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レート中队長、彼らは川株式会社の人が、今は上海を離れたい。(报告中队长,他们说是和川株式会社的人,现在想要离开上海。)”一个日本士兵正向他们的长官汇报着,而我在登上甲板后,看到全副武装着的日本士兵,浑身抖得更加厉害了。
“奥さんは寒いですか?(夫人是不是冷了?)”陆鸣川将我身上的毛毯拢紧了一些。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私は大丈夫!(谢谢您,我没关系!)”我配合着他的话,俨然将自己当成了日本商人的太太。
那名日本军官紧盯着我,然后又看了看陆鸣川。将我们两人上下打量了个透彻,似乎想从我们身上找出撒谎的破绽来。
“あなた達はどのようにここに現れた。知らない各封鎖しますか?そして、私たちが提供された場所として日本人を守る、なぜあなたはここまで来た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不知道各路已经封锁了吗?而且,我们也提供了场所来保护日本人,为什么你们要到这里来?)”他眯着眼睛,厉声呵斥着我们。
陆鸣川这时候从口袋里拿出了证件递给那名军官,“長官は、奥さんが必要治療を受けて、上海はこちらの戦火に及んで、薬を中断した。(长官,因为夫人需要进行治疗,而上海这边却受到战火波及,药物已经中断了。)”
我对陆鸣川的话,有着那么片刻的茫然,但是却依旧配合着他。这江面上的气温本就比较低,而且现在的场合让我紧张地微微发抖着,苍白的面色加上虚弱地颤抖,我倚靠在陆鸣川的胳膊上,令人看起来真有了那么几分的病态。
第232章
“よ?この夫人何か必要な薬ですか?また、あなたはなぜ中国人の服を着ている。(哦?这位夫人需要什么药物?还有,你们为什么穿着中国人的衣服?)”他看过了陆鸣川递过去的那本证件后,对我们的身份依旧不太相信。怀疑的目光似想在我们的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レート中队長、キャンの中の女性と二人の子供も十数人の男。彼らの身で武器を持っていません。(报告中队长,船舱里面有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还有十几个男人。他们的身上没有武器。)”这时,下面的人传来报告的消息。而面前的日本军官听到消息后,似乎也放松了对我们的警惕。
“防備が必要だから中国人に対して私達のメーからこそ、彼らの服に着替えたほうが便利。(因为需要防备中国人对我们的伤害,所以他们的衣服会比较方便。)”陆鸣川说完这句话后,接过了那日本军官递来的证件。
随后,他示意士兵带我们返回小船上。
“夫人の手の上にきれいの玉の腕輪。(夫人手上的玉镯很漂亮。)”在我即将下船的刹那,那名日本军官突然开口。
我吓得僵在了原地,缓缓回头,对他微微笑道:“ありがとう閣下の賞賛。(谢谢阁下的赞赏。)”
他挑唇一笑,对我点了点头,“願いの夫人が早く回復する!(愿夫人早日康复!)”
我转身对他行了个躬身礼,“もどうぞ閣下お大事に。(也请阁下多多保重。)”说完,我已经是一身的冷汗了。
僵硬着步伐,由陆鸣川扶着我走回船舱,我半晌没有能回过神来。
就这么从日本人的眼皮子地下逃过来了!
陆鸣川从下船的时候就紧拥着我,而我这时候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肩膀上。尴尬地略移开身子,“谢谢陆先生。”
要不是他的机警,我们这群人,是压根不能从日本人的手中逃脱的。现在的我,真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接过小六子怀里已经熟睡的赵欢,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放松下来,这才觉得,浑身疲累不已。
天亮的时候,船终于靠岸了。我们这一行人,也终于顺利地离开了上海。
陆鸣川派人找来了马车,“夫人请先上车,后面的人到时候会跟我们汇合的。”
在船上的经历以后,陆鸣川这才发觉,身边的人,还是多了一些。正因为将武器全部都藏在了船舱下面,没有被发觉到,这才躲过一劫。但是这么一行人,毕竟目标还是太大了。我们现在只能选择再次将人马分开。
陆鸣川带着虎子,我带着两个孩子,还有香妞和小六子。就这么着,一辆板车拖着换上了土布棉袄的我们。
在乡下躲避的日子,比起在上海来说,心中也宽渡不了多少。要不是逐渐汇合过来的人手,这附近的乱民都能把我们给活吃了去。
不过总算是不用担心日本人了,比整日在上海的时候提心吊胆,还是好了一些。
因为刚过来的那天,陆鸣川为了保护我和赵欢,胳膊上被前来打劫的暴民用锄头伤到了。
而这里又没有人可以去照顾,我也不能亲自前去,所以只得让香妞每日里替我前去帮陆鸣川换胳膊上的药。
“夫人,鸡汤已经炖了半天了,是现在给陆爷端过去吗?”不知道怎么的,香妞这几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