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孩子干干净净,帅气有涵养。
另一个是更小的邻居家孩子,优点一堆,全乡有名,最主要长得好看,学习
好,就是实在有点小。
俗话说宁尝仙桃一口,不啃烂梨一筐。
看着这俩孩子再看别人真的看不下去眼,都是些啥玩意,抽烟喝酒打麻将,
赌博嫖娼翻东墙。
「咱妈昨天不就说了,这几天就走了,啥都安排好了,放心吧。没有别人你
还有哥哥嫂子呢,我们都在呢」
说着说着也跟着哭了。
「我们都在呢,呜呜呜,我也想妈,这家里就能和妈唠唠,以后我连个说话
的人儿都没有了」
双姐本就在哭,俩女人抱在一起痛哭,我啥也不干说,啥也不敢做。
就看着吧,反正就当一个安全阀,双姐要不回去还好,要是回去件遗体,我
是一定阻拦的,因为就是回去看了一眼就又哭到晕倒。
哭了一阵子似乎是喘个气,双姐边抽泣边说「嫂子你也有我呢,以后妈不在
了,啥事儿你就和我说吧。」
二嫂边抽泣边有点怒的说「和你说啥,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懂啥」
有几分无奈,有几分气愤。
连个树洞都没了,活寡。
双姐一直是个很单纯的人,但是很要强。
听到说她不懂,连听嫂子唠嗑的资格都没有,就很不服气。
哭的都要打嗝了还是不服嘴「我咋不能听,我也结婚了,我啥不懂,不就是
男女的事儿呗?说给我听,我还能传出去咋的?我妈能听我就能听」
可能是提到了婆婆,二嫂感觉很奇怪,另外今天太压抑了,心中的秘密和身
体以及精神上的难受,让她有点失去自控「那你别和别人说,不然你二哥就活不
下去了。你二哥是天阉,知道啥是天阉么?」
一句话就把双双姐给整蒙了。
抽泣都停下来了,微张嘴磕磕巴巴的问「真的呀?我二哥不能吧,有胡子啊
,小时候好像见过有啊,不是没有啊」
二嫂有点无奈:「天阉不是没有长啊,是有,但是只有小孩小拇指那样,而
且没有生小孩的能力的,嫂子这辈子已经完了」
说完触动心事「完了,我完了,我爸妈为了我家娶媳妇把我卖给了个太监当
媳妇」
哭了起来。
双双姐一脸的怀疑人生,呆呆地看着二嫂,又被传染着哭了起来。
我仰着头,脸上盖着薄毛巾,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也就大约明白了那年二哥和三哥打架为了点儿啥,二嫂怀孕了,而且是在三
哥订婚前后怀孕的。
三哥和二嫂给三嫂带了帽子,还生下了孩子。
二嫂的行为很有趣啊,一边坚持着不离婚不放弃二哥,又一方面借种于三哥
,孩子以后就是李家的,谁也无奈。
因为和二哥没离婚,而且还有孩子,所以帮娘家要点补偿也是合情合理。
怀孕期卡在三哥结婚之前不算破坏婚姻。
而且后世一直全身心的投入在孩子身上,我最后有二嫂消息是二嫂来哈尔滨
陪读了,据说从中学就开始陪读。
除了对自己有点残忍,对家人,对李家都算是有个交代,戴绿帽子给丈夫偏
偏你还要说人家一声有情有义,合情合理呢。
厉害。
但是我为啥要知道这个秘密,这也太坑了吧,当我不存在的啊。
装死。
俩人哭到有点缺氧,双双姐有点打嗝,手拉着手又聊起天来「那,嫂子你还
是??二哥真的是过分,二嫂你这么漂亮」
二嫂打了双姐一下脸色沉下来:「反正都说了,也不怕你笑话,你二哥是个
鬼男人,多少次想要和他离婚了,可惜你嫂子我娘家穷,没招儿。凑合过吧,你
哥说的,以后我肯定守不住,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他弄掉,就用手弄掉了」
说完转身下地走掉了。
头也不回,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几颗落在炕革上啪啪的声音(我家大屋
炕席小屋炕革)。
双姐有点不知所措,觉得二嫂委屈,二哥不是人。
可是又觉得自己也有点委屈,想一下妈,又开哭。
关键是这次没人一起哭一起停。
一直哭到气儿都顺不过了还是没停。
我是真的着急了。
坐起来,先出声,怕双姐真的忘了我在,吓到了就麻烦了「姐,我在这儿被
你打的流血这么久了,你也不管我,哇」
我就开哭,装哭谁不会啊。
一个哭妈妈的孩子,劝是没意义的,你每一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