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窗外有人窥视,我不动声色,低着头,耕耘不辍,口里笑嘻嘻说:“西门仙子,你变化之术太神奇了,原澈领教了,请变回来本来面目吧。”
哪知西门望梅变化的这个商蔷象是被我搞晕了似的,脑袋仰在矮榻上摆来摆去,双髻散乱,口里抽抽噎噎在哀求:“不要,不要,大帅不要强迫我……”
我愤怒了,我明知有计,我是甘愿中计,但我怎幺也没想到却是这个计!
我抬起头,窗外空中悬浮着一高一矮两条人影,高的是说剑,矮的是凌童。
说剑一绺头发被汗水沾在额头,鼻孔翕张,两眼死死盯着我,空气似乎在凝固,在等待爆发和燃烧。
这种情况下,我说什幺都显得愚蠢和可笑,只会让说剑更愤怒,而且我不认为自己愧对说剑,且不说这只是西门望梅变化的商蔷,就算真是商蔷,我有没什幺可指责的,真正让我心痛的是我和说剑之间的友情。
凌童一直张着嘴呆呆的看,渐渐的一张小圆脸胀得通红,叫道:“我要杀了你!”
挥舞着两只小胖手想冲过来,刚一迈步,才醒悟是在踩在阔剑上,便扭头仰望说剑,叫道:“说剑,叫流星来砸死他,砸得他稀巴烂!”
说剑胸口起伏,嘴张了几张,终于说出了一句:“你……言而无信!”
足下阔剑倏地掉头,凌童没站稳,一个跟头摔下地面,好在不高,没伤着。
一道星光消失在天际,说剑愤然远去。
我依然坚硬。依然杵在那隐秘的深处,但我的欲火已全部化作了怒火,我双手按住身下女子的双肩。冷酷地问:“让我和说剑反目,你有什幺好处?”
身下的女子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闭着眼睛,白嫩地小腹还在一颤一颤地抽搐。
我又有些疑惑了:“这到底是商蔷还是西门望梅?”
远远的虞媚儿的声音叫过来了:“师父,师父……原澈你还在吗?”
我恨恨地瞪着身下地美女,那张脸正慢慢变回来,是西门望梅。
西门望梅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还带着笑意,我一个巴掌抽过去。白皙的脸颊上现出四个红指印,笑容却依旧不减。
我沉声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西门望梅毫不畏惧,反问:“你为什幺要杀我?我抢了你什幺宝贝吗?欲望塔?神器?我是在和你交欢呀,你却要杀我!”
说着。圆tun还拱了两拱,我那深陷其中的前端顿时一阵酥麻。
我头皮也发麻,这样的女人我还真没遇到过,花痴?
虞媚儿“咚咚咚咚”上楼了。
我退出,披上龙甲。低声道:“也许你只是犯贱,我不想再看到你,滚吧。”
西门望梅笑脸一收,怨毒地看着我,拎着裙子从窗户倒跃出去,在窗下跳着脚骂我的凌童象是被捏住了喉咙,声音嘎然而断。
同一刻,虞媚儿出现在门前。噘着小嘴说:“我师父不知跑到哪去了?”
我问:“你怎幺去了那幺久?”
虞媚儿说:“气死了,明明看到师父就在前面,我叫呀叫,追呀追,却没影了!”
我“嘿”的一笑,揽着美少女的细腰,说:“好了,我们回营地,也许你师父只是好心送你到我这里,然后就独自回去了,真是好师父呀!”
楼顶有人“嗤”地一声笑。
“是谁?鬼鬼祟祟的!”
虞媚儿仰头娇喝。
我听出是妲姬地声音,急施空间遁,瞬间出现在木楼顶。
星光下,身着鹅黄宫裙的妲姬悄立风中,听到响动,转身看着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未语先笑:“原澈大帅,艳福齐天。”
“娘娘来此多久了?”
“香花教那两个大美人晚一步。”
我笑了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妲姬白了我一眼,嗔道:“没良心的,我可是担心你,你是一见美色就飞蛾投火地……”虞媚儿飞上楼顶,一见妲姬,立即叫了起来:“你怎幺在这里?对了,是不是你把我师父抓起来了?”
这美少女心思倒是动得很快。
妲姬对她不理不睬。
我说:“媚儿不要胡乱猜测,我们先回营地。”
见我脸色不大好看,虞媚儿不敢再多嘴。
三人回到宿营地,只见魔多恶坐在河岸一块青石上,翠羽金睛兽卧在他脚下,见我回来,赶紧迎上来叫大帅。
欲海癫仙和小阮郎从帐篷里出来,只有香花教的帐篷无声无息,难道全都走了?
我正要开口询问,帐幕一掀,暗香拂来,身材高挑的白兰仙子盈盈走出,明显是新浴后,原先高高挽着的发髻披散下来,一根蓝色丝带轻轻勒在饱满洁净的额际,白色丝袍上绣着地各色兰花似乎在吐露芬芳。
“大帅,有什幺事吗?“白兰仙子含笑问。
对这样优雅的美女,我实在放不下脸,微一踌躇,说:“西门望梅回碧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