着了,就是我去,你嫂子帮你管着其他产业,她厉害着呢,管人和细心,闯荡程度比我都强,我和你说吧,也就你我兄弟面前温柔的像水似的,外人面前那就是个将军,花木兰你知道吧。」
小叔子捉狭的声音:「花木兰我可不知道,嫂子现在还昏睡没醒呢,要不要问问花木兰是什么感受?」
然后转正经的说:「有风险的事儿真的不能让你去做,我最信任的人没几个,大哥你是我接下来所有产业中最重要的人,都要通过你去监督和运作的。咱家没人我舍得去干违法的事儿,咱们用外人,多给钱,甚至整个产业运转几年全给他,只要我们安全就好,安全赚钱,然后大哥,我的目的是花钱,你觉得中国是不是很多地方不好,不要说那么远,县城里,乡里,村里好多地方都需要钱才能有变化,才能脱离贫苦?我就想一点点的改变周围的贫苦,更远地方的贫苦,甚至整个中国受到的贫苦,我想赚钱去一点点的改变它,哪怕只是一点点儿,可能赚了好多钱,可能我到时候就一把捐了出去。当然了给你和大嫂还有我爸妈的那部分我不会动的。为此我宁愿去担风险的违反一点儿法律,走擦边球一点点「随着话语,一点又一点的敲击着炕沿儿,一下一下的节奏,似乎晨钟暮鼓,虽然没
有嘶吼或者呐喊,但是语气中的坚定与隐藏在平实话语中的情怀化作接天的巨锤,重重
的敲在心上。浑浑噩噩的陪着丈夫和小叔子跑东跑西,没问过为什么,因为信赖,原来小叔子心中有这样的梦想。话语平实,似乎没有惊天动地,又隐隐的感觉到里面蕴含的伟大的力量,改变?改变!!!屯子里苦不苦?没人会承认苦,只会说:「习惯了。」
自己家以前经常揭不开锅都不算穷的,最穷的人家村外老何家,一家四口人一套衣服,出门的人有衣服穿,炕上没有被子,只有苞米叶子满炕,天气冷了就钻进去。
没有菜,只有苞米茬粥,沾点儿大粒盐兑水。
而且还不是经常有苞米,女孩16了,没有衣服啊!经常光着身板外面跑,没人笑话,只有可怜,最可怜是她已经习惯了,没上过学,没吃过肉,没穿过衣服,那个女孩她习惯了,习惯了!!!小叔子的话语,改变,如果自己也能参与进来,改变身边,改变屯子,改变村子,改变乡里,县里,甚至省里市里!多美妙多宏大的梦想,最关键是他似乎有着实现这个梦想的可能性,他有能力,有魄力,有实力!小叔子停下敲击:「我的年龄是最大的问题,很多事儿其实很难办,但是有大哥你在,你就是我实现这些事儿的核心点,不然我基本做不到什么的。所以大哥你不能去,另外我也不是圣人,我有能力改变的尽量做点儿,咱也有自己的欲望和追求,比如嫂子这样的美人儿,各种美食等等,而且我也不会把一切都背在肩上。想要被拯救,那首先要有自救的心,我尽量去创造一份可以伸给
地狱底层人们的梯子,但是要他们自己爬上来!」
丈夫长长的呼气,就像没有尽头一样的呼气然后吸气说:「就知道你不是个一般人,我也想帮助身边的人,可是我自己都照顾不好身边的亲人,你有这个想法,梦想,算我一份,赚点儿钱给你嫂子和侄女儿,让她们过的轻松点。咱们哥俩无所谓,有口吃的有个住处就挺好,你咋安排我就咋办,咱们哥们试着当菩萨去,真有劲!为了这个想法咱们该喝一个啊,帮人,帮国家,能帮多少帮多少,不管后果,我特么的,咱们比共产党老一辈的也不差啥啊?」
小叔子声音有点迟疑:「大哥,这条路不好走的,我觉得很难,我举个例子,未来某一天,全国发大水,我们手里有七八份产业,所有的流动资金,所有的人员工资,甚至是所有的库存原料,甚至是预售款项,我可能一头脑发热都捐了出去,甚至还会带着员工冲上去。可能是上千万,甚至上亿的资金,够全家人荣华富贵一辈子的钱。我捐了的话,大哥你会怎么想,如果控制不好局面所有的产业都可能崩溃,但是每多一分钱,就可能少一个人死,少一个受灾的人痛苦,但是!大哥那钱是上亿的。」
丈夫很不屑的呸了一口:「你知道咱家咋穷的都吃不上饭么?你小不知道,不是你大舅死的早,也不是你舅妈改嫁,那是你姥爷的锅,以前咱们家是全乡第一富户,你姥爷牌局一局的输赢就是全乡一年所有人能赚到的钱的总和,你当我没见过钱么?一个乡全部的钱够一家人过一辈子了吧?后来你姥爷被美国人一夜赢光了全部财产,连村子的钱都输了,所以才穷的,一直在还债啊。咱吃过苦,受过穷,开过荤,有过钱。回头看看都不是啥事儿,就问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