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o×司令a
(这章写详细点,文笔有限,尽量让大家感受感受斗智斗勇的环境)
大当家一早上起来晕乎乎的,连打了几个喷嚏,鼻子也堵得厉害。大当家看着睡在身旁的司令就是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最后一刻司令欲拒还迎的模样。但一早上看见司令青青紫紫的身子和满屋子的狼藉,大当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正当大当家想再显雄风时,门哐的一下就被打开了,大当家虎躯一震差点委了,随即狠狠瞪着来人。大当家,不好了!西南的粮仓走水了!大当家一听哪里还管的上什么美人,火冒三丈,一脚踹飞亲信,大骂道:不中用的蠢东西!随便套了件衣服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踹倒在地上的传信人眼神晦暗不明,给床上之人鞠了一礼,道:姑娘好自为之。叫上门外两人也跟着走了。
司令早在大当家想要图谋不轨的时候就醒了,昨晚的疯狂结束之际,大小姐咬着自己的耳朵说会救自己,要她不要做傻事。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救,那大小姐可真是大方。随即又自怜道:不过是狼穴入虎口,哪有什么情谊?受不了身上的黏腻,司令起身唤了两声,却不见有仆从进来。一想也是,这俩父女都想着对自己做这种腌臜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想来也奇怪,这满屋子自己和大小姐的信息素,虽然淡了一些,也不至于闻不出来,大当家竟然视若无睹,就连后来传信之人也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难道传信之人也是大小姐的人?司令忍着全身的不适勉强穿戴好,缓缓走向那传信之人蹲过的地方,下体强烈的肿痛感险些让她跌倒,好在那人确实留下了某些痕迹,丑东。
大当家的仓分为四座,分别为三座粮仓和一座烟仓,各分布在以大当家府邸为中心的四个角落,目的就是防止一座走水累及他仓。众人都以为烟仓是大当家家族累世的根本,实际上除了西南的粮仓,其余三仓不是分仓,全是掩人耳目之术。西南仓分为上中下三层,地上一层为粮食,地下一层为鸦片,地下二层为军火。每层之间都铺以隔热、防火的材料,最为关键的是西南仓地底还有一条地下暗河。这也是大当家祖辈们把西南粮仓作为主仓的原因。这群土匪们看似粗枝大条,实则把宝贝藏的比谁都深。西南仓守卫外松内紧,只有大当家或持大当家手令的亲信方可进入,连大小姐这个二把手也只在父亲的陪同下去过几次。
所以西南粮仓走水,究竟意外还是人为就变得非常值得考究。
大当家火速召集了西南掌事,将当天出入的人员以及有过接触的全部抓了起来。经过一番审训,揪出最为可疑的四人,分别是负责供饭的小李、老王、张麻子和最早发现走水的孟大。当天老王负责采买,叫了小李和张麻子打副手。小李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给了老王点好处,说了几句好话,就借着分头采买的借口跑去赌馆玩了。张麻子则老老实实地跟在老王身边,除了上茅房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滚了一身的白灰,其余时间连话都没跟别人说。老王则是先给家里人寄了点银票,随后又和王麻子去烟馆过了把瘾,歇了大半日,午时过后才顾着采买。
孟大寅时出来小解,大清早的就瞧见仓库火光,忙叫人扑火。说来奇怪,那火也邪门,水往上浇火势反而越来越大,加上烟土烧出的一大股子气味,地底的烟出不去,不少人扑着扑着就口吐白沫。最后集全仓之力,费了两个时辰才将火扑灭。
管事的人从小李的床底搜出了大叠银票,老王的房间搜出来一根烟管。小李大呼冤枉,说这是自己那天从赌馆里赢的钱。这话谁又会信?小李赌了十几年,从不见他赢,反而欠了一屁股债,最后躲债躲到西南粮仓,当起了里面的苦力。这钱难保不是有人收买他想对大当家不利。于是小李又被拖着去赌馆指人,可赌坊的老板说昨天和小李一桌的都是新客人。大当家得知后,气得当场就砍了小李的头。老王看着咕噜咕噜滚到自己面前的人头,腿一软就跪下来了。
管事叫人把他提到大当家跟前,老王活到了这把年纪也知道自己栽了,一想到要殃及家中老母和三岁小儿,一不做二不休把管事给供了,最后求得了大当家手下留情:一具全尸且不殃及家小。
管事更冤,他也就被孝敬过几两银子,啥事也没干就背了口大锅。大当家理智上觉得自己不该听信外人的一面之词去寒了心腹的心,一边又忍不住疑心病发作。张麻子这时候说了一嘴:大当家,管事的昨儿晚上叫我问老王借烟!管事的一个激灵,好哇,一个个的都算计到他头上来了。果不其然,从管事的房里搜出了两三根烟管。面对这些物证,管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张麻子存心陷害自己,但他还真没法辩解,虽然仓库禁烟,但天天和大烟蹲一块儿,谁不稀罕抽两口。事实上这种事儿只要悄悄的,谁也不会揭发你,大家伙都心知肚明。最后管事的被上了刑,大当家听管事聒噪了半天却说不出主谋,只嚷嚷着冤枉。知道已经查不出什么结果,大当家心里极其烦躁,料到自己被耍了,愤恨地一枪崩了管事。于是,走水一事明面上就以管事叛变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