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似乎比之刚刚的柔和如今是带了一些发泄的小火气,力度加重,啪啪啪的碰撞声也很大,每一次挺进都是最深的,引得安宁娇喘不止,不出十下深顶,已经是高潮而至,“白染!嗯啊!”大量的蜜液溢出,阴户更加润滑了,冰眸竟然有一丝坏笑,但慢慢蹙眉,粗大的肉棒经过他快速的抽动,汹涌的热度达到顶端,瞬间喷射到阴户最深处,“唔!”
晶莹的蜜液流溢在两人交合之处,白染慢慢地抽出冷白到水晶般白白嫩嫩的粗棒,带出一大团液体,也分不清是精液还是蜜液。
靠在白染肩头的安宁盯着那个白白嫩嫩的粗棒很久了,睡了这么男人,就白染名字没白叫,真的是全身上下,大概除了头发和眉毛还有瞳孔,其他地方都是白得透彻,像个好奇宝宝问白染,“白染,你的肉棒怎么那么白白胖胖啊?”像极了出生的婴儿那样,很漂亮~
听到安宁的问话,白染俊眉不知觉微抽,冰眸移落到安宁那充满好奇的眼神,无语凝噎,不想回答地挥手,掌中已经出现一张宛如轻羽般轻柔的灵纱,动作温柔地给她盖上,自己则随意披着一件白袍,抱着安宁躺下。
被拒绝回答的安宁赌气瞪了一眼白染,“好啊!睡了就这么无情的吗?连句话都不回答!你冷漠!你无情!你混蛋!”她不明白这一刻竟然会和白染撒娇?明明她从来不会如此的,难道是因为情魂已经被修复了一部分吗?
“我不知道。”白染被安宁这么凌厉的控诉弄得很是无奈,但是那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好啊,好啊,你在敷衍我!我要和你绝交!拆伙啦!”安宁似乎开始闹脾气,挣扎着就要起身,被白染一只大手牢牢禁锢在怀里,听到她说着绝交,有些微怒,“宁儿!我不想听到那两个字!”
啧啧,安宁撇着嘴,不说话,似乎要把冷战坚持到底,别开头,不搭理白染。
见到安宁一直不回应他,白染冰凉的眸子里的怒气一下就没了,还有些慌乱,放声轻柔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要生气,也不要说绝交两字,好吗?”伸手扭过她的头,看着微微不开心的杏眸,轻吻一下杏眸,又吻了一下娇挺的小鼻子,再吻一下那抿着,一看就不开心的小嘴,深邃的冰眸柔情似水,只看一眼就可以沉溺进去,可安宁也只是晃了一下,娇哼一声。
“宁儿,既然你招惹了我,你便不可随意抽身。”冰眸微深,环着软腰的手臂更紧了几分力道,如若你抽身,那我,可能会死吧,心里嗤笑着自己,何时如此卑微?也许这就是孽缘。
安宁虽然讨厌被束缚,但是她也不讨厌被眼前这个男人喜欢着,况且,她也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日后谁离开谁还说不准不是吗?似乎已经能预料到修罗场的她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觉得很有趣不是吗?她抬手摸上那削瘦白皙的下巴,轻轻摩擦着,轻语道,“白染,你愿意跟着我,便跟,如果想离开也行,但是如果你离开了我,你便不可以再碰别的女人,不然,我可能会杀了你,而且我是坏女人,很双标,你不可以有别的女人,但我会有别的男人,你现在想离开吗?”
靠近几分,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双变得淡然的冰眸,白染沉默,想起自己大徒弟离墨的行为,他的心头微颤,一阵苦涩涌向心头,紧抿薄唇,转眸看着一脸坏笑的怀中人,很生气,但是也很无力,这是一种感情被牵动的无力,就好像进了这个感情的枷锁,他就已经沉浸其中,如果挣脱逃离,可能他再也不可以拥有她了,呵,真是可怜的卑微,自嘲地看着安宁,“我还能离开吗?”不仅是在问安宁还是在问自己,那双冰眸渐渐染上丝丝不舍还有苦涩。
温软一吻轻轻落在那纤长的羽睫,羽睫微动,安宁狡黠轻笑着,手指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至薄唇,轻轻一点,“不能了~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微微叹气,冰眸释然,抱着安宁闭眸,罢了,终究还是不舍,即使知道她很坏,很狠心,他依旧放不开,宁愿被这个带刺又魅惑的罂粟般女子紧紧牵引着心神,也不愿躲在远处看着她游走在其他男人身边,想起自己那个大徒弟,薄唇抿的更紧了。
当他们离开白染设置的界地,又一次踏进幽暗的黑道。
安宁边往前走,边思索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白染应该更清楚这个遗迹吧,“白染,你应该了解这个遗迹吧?”
白染?这个呼唤让他心里不舒服,穿上一袭白衣的他,俨然又变回那个高冷不可攀的禁欲仙尊,矜贵仙姿,清冷的冰眸总是挂着淡淡的寂然,在对上安宁,却是有一丝温情,微微蹙眉,“此遗迹大约有上万年光景,每一百年开启,无人得知遗迹主人究竟是何人。”
看来白染也不知道,安宁思索着,上万年,如果紫宁还在,说不准可以回答,但是现在只能靠自己去探索了。
见安宁小眉头皱得,白染冰眸柔和,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无须担心,有我在,且此遗迹并没有太多危险,只是稍有心神不定,会陷入幻境罢了。”似想起什么,拧眉冰眸冷了几分。
哟,保护我?安宁心里顿时就开心了,而且一脸狡黠地笑看白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