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十九年冬,皇帝驾崩,皇三子黎秧封宫禁,囚太子,诛杀太子一党,三天处死千余人,鲜血染红皇城,人人自危。第四天,黎秧登基,改国号景吾,悬太子首级于宫门,拜原太子太傅高僧崇明为国师,大赦天下。
众人都以为新君登基,局势应缓,皇帝要开始拉拢大臣,安抚百姓,可没想到,黎秧当晚就处死了宫人百余名,但凡跟先太子有过接触的,一个也没放过,又囚崇明于刑房,生死不知。
高僧崇明德高望重,见识广博,淡泊名利不问世事,先皇国礼以待,曾赐免死金牌,可黎秧竟丝毫不顾,无法无天至此。曾经受到崇明指点的大小官员无不焦灼难安,暗自揪心。
可他们绝想不到此刻的崇明正掐着黎秧的腰优哉游哉地Cao他。
黎秧跪趴在地上,眼里翻滚着暴虐的寒光,他咬着牙,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是你!”
“没错,是我,”崇明哪里还有平时那副淡泊的样子,他浑身透着一股子邪恶,握着新君覆盖着一层肌rou并不纤弱的腰,狠狠往前顶,“每晚都是我。是我给你破的处,是我每晚Cao你,是我把你Cao开Cao成一个婊子,”崇明的手色情地抚摸着皇帝的脖颈,慢慢往下轻点着皇帝的ru头,“可惜你机关算尽杀了你认为有嫌疑的所有的人却杀不了我。”
“臭和尚!我今日杀不了你,总有一天要把你挫骨扬灰!”
“呵,是吗?”崇明捏着皇帝的的ru头无声地念了句咒。
“额啊~”皇帝发出长长的一声sao的出水的叫,xue里也射出一大股ye体,屁股不受控制地往后挺,一下下重重地撞在崇明的胯上,捣得xue里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皇帝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叫声,唾ye从合不拢的双唇流下,绯红的脸上尽是沉迷。
“陛下爽吗?”崇明吻了吻皇帝的肩膀,握住皇帝紧实的腰用力往后一拉,让皇帝的屁股紧紧贴在他的胯上,开始大力挺动,那力度几乎要把黎秧顶飞出去,却又被崇明的手掌控着,牢牢固定住,只能被迫迎接一次又一下的冲撞。
房内rou体啪啪地碰撞着,发出暧昧粘腻的水声,床摇得快要散架,皇帝发出爽极的尖叫呻yin,带着泣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浪荡,殿外都隐约能听到。
殿外随侍的宫人们都红着脸盯着自己的脚尖,恨不得能失聪。可偏偏这时来了人,太后和太后的亲外甥女,未来皇后的“有力”人选。
“秧儿在里面吧,不必通报,我进去瞧瞧他。”太后很和气地说,她笑着拍了拍外甥女的手就要带着她进殿。宫人们上前拦住了入口。
“怎么?我还不能进去了?”太后敛了笑容,威严地说。少女也娇声附和道:“太后娘娘也是担心皇帝表哥,怕他心情不好,特意带我来给皇帝表哥解闷呢。”
宫人们不为所动,仍旧挡在门口。
崇明此时已经把皇帝翻了个面,面对面含着皇帝的ru头Cao他,皇帝的腿大大敞开,环在崇明的腰上一晃一晃的。崇明松开皇帝的ru头,发出啵的一声,腰上力气也稍缓,皇帝半睁着眼看他,嘲讽道:“你这就不行了?”
崇明拧了皇帝的ru头一把,道:“太后给你带了个皇后来,不见见?”
皇帝的表情沉下去,看起来像个无情帝王了,如果忽略他大张的腿和含着男人物件的后xue的话。他攀住崇明的脖子,崇明抱着他坐起来。“你说我是不是太给她脸了?”皇帝撑着崇明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起伏,低喘道:“要不是朕独具慧眼勾搭了你,连夺嫡的门都进不了就死了,她倒好,现在来摆太后的谱了,做梦。”
崇明揉着他的屁股,托着他让他含着自己的硬物起伏,“既然是你勾搭我,为什么总要演这种我强迫你的戏码?好玩?”
“我暗示你多少遍?你他妈鸡巴都把僧袍顶起来了还跟我装坐怀不乱的圣僧呢。我一个皇子,未来的皇帝,怎么好直接跟你说?你强迫我一下我半推半就不就成了?”
崇明乐不可支地笑,连带着鸡巴和鸡巴上的黎秧一起晃动,崇明一把把黎秧按成跪趴姿势,大开大合地Cao他,一边Cao还一边笑他,他说:“我就喜欢让你主动sao,强迫你还得端着,还是放开了sao的好。”
黎秧瞪他,瞪了没两秒就软下去,咿咿呀呀地叫,像发春了一样,他一通乱叫,带了点叫给外面的人听的成分,皇帝的寝殿到底是大,皇帝扯着嗓子以吼的声音叫,没两句嗓子就哑了,外面还没怎么听清楚,还以为是他在里面发脾气吼人。
崇明有点心疼,掐了个扩音诀,把人按着一顿猛Cao。
“啊…啊…轻点,要插坏了…呜嗯…”
“插坏了不好吗?插坏了屁股就不痒了,就不用天天Cao了。”
“不要…哈…要天天Cao…要臭和尚Cao…好爽,轻点插…”
“那我轻点。”
“不…重点咦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太,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射了啊啊啊啊!”
“乖,屁股翘高,夫君射给你,小sao皇帝。”
“啊…射,射进来,朕不娶妃,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