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了吧,先煮点rou吃吧。”他看着余意的眼神有种喜悦和满足感。
“都什么时候了,先止血才对吧?”余意对被他这种献宝一样的表情闹得好气又好笑。
眼泪不由自主地哗啦啦流了出来。
阿荣呵呵傻笑,大手一挥,“哭什么,有我呢!”
木屋里没有药,她把水加盐烧开了给他擦洗伤口,然后用布料包扎止血。空间还有些止血药,她乘着出去挖积雪烧开水的时候拿出空间,清洗伤口的是拿出来洒在了他的腿上面,还骗他说这是壁炉里面的草木灰,特止血。
接着割了鹿rou用锅子炖rou汤给他喝。(俄罗斯地广人稀,西伯利亚狍子不属于保护动物。)
阿荣受伤了,需要躺床上修养,哪儿也去不了。好在有了食物就不那么糟心了。
余意咬牙从从空间里拿出钓鱼工具和一个睡袋。假装在阁楼上的角落找到的。
晚上,两个人挤在一个睡袋里,睡袋上面还盖着大衣,还挺暖和的。
白天,她让阿荣一个人躺在睡袋里。她拿着斧子和钓鱼工具去湖里钓鱼。
冰钓需要先用斧子凿出一个洞,然后用内脏做诱饵,等待过来透气的饥饿小鱼们。
吃了rou,身体有了力气,□□可以感觉得到身体机能的恢复。凿冰洞让她累得浑身发热,稍微干点活还能避免胡思乱想。
寒风刺骨,余意被风吹得脸颊鼻子通红。半个小时过去,脚趾头都冻得麻木了。好在鱼钩给力,很快就有鱼上钩了,结果这条鱼活力十足,出水后用力蹦哒,跳回了湖水里,带着钩子跑了。
幸亏她及时抓住了鱼线,把这条长满斑点的狗鱼拖了回来。
伏尔加河水系属于半咸水。加上半年的冰冻期,所以量产肥硕美味的冷水鱼。
晚上两个人吃鱼片汤,烤鱼。虽然没有葱姜蒜,料酒。只加了盐,就很美味了。
睡前,阿荣的伤口开始红肿发炎,余意有点担心伤口感染。普通感染还好,如果感染了厌氧菌就要命了。必须要在二十四小时内打破伤风抗毒素。
这个针药是野外求生包里面必备的。可是不能拿出来用,难道也说是在阁楼里面找到的?
余意犹豫不决,半夜醒来,看他睡得很熟,没忍住,借着火光先给他做了皮试。
皮试的疼痛没有让他醒过来。半小时后确定没有过敏反应。余意轻轻抚摸他的tun部肌rou,快速给他注射了破伤风抗毒素。
针打完,这个男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余意紧张的把注射器扔到了窗户外面,回到床上,拱进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等她睡着,被她腹诽为非常耐疼的男人挣开了眼睛,把大衣拉上来一点,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九满的秘密很多啊,她可能不知道,阁楼是他最先就检查过的地方。
凭他的经验,阁楼上面绝对不可能有钓鱼线和睡袋的存在。
那么这些物资还有药品是从哪里来的呢?跟她偶尔性的嗜睡有关系吗?
阿荣的眸子变得Yin沉而坚定,不管怎么样,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渴望着她,希望她能一直留在身边。
因为从小练武,练的是祖传的谭腿,这类功夫是童子功,越晚破身就能练得越好。
十八岁成年后,先跟师兄们去香港拍过一年戏,挣了点钱后回内地做起了生意,二万块钱起家,做到现在年收入上亿的跨国贸易公司。
这个功法导致他一直到二十八岁都不近女色,也没有对谁动心过。
一直到她的出现。
低头看着因为喜欢他怀里的温暖而紧紧依偎着他的女人,描绘着她的五官。
眉毛,眼睛,和嘴唇,都是他似曾相识的模样。像是哪里见过,熟悉却想不起来。
男人有的时候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并不全是因为她长得有多漂亮。而是因为她像自己。
余意不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林汐就比她漂亮,成熟,妩媚很多。
可他就喜欢这样的。
难怪教导他的叔公说过,关于伴侣,一切自有缘分,缘分到了,他自然会知道怎么做。
九满本该就是他人生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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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伤一周左右基本愈合。虽然疤还没掉,快走,慢跑已经没问题了。
可是余意却越来越不靠谱。
今天说在人家房子里面找到了nai粉,明天说,在人家房子里面找到了衣服。
这些也就算了。
今天她居然说在人家冰箱里面找到一锅红烧rou是怎么回事?这明显不是俄罗斯人能做得出来的食物吧?
阿荣看着她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需要关爱的弱智。
没他护着,她怕不是给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求钱吧?
余意有点心虚,把热好的红烧rou养自己这边放,“不吃算了。”
不过她也没吃几块,觉得齁腻,没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