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都会绕路从远处观察猎户家,发现今天四周都有捕快在驻守,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我直接下山随便买了点白糖、豌豆,和变态想吃的炒栗就回家了。
急忙回家将狐狸皮和火腿埋在了屋外的雪地里,让变态穿上了衣服,拆了链子一并埋了,屎尿罐什么的一律搬到了院子里,以防捕快会突然找上他们对家中进行搜查。
火腿太大了不好埋,我又将它切成了一片片。
变态有点悲愤,但我还是用炒栗子安抚了他。
这么丧心病狂的孩子可惜脑子不好使。
他不懂,大雪天在山上发生命案,就算不觉得有牵扯,衙役也得循例来拜访一下这里的伶仃几户人。
果然,第二天清早就有一位书生模样的小帅哥带着几个头上顶着捕快二字的男人前来拜访,又是一个命运男,将会升官到京城,与美男花魁携手一生。
他开门见山,说几天前在山头附近发生了命案,他来是想循例进行一下搜查的。
我露出诧异和害怕的表情,却也坦荡荡地请他们进来。
家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任由他们左翻右翻,变态脸色不虞,我轻拍他握紧的拳头,被他攥住。
书生问起我俩的身份和平日里怎么糊口,我说变态就是二婚,我俩是夫妻,丈夫因为样貌的关系老是遭受职场性骚扰,就呆家里吃软饭,而我就在家种地,偶尔下山卖屁股赚钱给他买好吃的。
这个答案似乎过于惊天动地,连几个捕快都停下手中动作回头打量我这个奇女子。
害怕变态掉链子,我用余光瞄了他一眼,他抿着唇闹了个大红脸。
不认识他的以为是羞愧,我他妈一看就知道他在憋笑。
蠢货蠢货!这套说辞背后可是有着严谨的逻辑链的!
首先,说变态是二婚为的是户口问题,二婚的死是没人知道的,户籍簿子上一查,就会知道他还在这家里住着。
二婚以前偶尔会去砍树,每个月用小料倒腾点小木工去卖个两三天,因为家里攒着钱想以后做生意,我都让他别买肉,用黄豆补充一下蛋白质就行,我们吃的主要还是杂粮跟自家种的菜。
二婚相貌平凡,一个月出去的时间也少,所以镇子上没人跟他熟,可变态的脸蛋招人,压根就不能说他有固定外出赚钱。
至于卖屁股,我不都说了吗,这是个基佬世界!
所以一些暗巷里经常会出现正在走剧情的淫荡受,嫖女人的客人不仅少之又少,而且可以说是从没有回头客。
作为炮灰的女性我,说出来这个谎算不上天衣无缝,但绝对是让人无从考究。
书生说因为天气原因暂时无法断定死亡时间,问了我五天前有没有跟被害者打过照面,我刚想说直接说没有,却想起他压根没说过被害者是谁,就反问他到底是谁死了。
反正他抛出的一切问题,我都一问摇头三不知。
他刚一走变态就着急忙慌地把东西又搬回屋里,坐在我腿上,把头埋在我的颈部,闷闷地埋怨那些衙门的人破坏了这个家。
我说人家都有重新放好的呀,他突然尖叫:不一样的!
我耳朵疼,把他推倒在地上。
他吃痛,就跑到炕上用被子裹著自己假哭。
我想了想,觉得杀人越货的事不能再跟他商量了。
回想起来,薅窝边草实在是不理智,变态的想法似乎仍处于杀了就跑的阶段,并没有将被搜查时的应对纳入考量。
明明只要再多花一点时间,就会有更完美的计划。
听到变态虚伪的哭声,我按下眼中的不耐,走过去给他顺毛,最后以被演起宝宝来的变态压住喝奶为结束。
这个书生的来访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新的思路,比起杀害一个想要买屁股的,还不如对能把那些人的钱全收集起来的家伙下手。
也不一定要杀人,能把他家偷了就挺好。
毕竟我未必会想知道把一个命运男杀了能有什么后果。
下午时分,我到花街上寻找古代MB的身影,终于在一条暗巷口听到了男人的淫叫声,我探头望去,里面一大群男人将周边围得水泄不通。
想着有好一阵子这家伙都走不了,我买了点小吃回去坐附近吃。
妓院里没钱过夜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等到到巷子里的炮灰男们快步离去。
命运男MB却没有出来,我又在巷口看了看,那个男孩居然不着一缕地昏倒在一滩体液里,我走进去想要找到他的衣服取点银钱,结果浓烈的腥膻味把我呛得直咳嗽。
他的衣服一分钱没有,不可能啊。
MB突然嘟囔起来:呜呜...好胀......,把我吓了一跳。
我试探性地前去拉开他的双腿,看到他的后穴含着什么银色的东西,我伸手把东西取出,竟然是一锭银子!
隐约还看到里面有着大大小小的碎银和铜钱,