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入目的便是一顶粉红色的芙蓉帐,用芙蓉花染的锦帐上绣着一只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层层叠叠的纱幔,如梦如幻。
苏柔撑起酥软的身子,拂开锦帐,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去,观其摆设,竟似一处女子的闺房,屏风,香案,妆台,熏炉等等,一应俱全。
这是哪里?苏柔轻轻地用指尖揉了揉额头,却瞥见了那一袭大红色水袖。
是了,自己出嫁了,却又在花轿上被人给劫了去!
爹爹和娘亲怕是急坏了吧!爹爹虽然每日都板着个脸,但对自己却是宠到了心尖尖上,几乎是有求必应。娘亲打小便将自己当做心头肉,当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飞来横祸,也不知她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苏柔瞧着那默默流泪的红烛,心里也不禁酸涩不已。
正当她出神之时,那雕花木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苏柔一惊,抬起已然有了些许泪意的双眸看去,却一下子对上一双灼灼逼人,霸气凛然的虎目。
她瞪大了双眼,将泪意逼回,强作镇定地问道:你是谁?这里又是何处?
男子大步走上前来,撩起纱帐,坐在了床沿上,也不答话,只目光灼灼地看了苏柔许久,才哈哈一笑道:果然是你,娘子可让为夫好找!说着,抬起手就要朝苏柔的眼角摸去。
苏柔慌乱间一侧头躲了过去,却不防被男子捏住了小巧玲珑的耳垂。
哼苏柔冷不丁地轻哼了一声,也不知他使的什么招数,自己的耳垂在他一捏一弹之下,竟是有一股热流从耳垂处蔓延开来,全身的骨头都在一瞬间酥软了下去,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男子戏谑地在苏柔耳边轻喃:瞧,这下不是乖乖听话了?
苏柔羞怒地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抖着,无端地生出一种惹人娇怜之态。像她这般的大家小姐,哪里受过此等调戏羞辱?
男子将苏柔娇软的身子在床榻之上摆好,轻轻地附上去,温润的唇瓣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紧接着,细密的吻渐渐下落,最后噙住了那诱人水润的红唇。
苏柔眼中的泪意再也止不住,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下方的云枕里。
男子吻去苏柔眼角残留的泪迹,复又去舔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令苏柔不由地浑身一颤。
男子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动情的沙哑,你虽是我劫来的,不过,我们已经拜了堂,成了亲了,娘子难道还想再嫁他人么?
苏柔一惊,这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是又不太确定。
男子接着再接再厉道:就算我放你回去,你那夫家还敢要你么?
苏柔身子一僵,悲凉之感油然而生。的确,这就是身为女子的悲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清白甚至比性命还重要。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若是没了命,要那清白又有何用?等着名垂青史,载入史册么?只怕是说笑罢了!这样想着,心里渐渐地蒙上了一丝阴霾,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男子见此情形,继续趁热打铁:娘子放心,为夫也不是什么登徒子,家里也薄有威名,只是几月前偶见娘子美貌,甚为倾心,几番探查,却得知娘子今日便要出嫁,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娘子莫怪才是!如今你我成了亲,这良辰美景,还是莫辜负的好!
不明白心底的那丝躁动缘何,苏柔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她一个弱女子,身陷囹圄,又如何能反抗得了?何况此时她还动弹不得!
男子见苏柔认命,白玉般的俊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他十指灵巧地在其腰间摸索,不一会儿便将其衣衫尽退。
玉白的身子玲珑有致,妖娆的红梅在雪丘上绽放,从未有人光顾的溪谷在遮隐间若隐若现,男子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去,噙住了那傲雪的红梅,炽热的手掌也随之覆上了娇嫩的溪谷。
芙蓉帐暖,被浪翻滚,伴着女子娇媚的低吟和男子沉重的粗喘,红木制成的锦床被摇晃地吱吱作响。
不不要了 苏柔破碎的呻吟无力又娇弱,隐隐带着几分哭腔。
男子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眉梢,喘息道:娘子这么诱人,为夫如何挺得下来呀!说罢,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肢,次次直捣黄龙。
苏柔半闭着双眼,只觉一阵心悸,意识似乎脱离了肉体,轻飘飘地,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
男子又勤耕不辍地冲刺了几百下,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云消雨歇。
就在这时,一团黑色的雾气从男子的天灵盖冒出,在空中伸展,慢慢地竟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咦?竟然真的是媚骨天成!哈哈,你小子真是好运,这种千年不遇的体质也能叫你撞见,不过,你小子也太没用了,泄了那么多次元阳也没让这小女娃娃泄出元阴来!哼哼,让老夫来助你一马!
男子被雾气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