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青龙帮以前好歹也是帝国租界三大黑帮的龙首,好端端的说陨落就陨落。一夜之间先是被屠了满门,后是被赤山组那老狐狸Jing硬是逼着将势力从江东退回了租界边境。六成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剩下四成只能苟延残喘,在地底下当条地头蛇,假借过去的威风收收保护费过日子。
而让这些剩下来的残兵老将恨之入骨的男人——向湮则在这一场变革中一战成名,摇身从黑月会最底层的走狗一条,变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恶犬。尽管都是狗,后者听上去总归威风不少。
倒也不是给他起这个外号的人瞧不起他,众所周知,单杜龙的独子——单月笙有一条爱犬。当然不是真的狗,而是向湮。他8岁时被单杜龙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刚满7岁的单月笙,从此便忠心耿耿,对单月笙那叫一个唯命是从。单月笙说往东他绝不往西,叫他往自己脑袋上开枪他绝不用刀子。不因为其他,只因为向湮之前呆的地方可太不是人能呆的地方。
再加上单月笙天生一副好皮囊,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着比小姑娘都好看上不知道多少倍,实在是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最初的讨好很快就变了味,在十五岁那年偷吻单月笙被发现后,向湮就彻底成了心甘情愿守护他的狗。
向湮这条狗、这把枪只消单月笙一个命令,就杀出重围,直取青龙帮老大的首级。他不惜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脑壳还被开了瓢,一瘸一拐地从江东耷拉回了江西黑月会府上,血流得跟红地毯似的铺了一路,只急着赶着要把青龙帮麾下的产业送到单月笙手心里。
人们都猜向湮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单月笙一定赏赐了他非凡的地位、金钱,可没人知道向湮最后得到的不过是单月笙轻描淡写的一个吻。就这个吻,向湮还偷偷乐呵了快一个月。
在那一个月里,单月笙偶尔会去他屋里看看他的伤好的怎么样了。要是心血来chao,还会替他涂个药,换换纱布什么的。雪白纤长的手指贴在蜜色的肌肤上,药膏被向湮的体温融化,一点点浑浊的白ye顺着手指淌到腕子那儿,看得向湮浑身热血沸腾。
单月笙怎么看不出他那些不入流的心思。照理来说做主人的怎么能容忍狗对自己有所觊觎,可单月笙偏偏不恼,反而将手指插进了向湮嘴里,夹着他厚实的舌头揉搓:“贱狗,想什么呢?说出来让我听听。”
药膏化在口腔里,如同给舌头穿了层衣服似的苦涩难闻,可向湮心里头却甜得很。他小心翼翼地咧开嘴角,不小心将伤口又撕开了:“在肖想先生的手。”
单月笙不怒反笑,拍着膝盖笑得开怀。他说:“好,那我满足你。”
接着向湮就被他压在身下,撕开裤子露出硬挺的鸡巴和两瓣结实的tun部。两条蜜色的大腿分开,即使单月笙没说,他也知晓自己该怎么做。他生疏地学着ji院里的游女那样撩起衣服,自作主张地将衣摆叼在嘴里,将一对丰满的胸肌明晃晃地展现出来。
“别自作聪明。”单月笙掐着他的脸颊,下颚一酸,沾了口水的衣摆便堪堪遮住胸部。
“对不起,先生。”他知道自己该低头,可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望着单月笙,那双雪白的手顺着他的ru沟一直向下,游过腹肌和耻毛,一根根手指自下而上地圈住他的性器。
向湮呼吸一滞,浑身都僵硬了。
单月笙只说满足他,却没说不让他疼。他粗暴地握住向湮的鸡巴,修建得圆润的指甲在铃口抠挖,并不像向湮平日里自慰那样累计快感一并释放,而是圈着柱身将Jingye从囊袋中一点点挤出来。
鸡巴被捏在手心里,涨得滚烫。整个过程漫长又煎熬,向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榨干了。当单月笙收手时,他躺在床上跟条濒死的鱼似的喘着粗气。
情迷意乱中,他看到单月笙把手伸到他嘴边,还未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舔。”单月笙说。
向湮顺从惯了,从善如流地含住那两根手指。他曾猜想单月笙的手都缠绕着清冷的味道,这会儿吃起来却是一股子浓郁的腥膻味儿,一点也不好吃。可他吃得带劲,单月笙将手抽出去后还下意识地砸吧了两下。
身下的床单已经浸shi,热乎乎粘腻腻地贴在背上。脸颊上还有些火辣辣的疼,身侧的伤口似乎也裂开了。他却对此毫不在乎。
他好像看见单月笙带笑的眼睛,顿时就失了魂,只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紧接着,更粗更热的东西就挤进了他嘴里。
……
“醒醒,起来干活了!”
向湮感到身子被用力一推,缓缓睁开眼睛,他浑身燥热,连呼吸都有些沉重。
窗外海平面正泛起第一丝鱼肚白。王小二在屋里啪嗒啪嗒地走来走去,古怪地睨了他一眼:“你怎么了?快点,再不捡螺去,要给人抢光了。”
自从上次在集市上的纠纷又过去了好几天,王小二不再对着他战战兢兢了。
向湮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将欲火逼退,起身跟了出去。
“对了,后天我哥说不定要回来。”王小二捡起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