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忠顺亲王府还没有动静,你们没动手?”北静王目光Yin鸷的看向下属质问道。
“王爷赎罪。”
跪在地上的人连忙磕头求饶,“王爷,明呈那小子太谨慎了,被下药的马,包括平日里的饮食都很小心检查,属下一时间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我不想听这些。”水溶咬着牙说道。
咚咚……
“谁?”水溶被一阵敲门声打扰,惊的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
“王爷,是奴才。”
“不是说了,无事不要来打扰我。”
“王爷,王妃院中的灵儿过来,说,王妃想见您。”
“不见。”水溶毫不犹豫的拒绝。
门外的人犹豫了下,转头看到不远处灵儿着急的模样,摇了摇头。
灵儿也顾不得失礼,在被人拉下去的一瞬间,立马喊道,“王爷,娘娘快不行了,求您去看看王妃吧,求您了。”
水溶闻言愣了下,直到外面大喊大叫的灵儿被拉出院子,才回过神,对跪着的人挥了挥手。
书房内的人连忙退出去,还不忘记关好房门。
水溶头疼的坐在椅子上,许久没动。
直到一阵敲门声,他才回过神。
“进来。”
“王爷,王妃去了。”
水溶瞬间站起来,一阵风似的从下人身边走过。
魏全看着水溶的背影,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呢?
北静王妃去世的消息很快就被京城其他人知晓。
百姓们看到水溶给北静王妃盛大的葬礼,深情的模样,纷纷感叹。
明呈听闻耳边的谈话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人,那些杀手都处理了,马车已经重新准备好。”
“走吧。”
水溶这人都这个时候了,对付他的手段越来越激烈,也越加不遮掩,仿佛失去理智般,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正是如此,他这回抓到了人,可以去告个状了。
“去皇宫。”
明呈的马车刚到皇宫门口,就听见宫内传来的丧钟。
太上皇去了。
明呈慌忙跑进宫,连最初的目的都忘记了,忠顺亲王等人也陆陆续续到了皇宫。
从太上皇去了开始,京城似乎不平静起来。
“她倒是命硬,父皇都去了,她还硬挺着,继续加大药量。”
徒司彻眼神闪过一丝Yin狠。
“是,皇上。”
甄家被抄,只是一个开始。
“皇上,忠顺亲王求见。”
“让他进来。”
“皇兄,明呈这小子前阶段抓到几个北静王派来刺杀他的杀手,臣弟发现那些人不似杀手,反倒有些,像士兵,臣弟私自审问发现了个大秘密。”
忠顺亲王把手中那些杀手的供词递上去。
徒司彻看手中的内容,面色愈加Yin沉。
“皇兄,我们得早做准备。”忠顺亲王面色沉重,“当初北静王手中的那部分兵权没能收回来,导致现在……他野心大了。”
“宣王子腾。”
“皇上,这王子腾……”
忠顺亲王眼底带着一点不赞同,毕竟当初这人也是个墙头草。
“自从薛家进京,他倒是安稳了不少,早就与甄家断了联系,因此还惹怒了甄氏,若不是那会父皇病重,不见甄氏,怕是父皇又会被挑拨。”
话虽如此,但忠顺亲王心里还是有着一分怀疑。
“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考验。”徒司彻看到九皇子和北静王接下来要做的动作,虽然气愤,但并不紧张。
忠顺亲王不在多言,反正他会做好王子腾突然反水的打算。
徒司彻对王子腾,若说原来还带着一分恼怒,但自从王子腾献上那个解毒方子,再加上接下来低调的举动,徒司彻也不是不能再给王子腾一个机会,端看这人能不能抓住了。
一更天时,大部分百姓还没来得及入睡,就听见外面街道上乱糟糟的马蹄声和人说话的声音。
都下意识的锁好门,一家人都聚在一起。
徒司衍坐在水溶的书房内,动作行云流水般的为二人喝到了一杯茶,眼神闪着光看向对面的水溶,“祝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水溶面无表情,眼神毫无波动的端起茶水仰头饮尽。
徒司衍看着喝下茶水的水溶,眼神闪了闪,慢悠悠的以袖掩口,喝下茶水。
随后二人便离开北静王府,与已经进京城的兵马会和,直逼皇宫。
徒司衍和水溶不算太顺利的闯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徒司彻正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整个大殿就其一人。
“来了?”徒司彻轻笑说道。
不知为何,明明现在大殿中都是他们的人,但是徒司衍心里面还是有些憋闷,或许是因为徒司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