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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已經不行了不要再舔了
甘甜糜爛的淫肉飢渴地蠕動着,模仿着性器的動作,不斷在其中戳刺的软舌宛如地毯式搜查般,執着地翻開每一處層疊肉褶,榨取滾燙肉壁中粘膩蜜液。
緊緊攀附在舌尖的淫肉被悽慘地帶出,又抵進,嘖嘖的水澤聲不絶於耳,如同皮薄多汁的爛熟紅果從中鼓裂出嬌嫩脆弱的媚肉,被恣意品嘗着甘美緩解喉嚨間的乾渴。
被牢牢掌控住脆弱的真紅小姐,已經同那淫猥發燙的肉穴一樣,全身軟化成一灘春水,泛起誘人的粉色,發出發情雌獸般甜膩的呻吟。
在即將到達高潮時,埋首在少女腿間的女人卻突然收回了姦淫的紅舌,將脣瓣上絲黏的晶瑩淫液捲入口中,抿出溫柔的笑意,又是那純然无害的白衣天使模樣。
差點忘了,該為您上藥了,都怪您的小穴太過于纏人了。
再次被抱回病床上的真紅有些苦悶的輕喘着,掛在腿邊的布料早不知落到了何處,氾濫的愛液徑直流淌在臀股間。
微紅的眼尾漾着淡淡的水光,被女人輕鬆按在頭頂的雙手無力地蜷縮,卻怎麽也不被允許撫慰燒灼焦躁的慾望。
被戲弄着無法達到那令人顫慄的頂點,慍怒一般的火光在那玫紅色的眼瞳中蔓延,仿彿隨時能從中流淌出鮮紅的血液般,比任何時候都要鮮活而真實,幾乎讓人移不開目光,只想永遠溺斃其中。
這裏不需要你了,去叫醫生來。不容置疑的話語從真紅的口中吐露而出。
即使少女的聲音仍舊濕潤飄忽,但依然清晰地傳入女人的耳內。
原本掛於脣邊戲謔逗弄的笑意淡了下來,仿彿被不馴的貓崽撓傷了般,將柔軟的身體懲罰似地壓了上去,受傷的語氣中盡是說不出的埋怨。
小姐您還真是慣會過河拆橋呢。
明明您很享受被這樣對待,不是嗎?您的身體里比之前都要滾燙炙熱,熱情地要將人融化
只是因為我沒有男人的性器取悅您,就要我從您的身邊無情地踢開嗎?
實在是太叫人傷心了
真紅眉頭輕皺,有些不適地掙扎了一下,沒有理會女人的質問,只是陳述一般地道:起來,你壓得我不舒服。
沒有得到回復,女人最終還是放開了禁錮的手,妥協一般地嘆息道:像您這樣柔弱的身體,對於那些真正的侵犯者而言,又有什麽抵禦的能力呢?
您是如此的惹人憐愛,但並非所有人都會對您施以憐惜,他們會以您的無力當作引誘的藉口,肆無忌憚地將您蹂躪佔有,滿足自己卑劣的齷齪。
真正等到那時,您又該如何自處呢?
不會有人傾聽您的訴求,只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力量就能將您輕易掌控,您根本無處可逃。
耐心聽完護士的話語,真紅略微怔愣了一下,臉頰上的酡紅漸漸退去,似乎在思索着什麽般,微微抿起脣,用一種疑惑的目光凝視着她,說出的卻是不相關的疑問。
你們說了類似的話
護士有些無奈的看着她:小姐,您不該對任何人卸下防備,這只會讓那些有險惡用心的人有機可乘。
然而被如此嚴肅說教的病人卻反而勾起了恍然的笑意,眼中升起迷霧,伸出手撫在那有些訝然的,微燙的臉上,語氣溫吞。你認識「芙拉」嗎?她是我最為鍾愛的女傭,你們有着一雙相似的美麗眼睛。
這雙眼睛能得到您如此讚許,實在不勝榮幸。女人任由那柔軟的指腹在自己的臉頰上游弋,專注的眼眸中倒映出那淺淡的身影。但我並不是您的「芙拉」,也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請不要透過我注視其他的人。
您可以稱呼我為「薇兒」。
Vril,可愛的音律。仿彿遺忘了剛纔的不快,反復的病人沒再提換人的事情,而是收回手將自己敞開的腿合攏,邊揉捏毫無知覺的小腿,邊用柔軟的眼神注視着一旁為她熟練準備藥物的護士。
像是得到了新玩具般,少女不斷喚着她的名字,不依不撓地含在脣齒間,從舌根處帶出的簡單名字也泛着莫名甜蜜的意味。
每次去教堂,我總能從神父的口中聽到這個單詞,現在才知道一直以來禱告的,是「薇兒」。
被唸叨的女人不知為何有些耳根發熱,餘光望去,那攪亂春水的始作俑者卻抱着自己的腿在病床上軲轆滾了一下,撈過枕頭趴在上面,光裸翹起的臀部上還沾着可疑的液體。您那鍾愛的女傭也與您一起嗎?
她們無時不刻在一起。不能自如行走的嬌弱小姐,無法離開女傭的懷抱,無論衣食住行,都需要他人經手。
每當少女在祈禱室中對着靜默的神像禱告時,鍾愛的女傭總會溫柔地注視着她,憐愛又專注,仿彿將時光停駐在眼中,讓人不敢直視其中的瑰麗。
於是真紅月牙似的彎起眼睛,理所當然地複述道:是的哦,我們一直在一起、一直。
她呢喃般,沉浸在回憶中,不自覺地咬重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