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达竹林,在绑住两根竹子的腰带晾上所有湿透的外衣,两人的里衣脱下用来铺地上,衣服摊开面积不大,天气也还凉着,我们就抱在一起睡。
现在才开始感觉到身体酸软。
变态小声说知道我嫌弃他鸡鸡小,但也不该完全不跟他做。
我挑眉,说他跟女人做爱又没什么快感,而且自己这几个月也有给他按摩。
他又说不一样。
还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长期向一个人索取想要的满足感是亲密关系的基本。
什么玩意你就亲密关系,我对你们这群基佬的仇恨可是不共戴天的。
不过我倒是明白他在想什么了,就摸着他的头,诚恳地说:做爱不是你唯一能带给我的满足感。
做爱你也给不了我满足感。
他把头埋在我胸前,我问他接下来打算去哪里,他说想去看看自己的父母。
以皇帝是他竹马来说,他爸妈应该已经死了。
嗯,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的分析。
他说了一个州城作为我们接下来的目标。
第二天变态把我叫醒,指了指象姑馆,有不少穿着红黑制服的人走了进去。
我们立刻离开竹林,在镇口附近找了个马车夫,他刚开始嫌地方太远了,我拿出二两白银。
我说这只是订金,到了再给三两。
他就马上同意了,想要先去买点干粮上路。
我让他先出了这里再说,东西可以路过别镇的时候进去采买。
他狐疑地看了我们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有惊无险地到了大道上,我跟变态嘀咕了几句后就拉开小帘跟车夫唠嗑。
对方似乎是没怎么见过这么不知羞的妇人,盯着变态问我的夫君会不高兴吧。
我说那是我弟,因为貌若好女,差点被一有权势的丑陋男子玷污,家里人保守,想将他送到别的城市止住这桩破事。
言辞中却又隐约透露出变态当时也是欲拒还迎,骚货一名。
车夫果然眼睛一亮。
这傻逼世界是真他妈的无脑,我用阴道想都知道该说什么吸引这些炮灰基佬的注意力。
就这样车夫赶着马和我聊了一路,主要是关于对性向的讨论,中间穿插有关目的地的疑问。
中途经过别的小镇,我让他下车带变态去给我买几人上路的粮食和马的粮草。
车夫虽然疑惑得心慌,但挡不住变态的美色诱惑,想着一个女的总不会在这跑了去,他就同意了。
他们走开的时间,我给马顺了顺毛,有点可惜自己在这个世界没学过骑马。
脑子里总有前几个不同世界的记忆,但全都像电视剧一样,一点真正有用的都留不下来。
过了没多久,两人回来了,车夫一脸餍足,没问我报销,只说快要黄昏了,要不今晚就留在这里的客栈歇息了?
我立刻露出警惕的眼神拒绝了他,说赶路要紧,要是天黑了也是可以在野外睡上一晚的。
他也许是因为心虚就没再多劝,到了晚上我们真的就睡在林子里了。
变态闹腾着,说什么想换上漂亮衣服、想洗澡,我心想这车夫怕是真以为他是个精致娇娇了,用余光一扫,看见车夫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表情,眼里还有点精光。
当时看着是没人回应他,但到了半夜我跟变态睡得近,他又把我给推醒了,我现在是真够好脾气的,他背对我,还体贴地给我补充前情提要,用能滴出王水的声线小声说:真的吗?有能洗澡的池子,哥哥能带奴家去,叫奴家快活吗?
我心里直道好家伙,今天就那么一会的功夫关系就开始浪起来了吗?
对方却似乎非常受用,猥琐地说他们这露水姻缘就得进水里泡泡。
反正大概就这意思。
他们往林子深处走去,我脱了鞋子小心地尾随。
我看着这两个男人在小湖边宽衣解带,拥吻在一起,恼得都快不行了,想起自己昨天被打断的好事,脸色逐渐发青。
两人迈入湖中,变态趴在湖边任由车夫为他扩张后穴,难耐地扭动身躯带起水声,我也静静脱起衣服。
随着姿势的变换,变成车夫稍微靠在边上,变态一条腿勾在他的手臂,向前扒住附近的小石头,好久没被这么大的这家伙插过,嘴里哀叫连连,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
我绕了半圈才正对车夫的身后,他正怜惜地抚摸变态的身体,小幅度地抽插,在我走近时变态开始主动求欢,发出甜腻地呻吟。
我拔了发簪往车夫后脑扎去,原想着一击毙命,但他挨了刺居然还能把手里的变态松开想爬上岸逃跑,而变态体内被猛地抽出,状态稍微地难登大雅之堂。
我薅住那没有松开的发髻,拿簪子的手环紧对方的脖子,将自己往水里栽。
对方因为疼痛失去平衡,我们一起掉入水里后,我马上将簪子换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